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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着二爷的肉棒吃了一嘴的浓精,宋南玉扒着二爷的裤腿磨蹭,求着陛下赏他一口好吃的。
祁渊故意拿着一块酥饼逗小狗儿,诱小狗儿再吃一回肉棒。
可惜宋南玉精着呢,嘟着嘴撒娇:“玉玉才不傻,要先给东西吃。”
“旁的小奴隶都颤颤巍巍听主人的话,唯有玉玉敢这样放肆了。”
“旁的公子哥儿也不是陛下的小狗儿。”
宋南玉口无遮拦惯了,说起这些话的时候丝毫没有考虑过后果,漂亮娇气的小脸儿上露出了不高兴。
陛下捏起小奴隶的脸颊,脸上的表情冷淡下来:“那玉玉这是觉得委屈了。”
小孩儿被这场面唬住了,缩了缩身子,连声哀求:“没有...玉玉没有觉得委屈。”
说来宋南玉也是从小娇惯着长大的,他母亲虽是宋府的姨娘,但却是府中最受父亲疼爱的,连带着他也受着嫡公子的待遇。
又因为身子同旁的男子不同,因而嫡母也并不敌视他,反而在府中对他颇为照顾。
在宋府无忧无虑长大的宋南玉自然没有吃过什么苦头,然而跟着陛下却要承受着那样多的规矩,一不小心就要被打板子、饿肚子。
鉴于宋南玉从前在王府哭闹着要回宋府,祁渊向来是对宋南玉管教严苛,容不得他的小奴隶心里有一丝不乐意。
在暴君的统治下可怜的小孩儿不停学规矩,但是懒散自由惯了的宋南玉哪里肯这么听话?
见宋南玉被吓着了,祁渊松了手冷哼:“玉玉最好听话些。”
小孩儿跪在陛下腿间微微啜泣,小小的身子颤抖着,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
位高权重的陛下拍拍大腿示意小奴隶上来,宋南玉动了一下身子扯起身后的伤,红肿的屁股开始不断充血发胀,即使不挪动身子都能感受到来自身后无法忽视的痛苦。
屁股上就像是被泼了油辣子一般,火辣辣。
高高在上的暴君看着可怜娇小的小奴隶长叹一口气,而后一用力将他抱入怀里,受伤的屁股悬在两腿间。
宋南玉小小一只,面对着嘴角冷硬紧绷的陛下委屈的哭诉:“二爷...屁股好疼!”
带着茧子的大手擦拭掉小奴隶的眼泪,不得不说宋南玉哭起来的模样实在太让人心疼了,眼角堆着泪珠,双腮因哭泣带上一层薄红。
他本就肤白,红色的鞭痕在他身上呈现出一种破碎的美感,像花室里易碎的小牡丹,富贵又娇嫩不堪。
“疼了才会长记性,上次挨板子才过多久便又不肯老实了?”
“嗯?”
“朕跟玉玉说过的,乖乖听话就不会挨打,玉玉非要做一些让朕生气的事情。”
“这次饶你一回,可不许再胡闹了。“
祁渊娇养着宋南玉,定下的规矩虽多,但若宋南玉真的犯了错又会心软进而不了了之,正是有着陛下这一份纵容才养的宋南玉无法无天。
小孩儿一听陛下不生气了,急忙答应:“不敢胡闹了。”
随后祁渊抱着宋南玉喂了一顿香香的饭,填饱了肚子的宋南玉犯了困,于是就着陛下的怀抱睡起了回笼觉。
围绕乾清宫的低气氛也终于消散,奴才们也长舒了一口气,陛下心情好了,他们这些做奴才的日子才能好过。
之后的日子里宋南玉就呆在乾清宫养伤,屁股肿成那样是指定没法去书房上课了,最开始宋南玉还乐意呆在宫里玩儿,呆久了他可就不乐意了。
伤好了大半后就缠着陛下求他放自己回家住上两日。
