落雪绽晴,满院梅花照铜镜 。
温浴盯着帷帐,身着精白亵衣,身上干爽无汗,身下新色锦褥软绵,应是沐浴过了。
微微侧身看枕边人,也穿着精白亵衣,如死猪般睡着,看他那样就觉得好笑。
温浴下榻喝茶漱口,不知是什么时辰了。屋里暖烘烘的,催着人去睡懒觉,打个哈欠走回榻上躺回被窝,他的眉毛怎么那么好看?鼻梁又挺又高,双唇也好看。脸颊贴到他的胸膛上,听他的心跳。两辈子以来初尝情事,果然女人的阴道通往心脏,情事过后,她开始依赖他。
贺场也醒了,睡眼朦胧寻娇娇,小丫头片子背对着他懒床呢,他看见她长长睫毛呼扇呼扇正眨眼,原来是装睡。口干难耐下榻去喝茶,咕咚咕咚喝了半壶,急吼吼跑回榻上去搂她的腰,“啾啾啾”地亲她双唇,亲她锁骨,亲得她痒兮兮的,温浴回身搂住他的肩,贺场嬉皮笑脸来了句:“娇娇,你破了我的处,我好开心啊!”
好好个男的,怎么偏偏长了张嘴。
娇娇不理自己,但昨晚她可不是这样的,娇娇敏感得很,一亲一碰就会湿。贺场牵着她的手去寻自己私处,温浴摸到了,隔着亵裤那一层,热热硬硬的,温浴臊他:“你羞不羞啊。”
贺场摇摇头:“我不羞,但我骚,你要不要闻闻?”
说着就拉开亵裤,腰处的松紧绳被拉到卵蛋下,不脱光,握住她的手引领她抚弄柱身,指尖刮擦到龟头和卵蛋,嘴里“嘶……嘶……”叹着,一双桃花眼直勾勾盯着她问:“怎么样?娇娇……我够不够骚?”
温浴笑他,也不回话,抽回手去解自己身上的衣扣,长发如缎披在肩上,上身只留了件水粉肚兜,直把他看得瞠目结舌。她打量着这根,肉棒光溜溜的翘着,虬根曲柱,狰狞又好看,跟那一片茂密耻毛紧贴,卵蛋圆嘟嘟肉乎乎的,温浴双手握住它,贺场忍不住又:“嗯!”
“你这里好黑,是不是经常自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