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狗男人一点都不懂她的兔言兔语。
瞧见小兔子挣扎的离开,便抱得更紧了,微微垂头,亲了亲她毛茸茸的耳。
耳朵是一只兔子神经最发达的地方,也是最敏感的地方,因为这件事情,男人的神色一直都不好,唇也是冰凉的,小兔子耳朵狠狠一抖,嫌弃的别开脑袋,不想再被亲了。
纪寒砚不禁漫开轻笑。
又亲了一口。
小兔子忍无可忍,小脑袋凑近了纪寒砚的肩膀,咬了一口,这才作罢。
哼!!!
狗男人就是要谋杀我。
想到这里,小兔子更加不开心,奈何失而复得的纪寒砚才不管乔沫是否开心,察觉到了自己的力道太大了,这才稍微放缓:“沫沫。”
“我想你。”
差点就以为,他的沫沫会一直睡下去了。
虽然如今变成了一只兔子不太乐观,但起码好好的或者,纪寒砚竟不知,有一天他的目标会这么低。
乔沫不再挣扎。
她也挺想纪寒砚的。
虽然从昨晚到事发现在,根本没有过多久,但是在房间里面壁的时间,是很漫长的,一无聊,时间就会被无尽的拉长,乔沫不由得抬起毛茸茸的兔爪子,想抱抱纪寒砚,但是因为身板太小了,只好委屈的钻到纪寒砚的手边,轻轻的抱住了他的一根手指,晃了晃,熟悉的撒娇味道。
纪寒砚的心头也随之涌起一股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