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沫眼巴巴的盯着。
纪寒砚自然是有所察觉,不由得回眸看了一眼,然后冷不防的就被乔沫给瞪了一下。
去去去去!
要走赶紧走!
哼!
生病的小兔子可不是一般的有脾气,捞起了抱着紧紧的抱着,就好像是在发泄,郁闷的哼唧了一下。
狗男人还是狗男人,一点都不明白她的心意!
乔沫心中依然在哼唧着,但是门已经被再一次轻轻的关上了,男人走的很干脆,脚步都没有停下来,更加不要说是回头看一看了。
宁老爷子对此感到格外的开心。
这样就对了嘛。
你一个大男人的为什么要和我家岁月无时无刻黏在一起,你是不是要趁着我们不在做坏事,赶紧给我走,一起走了!
想到这里以后,老爷子还是站在了原地,扬起一个和蔼又慈祥的微笑:“小纪呀,你先走。”
这话讲的就生怕纪寒砚会不走一样。
男人再一次扯了扯嘴角,眼神里面透着几分无奈,算是败给这个老爷子了,就和他的小白兔一样,思维十分清奇,每一举每一动都出乎意料。
男人自然不敢不听老爷子的话,只好点点头,然后再一次礼貌性的微笑,并且客气了两句以后,这才转身离开。
病房里。
乔沫正十分可怜巴巴地站在窗边,眼睁睁的看着纪寒砚上车走了。
呜呜呜呜呜!
好无聊qaq。
在医院这么长时间,简直把人都给憋坏了,乔沫要么想出院,要么就是希望有人能够陪着自己,一个人面对空旷的病房,简直是一个大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