祁渊刚登基,前朝事务也繁多,不能陪着他的小奴隶游玩,见宋南玉在养伤的日子里表现还算不错便恩准了。
临出宫时还特意将小孩儿召到跟前儿嘱咐:“在府上一切都听云雅的话,要是让朕知道你犯了什么错,这次决不轻饶。”
说完大手盖在小孩儿的屁股上揉捏几下,吓得宋南玉惊呼两声。
宋南玉在祁渊跟前乖乖点头表示自己不会犯错,转头出了宫便忘的一干二净。
宋府按照陛下的要求没敢在宋南玉的院子里放贴身丫鬟,都是从宫里调派了太监过来伺候。
宋老爷没想到自己这个儿子能得陛下亲眼,还连带着提高了宋家在朝中的地位,因此宋南玉回了宋府过得那才叫一个自在。
府上的奴才都小心翼翼的伺候他,还不用被大魔头欺负,更不用担心自己的屁股会变成肿馒头。
他住的柏安居是单独分出来的大院落。
宋南玉前脚回了府,后脚内阁学士小儿子楚缘就上门了。
楚缘也是家中的庶子,往日里在家中并不得宠,从前是京城里出名的浪荡公子哥儿,如今跟了威武大将军,日子比宋南玉好不到哪里去。
威武大将军顾廉是个莽夫,向来是以武服人的,楚缘跟着他一天少说要挨三顿打,顿顿要命那种。
“你家陛下可算是舍得放人了,这段日子没少挨打吧。”
宋
', ' ')('南玉偷摸着吃冰果子,回应道:“得了吧,说的好像顾将军没打你一样。”
“顾廉那个王八羔子,下手狠着呢,昨儿我不就是与院子里一个小丫鬟调笑了几句么,他竟然把我拖到房里足足打了二十巴掌,还专挑老子身子的嫩肉打!”
说完,楚缘要了几个冰果子吃,这东西他家那个老古板也不让吃。
两个被压榨的小可怜儿一同躲在房里说着悄悄话。
“顾廉那个驴吊干起来可吓人,就算是你肿着屁股也得挨肏!实在是可恨!”
说到这儿,宋南玉狠狠店通用赞同了,二爷也是这样不给人喘气的机会,那样肿的屁股怎么能伺候人嘛!
“可惜咱们没法子逃离这样的日子。”
宋南玉被祁渊盯得严,压根儿没有反抗的地方,楚缘就更不用说了,他家里人是将他直接卖给了顾将军的。
“咱们虽不能逃离,但照样能找到寻欢的乐子。”
“什么法子?”
“阿玉,你听过寻芳阁么?”
这话一出,宋南玉的心“砰砰”跳,他忽然又想起自己的书房偷看的画本,画本虽被陛下烧毁了,但那样迷人的画面依旧存在宋南玉脑海中。
他自幼因与旁人不同而受到府上的特殊照顾,长大后又一直跟在陛下身边,没有同旁的女子接触的机会。
楚缘则是流连花楼的老手,被顾廉一个老男人看管起来自然是觉得不服,借此机会拉着自己的好哥们儿一同前去寻芳阁作乐。
宋南玉咽了咽口水,有些紧张:“要是顾将军和陛下知道了,咱们就得被打成残废。”
他可害怕祁渊打板子,尤其是自个儿才犯了大错不久。
但嘴上说着害怕,心里却止不住幻想寻芳阁的模样,要是能去玩一次定会像到了人间仙境那般快活。
“你傻啊,我又不是头回去寻芳阁,从来没有被抓住过!”
楚缘这次来就是想带自己的好兄弟见见世面,一个大男人连寻欢作乐的地方都没有去过那像什么话!
他这兄弟被皇帝管的忒严了,整日里就窝在房里读书写字,那有什么乐趣,像他们这样的家世难不成还要考取什么功名?
“真的不会被发现?”
“那是自然,我特意带了人手过来打掩护!”楚缘为了让宋南玉放心又补充道,“我家那位出京城办差事了,听说城外有人闹事,我猜陛下此时也应该忙极了。”
“你就放一万个心啊吧,更何况寻芳阁来了一批绝世无双的男子,就在今夜挂牌,要是错过了可就没有机会了!”
绝世无双的男子!
