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寒砚:“……”
男人并没有表示什么,眼神依旧是淡淡的,深邃又悠长,叫人一时之间难以猜透情绪,不过他一直都这么神秘,作为一个母亲,纪母已经习惯了。
乔沫很快就被带领着去了一个房间,说是今晚休息的地方,但是一踏入就感觉有点不对。
这是一个男人的房间,十分简单的黑白色调,实木的家具看起来格外的简单。
这么大的家里面指出了两个男人,一个是纪寒砚,另外一个就是纪言。
没有人会把乔沫往纪言房间里面带去呢。
所以这个房间的主人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就是纪寒砚没错。
乔沫脚步微微一顿,然后立刻十分不断的转身就要走,这样一来就刚好和来的纪寒砚狭路相逢撞了个满怀。
鼻子磕在了男人的肩膀上,不是一般的疼,小兔子的眼底也瞬间满开了委屈的泪花。
纪寒砚:“……”
男人头痛的捏了捏太阳穴,最终还是放心不下,关怀了起来。
但是对方却还是要面子的,揉了揉鼻子以后很快就表示自己没事儿了,笑嘻嘻的说:“纪爷,这一些人太不负责任了,居然把我带到您的房间来了,这可真是太过分了,我立刻就走,绝对没有要对您做坏事的意思!”
这个时候天已经黑了,大晚上的来一个男人的房间也太令人浮想联翩了。
所以有了先见之明的乔沫就自以为聪明的开始为自己解释了起来,努力撇干净自己的嫌疑,希望自己看起来没那么图谋不轨。
谁知道,下一秒,纪寒砚眼底的笑容就更深了,其中还带了几分戏谑和无奈。
“进来。”
这两个字的语气十分的大,但是是透着几分危险的气息,说完以后男人粗粝的手掌就直接不管不顾的扣住了女人的手腕,将人往怀中一拉,长臂一伸,娇小的女人就已经被搂在了怀里,牢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