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看见老爷子听到时,浊目亮了亮,反正自那以后,老爷子跟楚晏相处的机会莫名多了起来。
随老爷子看着那脸上长了一点肉,看上去比刚来时要更好看的楚晏,不禁拄着拐杖眯了眯眼。他还记得第一次见楚晏,楚晏当时手里握着两根白色小棍,离他近点时,身上若隐若现的有股荔枝味。
他随后才从随屿的司机那里套来关于楚晏的来龙去脉,对荔枝味棒棒糖也有了一点点了解。
老宅里最多的水果就是荔枝,在荔枝没有出现的季节,往往就是被荔枝糖代替。
楚晏慢慢习惯了荔枝口味,也能安稳地和老爷子相处,和每个人相处,他在第二性别分化过后的第二天,有了新的名字——随楚晏,也有了身份证。
他之前来随家后的上学是走的关系,没有过手续。
荔枝糖连续送了好几年,在楚晏的记忆里,随屿再回来是老爷子过六十九大寿,那次随屿没有带糖回来,楚晏除了感到一丝丝拘谨外,就是忍不住想往随屿身边靠。
莫名想靠近他,楚晏按捺下不规整的心悸声,脑子乱糟糟地想,随屿真是比他描了无数次的画像都还要迷人。
特别是他咬着晶莹剔透的荔枝果肉时,泛着红艳水泽的唇和透明的白果肉鲜明对比,反正就是很活色生香,楚晏连随屿伸了几次舌都记得清清楚楚。
就两次,还是不经意间,粉嫩的舌尖堪堪剐蹭过果肉。
楚晏迷迷糊糊地想着,又细数起最近几次随屿频繁悄悄赠予他的“甜糖”,虽然没有实物糖,但那些好和开心跟糖汁似的都摒弃酸涩把跳意渗进楚晏心里。
“…疼,”楚晏搂着随屿脖颈,闭着眼睛,娇娇气气地唤着,掩下的长睫微颤,发红的鼻尖委委屈屈地皱了皱,身子往随屿身下钻,里面越吸越紧。
随屿额头的汗珠落下,他眸色愈黯,捏着楚晏柔软的细腰,哑声,“楚楚乖,放松。”
楚晏动了动,随屿一个挺身,进得深了些。
楚晏抠着随屿的肩膀,闭着眼,眼泪涕泗,“…疼,我疼…”
他胡乱嚷着疼,随屿觉得怪异,却停不下来,他刚要往外撤一点,楚晏就自己抓着他,往他身下蹭,严丝无缝地合上来。
里头的软/肉跟吸盘器一样,绞着随屿用力吸着。
不让他走,又喊疼,真真是娇气。
随屿一个动作,便又狠狠撞了进去。
怀里人哭嗒嗒地抽气,挂在他脖颈上面的手臂无力地就要往下垂,掉至他胳膊时,又自己使了气力,固执地往上攀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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