宋南玉彻底心动,他倒是要去瞧一瞧是什么男子,于是连忙应承下来:“那我今日就跟着你去玩儿。”
就玩一个晚上,应该不会出事的。
宋南玉吩咐自己的贴身奴才宝竹留在柏安居守候,而后又打扮成楚缘贴身奴才的模样偷溜出府,柏安居里除了云雅都是才调过来的奴才,所以很容易就蒙混过去了。
夜里的寻芳阁热闹非凡,脂粉的香味铺天盖地,宋南玉一进去就红了脸,跟着楚缘身后小心翼翼,阁里的姑娘都是识货的好手,见领头的客人衣着不凡都纷纷凑上前来伺候。
各色的胭脂味儿涌上鼻尖,宋南玉招架不住打了一个喷嚏,一旁的小娘子捏着绢帕捂着嘴笑道:“这位哥哥莫不是头一回来咱们寻芳阁?”
能上寻芳阁作乐的都是些京城里的纨绔子弟,宋南玉生的又标致,通身的气派也是不凡,阁里的小娘子都朝他丢绢帕。
再大胆一些的就直接过来缠着问他缺不缺人伺候,闹得宋南玉不知所措,急忙朝楚缘那儿使眼色。
楚缘搂着一个小娘子,笑嘻嘻说着:“好姑娘们可饶了他吧,他这人经不得撩拨的。”
阁里的老鸨认得楚缘,立马给两人安排了一间上房,另外亲点了两个如花似玉的小美人儿陪侍。
这排场着实将宋南玉吓了一跳,他从来没有和女孩儿这般亲密过,如今亲密过后反而心里慌得很。
他是偷跑出来的,最怕陛下知道此事,心里揣着事自然无心欣赏美人儿。
楚缘见不惯他兄弟这样战战兢兢的模样,劝道:“咱们好歹也是京城里的公子哥儿,家里又不缺这点儿钱财,你何必这般慌张?”
说完又宽慰宋南玉几句,随后宋南玉也放下心来,两人点了几出折子戏,最后闹高兴了又点了两瓶酒。
祁渊管的严,伺候的奴才不敢给他多喝酒。
突破陛下束缚的快感和酒上头的刺激叫宋南玉整个人都兴奋起来了,拉着楚缘说了好多好多平日里不敢说的话。
“我才不乐意伺候他,规矩这样多...”
喝的醉醺醺的小孩儿大着胆子说起了陛下的坏话。
两人在寻芳阁寻欢作乐好不自在,好在楚缘还留有一丝理智,知道不能在阁里过夜,这才拉着宋南玉踏上回宋府的道路。
宋南玉嘱咐了宝竹要给他
', ' ')('留个后门以便他深夜回府,两个皮小子玩闹一番后依依不舍的分别。
随后宋南玉沿着后门悄悄溜回柏安居,但理应在府门接应他的宝竹不见踪影,漆黑一片的柏安居此时也灯火通明,他的心瞬间提了起来。
轻轻推开房门,入眼便是满地的茶杯碎渣,再抬头一望便是祁渊端坐在主位上冷着脸,手里把玩着一只琉璃茶杯。
刺骨的目光扫过一身酒味儿的宋南玉,祁渊冷笑:“朕以为宋小少爷找不到回府的路了。”
这场景着实太刺激了,宋南玉醉醺醺的脑瓜子在见着二爷的一瞬间就清醒了。
方才在寻芳阁作乐的宋小少爷战战兢兢跪在门前,不敢多发一言。
跪了不到一刻钟,宝竹昏迷着被两个太监拖进来,身后一片血红。
刺骨的凉水泼到宝竹身上,醒来的他在地上呻吟着。
“二爷...”宋南玉膝行到陛下跟前,带着哭腔,“是玉玉的主意,和宝竹没有关系的...要罚就罚玉玉好了。”
祁渊轻轻抬起小奴隶的脸,指腹揉捏着脸上的嫩肉,声音听不出一丝起伏:“慌什么,这顿打当然是跑不掉的。”
男人的神色只是冷淡,看不出来有一丝暴怒,随手拿起桌上的鞭子。
一身金绣玄衣的男人看起来清冷高贵,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抚摸着那根细细的鞭子,叫宋南玉打了个寒颤。
“或许是朕之前太过仁慈,才使得小奴隶一次又一次触犯家规,且不知悔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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