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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含凉殿烛光摇曳。
夏末秋初,空气闷热,潺潺活水流过殿外,把肆虐的秋老虎也一并赶走,太监、侍卫们在云朝帝王的敕令下守在殿外,眼观鼻,鼻观心,不看、不听、不问,对殿内传来的异响置若罔闻。
风吹拂层层纱幔。
轩窗后,一双交叠的人影不停晃动,一只苍白的手抓住纱幔,关节处因过于用力泛白,云帝赤身裸体地让谢长安抱在怀里,脸色潮红,气息急促,谢长安的手托着他的屁股,一撒手,他就要掉下去了,他不喜欢这样儿,这让他觉得很无力,他的手抓救命稻草似的抓住飘拂的纱幔。
“谢长安……嗯……回,回床上去……”
云帝的声音听上去沙哑低沉,雌雄莫辨,在偌大的宫室中听上去宛如一抹幽魂……这是他的魅力所在,谢长安喜欢听他叫自己的名字,简简单单三个字,从他口中说出来就显得别有一番韵味儿,仿佛是在撒娇——至于究竟是不是,谢长安无从得知,云帝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承认的。
“媳妇儿,你不喜欢这样么?真让人为难,你既不想让我压在下头,怕伤到孩子,坐在我身上又不肯好好儿地动,用水磨工夫来折腾我,你可真难伺候啊。”
谢长安不着寸缕,大大落落地将媳妇儿抱在怀里,阳具还插在他雌穴里头,就这样站着肏他的穴,“可我喜欢这么肏你,陛下,我喜欢这样。”
谢长安把媳妇儿抱在怀里,这个姿势,云帝陛下显然很没有安全感,信不过他似的,两条腿把他环得很紧,好像觉得他随时都可能把手松开,让他掉下去。
谢长安不知怎么,忽然想起旁人说云帝多疑。他自嘲一笑,也不知是不是在云庭待的时间太长了,怎么也和那些人一样总是想这么多,一点儿小事儿也能往外延伸那么多。
谢长安边走边肏,把云帝陛下抵在含凉殿的金丝楠木巨柱上,低头去亲他的唇,叹息道:“媳妇儿,你是不是想要我的命。”
摇曳烛光下,云帝寒星似的双眸柔和许多,他靠在漆成朱红色的梁柱上,懒懒地看着谢长安,说:“轻一点儿,伤了太子,孤真的会要了你的命。”
他还让谢长安抵着雌穴压在梁柱上,一双漂亮的乳儿在朦胧暧昧的光下弥漫出别样的风情,两点绯色的乳尖儿俏生生的挺着,和让谢长安咬得殷红的嘴唇交相辉映,两条长腿分在谢长安腰侧,在空中没着没落地垂着,这一切看上去多么曼妙,多么惑人,可嘴里吐出的话狠戾凶残,切切实实地提醒着谢长安,他是大云的帝王,是天下人得而诛之的暴君。?
谢长安阳具往他雌穴深处狠肏,一下全肏了进去,巨大的刺激惹得云帝失声呻吟,指甲抓在谢长安手臂上,抓出道道血痕,“谢长安,你,你放肆!”
谢长安的东西太大了,大得让他忍不住颤栗,背后是冷冰冰的梁柱,面前则是谢长安炙热的胸膛,不知为什么,谢长安看他的眼神有几分狠意,仿佛饿了三天的狼,连表情都显得和平时死乞白赖的模样很不相同。
这让云帝觉得更不安。
谢长安一下下地在媳妇儿雌穴内冲撞,媳妇儿的穴又紧又热,密密实实地绞着他的东西,让他逐渐忘了云庭外远去的凄惨哀嚎,忘了淮南王三族尽灭的惨案,忘了坐在八台肩舆上横行云都的太仆卿何厌……也忘了他的云帝陛下是一个多么凶残狠戾、杀人无算的暴君。
“媳妇儿,你喜欢这样儿的,不是么,不然,你下边儿,怎么会流这么多水儿?”
