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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谢长安很明白云帝陛下为何不肯解开束缚住他的锁链,原因和在他背上刺青一样,云帝在用这种方式昭示自己的统治地位,提醒他他到底选择了一条怎样的路,要他臣服,再也别妄图反抗。
如今的谢长安一点儿都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满背的刺青和沉重的镣铐对他来说不痛不痒,他和云帝陛下不同,没有近乎偏执的掌控欲,他爱上一个人,就有把自己的一切交出去的准备,连命在内。
束缚住他的不是手脚处的锁链、貌似坚不可摧的玄铁,只要他想,随时都能把它们挣脱开,他只是不想云帝不高兴。过去,他做过太多、太多让媳妇儿不悦的事儿了,他回云都,不是为了把媳妇儿越推越远,而是为了弥合他们之间的深壑。
这一点,云帝陛下心知肚明。
池水荡漾。
谢长安凑在媳妇儿耳畔,沿着耳根一点一点往下,亲个不停。
真香啊,充满欲望的味道,让他想起过去媳妇儿是怎么在自己怀里颤抖的。云帝陛下在天下人面前,都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唯有在他这儿,会摘下冷冰冰的君王面具,做一会儿他的小琛,天下再没第二个人能让他这样。
谢长安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痴迷于云帝身上弥散的幽香。
或许是因为,这意味着媳妇儿不再用傲慢的君王冕服来挟裹自己,漫长的权术斗争之余,他也需要用真我面目来呼吸空气,没有权力厮杀的丑恶,也没有谋划天下的重担,只是一个活生生的、真实的人。
谢长安把云帝转过身,对着池壁,自己低头亲吻他的后颈。
云帝仰起头,口中发出轻微的、叹息般的呻吟,他是不太喜欢这样的,谢长安在他身后,让他觉得自己的弱点暴露无遗。可他没有开口训斥谢长安,他想知道,谢长安这是否真的能赢得他的信任。
他咬着唇,低声道:“我要杀光……杀光他们……”
谢长安咬了一口他的肩,仿佛不满他在这时还满心杀意。
云帝颤栗着,惊叫一声,可不肯住口。他不知道谢长安的下一个亲吻会落在哪儿,也不知道谢长安还想做些什么大逆不道的混账事,他觉得身后一点儿遮掩都没有,谢长安在试探他,在试探他的底线。
“不管……不管是谁……都不能撼动……啊……撼动……我的,我的朝庭……我……我要……嗯……”
云帝的声音随谢长安一个接一个的吻不断起伏,他不停地往前,试图离谢长安远一点儿,可谢长安的手攥着他的腰,比冰还冷的锁链若无若无地蹭着他的身体,他伏在温润的白玉上,腰让谢长安掐得痛极了。
谢长安要亲他、咬他,还攥着他的腰,不怀好意地揉捏,就像在揉他的乳儿。他的手在他腰际流连,抚摸、揉弄,这比揉他的胸乳还要让他难堪,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只觉得谢长安的手未免也太霸道,弄得他难受极了。
“这是……这是我的,天下……没人,能……谁敢……我不会再……让任何人……唔……任何人……”
他断断续续地呻吟。
谢长安的阳具在水下顶着他的臀瓣儿,还在往深处操,太大了,云帝的屁股和大腿都绷了起来,谢长安的大家伙磨过他的会阴,威慑感强烈至极。云帝咬着嘴唇,恍惚间觉得自己正分开大腿骑在马上,他藏得很深的阴花儿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很痒,痒意沿着他的阴穴深处往上攀缘,往上、往上,到了他的心,他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可谢长安又在咬他的肩了,疼。
“你……你当真以为……孤好欺负么……谢长安,倘你再敢……嗯……”
云帝还没说话,谢长安就攥着他的屁股把他抬了上去,四溅的水花儿中,云帝陛下被按在池边,他的上身伏在大片大片的玉石上,乳儿和白玉紧紧地挨在一起,臀瓣儿让谢长安攥在手里,不留情地捏了好几下儿,他觉得那儿一定青了、肿了,他的两条腿在谢长安眼前分开,还浸在池水中。
他觉得难堪。
他想抓住什么,可光滑的白玉石无处落手,他只好将手轻轻地枕在额下,低低喘息。
他的胸乳让白玉石的凉意安抚住了,谢长安的呼吸洒在他的阴花儿那儿,他不堪其扰,只好让自己尽可能地凉一点儿——或许成不了,谢长安这个混账,太作弄人了。他又痒,又热,悬在谢长安眼前的雌穴翕张蠕动,湿漉漉的,他知道。
“我再敢,你要怎样?用你的小屄绞死我么?”
