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发现的尴尬,温融任由他蒙着双眼,只觉冷透的心在一点一点地热起来,“难道说……”
白玦没有接她的话,只直直地凝视她。
“可是我那时才十三岁!”他怎么可能看上对他来说还是小孩的她?
……难道要他说其实他恋童么?白玦拒绝再回答她的问题,再次将她打横抱起,“你该休息了。”
温融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抱住他的脖子,一抬头,望着他俊美无俦的脸庞,一时间心潮如海浪翻涌。“我在做梦,我一定是在做梦……”她喃喃自语。
不知不觉中,他们已回到白玦的房间。白玦轻轻地放下她,拉过薄毯为她盖上。
“兄长大人,我要听你说。”温融拉住他,有些你不说我就不放手的意思。
“说什么?”一路走过来,白玦倒也恢复了冷静。既然知道了就知道吧,让她心安比他丢脸重要,他要她一辈子都安安稳稳地在他怀里。
“嗯——什么时候开始注意到我的?”
“……你被欺负后跑到庭院找你的小可爱,当时我在树的后面。”白玦很想点到即止,但他知道依现在的她一定会缠到他说清楚为止,所以他顿了顿,侧躺下来,一手护住她的小腹,缓缓道,“就那样你进了我的眼,一开始是好奇,到发现时,你已经在我心里。克里丝汀……她是个意外。我偶尔看她的一眼,发现她就像你未来的影子,所以对她多了一丝宽容。”白玦向人如此解释,可说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温融过了许久才慢慢消化了这个对她来说惊天动地的事实,她傻傻地望着近在咫尺的俊脸,“真的?”
“我不会骗你。”
“那你为什么一开始不告诉我?还让嘉罗琳不要提她?”
白玦眼眸闪了闪,才叹了一口气道:“你讨厌那样的事。”虽然他并没有跟克里丝汀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但他不想因这件事让温融心里有一丝一毫的疙瘩,没想到她竟会想得那么离谱。
的确,若是一开始便知道是这样的事,她绝对会为克里丝汀感到不平,可是现在,虽有一丝内疚,但她真的觉得,她不是克里丝汀的替身真的太好了!
“兄长大人……”
“白主,”梅丽夫人的声音伴随着敲门声在门外响起,“我为融小姐准备了糖水,现在可以入内吗?”
“进来。”白玦起身道。
梅丽夫人领着两名女佣走了进来,温融被白玦扶起,在女佣的服侍下洗了手漱了口,梅丽夫人端着骨瓷碗送到她面前,温融接过,笑着道了一声谢,试了一下温度后便咕噜咕噜喝完了。
“融小姐,要不要吃点东西?”
“不想……”
“吃。”不容拒绝的话语打断她,白玦淡淡下令,“叫人做一份适合她现在吃的东西上来。”
“是,白主。”
几人退了下去,白玦一转头,便看到一张眼睛红肿,却笑得灿烂的脸。
“兄长大人。”她拉拉他的尾指,软软的声音带着撒娇,“真好呢,还可以碰你的手。”
白玦沉默地抚过她的脸,带着只属于她的轻柔。
原以为是柳暗花明,可狂喜过后的温融却觉得这几天的白玦有些不对劲。虽然他像平常一样对待着她,并且也很关心她的身体状况,可是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就像刚才,她在餐桌上偷偷将不爱吃的东西放在一边,白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