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做什么。”男人微微垂眼,已经从床上站了起来,声音依旧是凉且淡的,眼底不自觉漫上几分宠溺。
这个回答令乔沫松了一口气。
还好。
还有活着的希望。
然而下一秒,男人那依旧浅淡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纪寒砚慢条斯理的整理好衬衣上的褶皱,恢复了一丝不苟的模样:“没做什么,亲了我半小时而已。”
乔沫:!!!
乔沫刚松了一口气,这下就差蹦起来了。
我擦!
什么叫做没做什么、就亲了半小时而已!
这叫能叫而已吗?
但这句吐槽,乔沫只敢在心里,她怕再说错了什么,那就真的要被丢出去喂鱼。
#喂鱼警告#
机械般僵硬的扭头看过去,而后连忙举起手来投降认错:“纪爷,我对天发誓,对您从来不敢有任何的非分之想,如果有,那就天打雷劈!”
这时候认错要紧,乔沫求生欲再一次上线,觉着还不够,继续补充:“您就像那朵天山上盛开的雪莲,只可远观不可亵玩!我对您的喜欢,也只是停留在对您的欣赏,只敢远远的看您一眼,绝对没有想过再做点别的事情!”
纪寒砚:“……”
男人原本还看上去毫无情绪的神色稍稍一变,眼中多了几分危险:“想好怎么负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