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一个月的工资发誓,接下来所说的话都是我亲眼所见,绝无半点虚假!”
说到这里,秦助理顿了顿,将脑海中浮现的画面绘声绘色的讲了出来:“纪爷,二少爷好狠的心,居然逼迫乔小姐替他扛行李!山路那么陡,乔小姐小小的一只身影,吃力的搬运行李,走一步休息一下,就这样艰难的爬了上来……”
“真是太可怜了!”
说话间,秦助理还戏很多的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转而严肃脸:“纪爷,我觉得您该狠狠的惩罚二少爷一下。”
身为当事人的乔沫:“……”
她怎么不记得,自己有这么惨?
纪言也愣住,面露惊恐:“秦助理,我没得罪你吧,为什么要诬蔑我!”
秦助理瞄了纪言一眼,更加严肃的朝着纪寒砚汇报:“纪爷,二少爷他还知错不改,没救了。”
纪言:“……”你妈!
纪言只好看向乔落落,满脸郁卒:“落落,你快替我做主,我可真的没有逼乔沫运行李!”
乔落落安静的站在一旁,突然被波及到,愣愣的抬起眼,但她很快就坚定了立场,装作困惑的样子:“言哥哥,我一直都很热很不舒服,没注意到……”
她可还是个要接近纪寒砚的人,虽说不能讨好的太明显,但也不能把人得罪了。
于是,在两个证人异口同声的情况下,纪言只好郁闷的把这口锅背了。
就连进了客栈以后,纪言都不敢坐下,只好卑微的站在沙发旁,一脸尊敬的看着自家大哥,大气都不敢出。
乔沫则是被纪寒砚扣在了沙发上。
三人座,但是椅子挺小的,两个人挤在一起,男人扣住她手腕的手掌松开,摊开她的手掌,宛若漫不经心的垂眼,长睫如扇,轻柔的替她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