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宁姝的眼底不由得漫开浓浓的慌乱。
她真的没有想过伤害纪寒砚,只是恨纪寒砚永远都看不到她,永远都只知道宠着乔沫一个人而已,但是——她对纪寒砚的爱意,并未因此改变,反而变得更加浓烈。
“阿砚,你的伤……”
宁姝结结巴巴了起来:“快,快去,处处处理一下……”
谁知道,纪寒砚却不搭理她,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宁姝,目光直勾勾的凝在兔子的身上,兔子受了伤,正可怜巴巴的缩在原地,动弹不得。
宁姝的心头突然冒出不好的预感,但是很快,他就开始安慰自己,没关系的,只不过是一只兔子而已,死了就死了,纪寒砚可以为了乔沫而对付她,但是总不能,再因为一个兔子而对她大打出手吧?
想到这里以后,宁姝的心里面总算是安定了一点点,转而,继续表达关心:“阿砚……”
谁知道,纪寒砚却没有半分要接受她的关心的意思。
男人眉心狠狠的皱了起来,深邃如同装下一片星河的眼眸,宛若带着冬日的霜雪,凉凉的朝她袭来,只是一个对视而已,宁姝就几乎要说不出话来了,更不要说,别的了。
宁姝缩了缩肩膀,最后还是打算继续开口,为自己解释。
“我真的,没有要伤害你的意思……”
回答宁姝的,是纪寒砚的一声冷冷的笑,看了保镖们一眼,保镖们就立刻明白了老板的意思。
其实这段时间以来,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纪爷对这只兔子简直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甚至还要他们保护着,可是他们——完全忽视那个保洁阿姨。
保洁阿姨倒是聪明,在完成了任务以后就逃之夭夭。
都是他们办事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