谢长安的声音既充满戏弄意味,又难以掩藏比火还热的欲念。
真是是个彻头彻尾的孽畜……云帝喘息着,谢长安只怕永远都忘不了那些混账话了。他一点儿都不喜欢这样,谢长安如今好歹也是云朝的长乐侯,将来还要担负起更多重任,更别说他还是太子云翊的父亲,他不该这么荒唐。
谢长安也没指望云帝陛下理会自己的调笑,他已明白,云帝心里想的和嘴上说的未必是一回事儿,那他何必还自取其辱?左右媳妇儿的身子是骗不了人的,与其纠缠他不对心的话
', ' ')(',不如在他身上找寻答案。
谢长安埋头含住媳妇儿的阴花儿,还小心翼翼地用牙齿咬了一下,激得云帝腰肢扭动,可臀瓣儿还让他攥着,逃也无处可逃。那小小的阴花儿只好在谢长安的掌控之下没有法子地任他玩儿了。
“嗯……唔……谢、谢长安……我……”
云帝咬着嘴唇,可还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这未免也太荒唐了点儿,谢长安都把他的腰抱起来了!他分开的两条腿落在谢长安肩上,谢长安的头发磨着他的大腿根儿,还碰到了他的阴阜,他痒得直发抖,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的大腿使了多大的劲儿,把谢长安绞在两腿之间。
可谢长安恍若未觉。
当然会那样,这个小孽畜正津津有味地玩儿他的雌穴呢,哪儿还有心里去理会他事?他被谢长安舔弄、吸吮的阴花儿难以忍受地翕动,流了许多水儿出来,都流到了谢长安嘴里边儿,可谢长安不仅不让开,还变本加厉地吮吸,仿佛那是什么不得了的琼浆玉液。
“混账……”
云帝喃喃道。
他错愕地意识到自己居然把屁股往谢长安那儿翘了!
下边儿传来乱糟糟的水声。
他不喜欢这样,可他失控了,明知不可为,他还是忍不住把自己的阴花儿往谢长安嘴边送,想让谢长安的舌头舔得再深一点儿、再重一点儿。谢长安的呼吸洒在他的臀瓣儿上,让他流了更多的水儿,谢长安的舌就在他雌穴里边儿,横行无忌地舔弄,他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谢长安那儿没有遮掩了。
真讨厌,谢长安。
啧啧水声在悄寂宫室内回荡。
云帝咬着嘴唇,忍耐这没有尽头的快感,他知道自己要撑不住了,可谢长安不肯停下,他不明白,谢长安为何如此痴迷于此,换做是他,无论如何都不肯这样的,可这对谢长安,仿佛是莫大的享受,或许谢长安只是喜欢他不能自持的样子。
“啊——”
云帝再也撑不住了,他的阴穴绞着谢长安的混账舌头,痉挛着高潮,流出来好多水儿,仿佛不能停下来的尿水儿,他明明很清醒,有知觉,可没法儿让它停,它不肯停,都流到了谢长安那儿。
好不容易,谢长安终于肯放开他。
云帝拖着两条软得没骨头似的腿,撑着手臂颤巍巍地扭身坐起来,他的腿还在水中,谢长安就站在他两腿之间,脸上全是得意,似乎在说,看啊,云朝的君王也不过如此,让人舔了舔,就尿了这么多水儿,还装什么了不起呢?
谢长安扬眉笑笑,说:“媳妇儿,爽吗?”
他目光炯炯,仿佛一头饱饮猎物血肉的恶狼,假惺惺地问肠破肚烂的猎物被他咬出来的伤口还疼不疼啦?他的手掰开云帝的大腿,看他湿漉漉的阴花儿,心想,那儿怎么有那么多水儿往外流?一定是媳妇儿忍了太久啦。
云帝大腿根儿还在不停地痉挛、抽搐,谢长安哪儿知道什么叫体谅,扭过脸就亲他的大腿,这比羽毛还轻的吻让云帝还没平复的身体翻腾起汹涌的欲念,郁积在雌穴里边儿的滔天快感涌出,折腾着云帝旷了许久的身子,他想把腿合上,想让谢长安起开,可谢长安哪儿肯,越亲越深,眼看着就要亲上他的阴花儿啦!
云帝要把他推开,却叫他捉住了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小孽畜还不肯罢休,还是追问:“媳妇儿,爽不爽?夫君舔的你爽不爽?流了那么多水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蜜做的,真甜。还想不想让夫君舔?”
云帝怔怔地看着他,嘴唇动了动,说了句什么。
谢长安没听清,撑着白玉池的边沿往上,手指抚摸云帝的喉结,问:“宝贝儿,你说什么?”
云帝别过脸,睫毛轻颤,小声道:“谢长安,别弄了,操我吧……我里边儿,痒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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