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下两人都光着,应怜的双腿被德盛夹在腿中间,巨大的孽根,半软着尺寸都让应怜心惊,戳在应怜的腿上,腰上的手突然搂紧了,陈德盛要醒了。
应怜骤然闭上眼睛,陈德盛看着应怜眼睫毛颤抖着装睡,脑袋还有点昏昏沉沉的,但是对昨晚的事情都还记得,又害怕是自己做梦了,掀开被子就去看应怜腿间,不是做梦。
应怜吓了一跳,这人是不是酒醒了,想到对自己动手了。
小花/穴还是头一次被人这么看着,应怜拢了拢腿,陈德盛才回过神,昨天被手指和嘴弄得有些红肿了,轻轻拨开就能看到里面的嫩肉,小口被人看的有了反应了,一张一合的像张嘴一样,陈德盛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手指还在两片软肉上摩擦着,“你到底怎么回事?”自己这小媳妇,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应怜想躲,手指作弄的他太奇怪了,比昨晚还要奇怪,身子像是被勾起火起来了一样。
应怜躲不掉,只能一五一十的回答男人的问题。
应怜原是一户商人家的小少爷,是小妾所出,本以为生了儿子,就衣食无忧了,哪曾想到,小少爷是个半男半女的妖怪,又得路过的道士算命,说他男生女相,天生的祸端。
再怎么是个怪物,应怜的爹还是心疼孩子,没有把应怜丢出府,只是不怎么重视,有吃有穿的养着,府里连最低贱的下人,都知道小少爷不受宠,其他兄弟姐妹的欺负,是常有的事情。
直到半年前,应怜家家道中落,第一个丢的孩子就是应怜,应怜被卖给了一户农家,农家以为买了个小姑娘,给自己儿子当媳妇,没想到洞房当晚,把农家的儿子吓个半死。
以为自家花钱买了个怪胎,不男不女的,农家人的态度都变了,应怜又不会干活,挨打挨骂是常事,全当应怜是丫鬟使用。
哪想到农家的老汉,一晚喝醉了,拉着应怜就要脱他的衣裳,应怜吓坏了,哭喊声把大娘招来了,大娘一看这情形,嘴里就开始骂道,“小贱货不要脸,长得不男不女的,还勾引起老头子来了。”
本来是想领着应怜卖到镇上的窑子里去,结果就碰到了媒婆,农户家也是被骗了,以为是个闺女就买了,现下又故技重施,把应怜卖给陈德盛家里。
陈德盛听完,手上还没停,小媳妇不是害羞,是害怕,害怕自己也像上户人家一样,看不起他,对他又打又骂。
手指在前面做着坏,进进出出的带出了不少的汁液,蒂头被手指都磨到红肿,只要轻轻一碰,应怜就会情不自禁的夹腿,收缩着穴口,下面被捣鼓的咕噜噜作响。
应怜说不出来是舒服还是难受,只觉得整个人都好奇怪,一会像是在云端,一会又像是跌落谷底,摔的他脑子不清醒。
从唇缝中发出哼哼唧唧的呻吟声,陈德盛觉得自己在找罪受,还得起床下地了,这会弄的小媳妇神志不清,涨的难受的还是自己。
等着应怜酥的骨头都软了,陈德盛才抱着人蹭出来,收拾了一下,两人一起出了房门。
应怜还云里雾里的,没反应过来刚刚经历什么,陈德盛没有像之前的男人一样,把他当成怪物一样丢出家门,也没有言语侮辱,拳打脚踢。
德盛娘早就在堂屋里坐着了,德盛倒了杯茶,递到德盛娘手边,德盛娘笑呵呵的,“起了啊。”
德盛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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