谢长安说一句话,就要往媳妇儿穴内撞一下,硕大的阳具磨着云帝娇嫩柔软的雌穴,带来滔天的快感,肏得云帝不住颤抖,胸乳剧烈起伏,他把媳妇儿往上托了托,埋头亲上他的乳儿,咬着乳尖儿磨了磨。
云帝按着谢长安的头,不知是要把他往外推,还是要把他搂在自己怀里,下边儿很舒服,谢长安很会着弄,可胸前有点儿疼,谢长安居然敢咬他那儿,多么狂悖!要不是看在他平日伺候得还算得意的份儿上,一定,一定要砍了他的狗头。
“小心……太子!”云帝道。
谢长安心中一动,问:“陛下,你怎么知道一定是太子,说不定是公主呢。我喜欢女儿,我想要一个和你长得像的女儿。”
云帝朦胧的目光一下儿清醒,“说什么混账话!”
“怎么是混账话,谁能说我们的孩子一定是儿子。”谢长安攥着媳妇儿的乳儿,怜惜地舔了舔,说:“媳妇儿,难道你不喜欢女儿么?”
云帝阖上眼,没说话。
谢长安只当媳妇儿默认,没有多想,全神贯注肏起媳妇儿的穴来。
云帝仰着头,靠在朱漆梁柱上,修长的脖颈上一点儿不太明显的喉结动了动,是他吞了下自己的口水,唇边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哼叫,这刻意压低的声音萦绕在谢长安耳畔,仿佛丝丝缕缕的傀儡线,让他深陷其中,无可挣脱。
他在媳妇儿穴中肏了数百下,终于低吼着射在媳妇儿雌穴深处。
云帝咬着谢长安的肩膀,闷哼着,
', ' ')('下边儿流了好多水儿。
不当这样儿的。
他已有了孩子,有了太子,不需要再和谢长安不清不楚……这只有坏处,万一伤到他的太子可怎么办?不……谢长安还有用处,他的武功可以在守卫森严的云庭来去自如,天下有谁拦得住他?他早晚会有大用处,早晚会有。
云帝的阴阜还在痉挛着。
他不喜欢这感觉,很舒服……太舒服了,这对他没有好处,他不当享受,更不当沉迷,活了三十年,他早知道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的道理,他是大云的皇帝,他不能这样放纵自己,这感觉,谢长安,都不属于他。
谢长安一无所知,通体舒泰,飘飘欲仙,恋恋不舍地把阳具从媳妇儿雌穴中拔出来,把他抱到龙床上,美滋滋地从背后搂着媳妇儿,有一下儿没一下儿地亲吻他的肩头,说:“媳妇儿,你真好。”
云帝淡淡道:“哪儿好?”
谢长安眉开眼笑地道:“哪儿都好。”
云帝哼了声,说:“谢长安,你二十岁了,不要那么幼稚。你知道,我为什么让李必护送明珠北上?”?
谢长安一愣,“啊?”
云帝道:“我要擢你做鹰扬卫的将军。”
鹰扬卫乃天子近卫,只纳宗室子弟,有上将军一人,大将军一人,将军二人,李必正是鹰扬卫的一名将军,谢长安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侍卫,如今李必一走,鹰扬卫就空了缺,谢长安没想到,媳妇儿居然还有这样的盘算。
他迟疑道:“可我资历尚浅,难以服众吧。”
“自古有才者居高位,你既然有横行天下的本事,当然不能屈居人下,不是么。”云帝望着宫室之内飘拂的纱幔,淡淡道:“我把自己……还有太子的性命交到你手里,谢长安,你不要让我失望。”
谢长安只能谢恩。
他的手往下滑,覆上媳妇儿的乳儿,轻轻揉了揉,低笑道:“陛下,谢长安任您差遣,不过,您不能只打发我干活儿吧,总要给点儿甜头呀。”
他的阳物顶着媳妇儿的屁股。
云帝冷冷道:“太子——”
谢长安道:“陛下,太子是要从您下边儿生出来的,可您的穴那么紧,届时怎么生呢?我这也是为您好,我多弄几回,您那儿也更好生,不是么。”
云帝:“……”
好像,很有道理。
云帝手往后伸,抓住谢长安的东西,往自己阴阜处顶。
谢长安:“……”
他哭笑不得,也不知道媳妇儿咋这么“功利”,这么“坦荡”,一涉及“太子”的事儿,就仿佛变了个人,什么事儿都能干出来似的,也不知道他对子嗣这么有这么强烈的欲望,难道这大云的天下,他自己拥有了还不够,一定要传之万世么?
阳具顶着云帝翕张的穴口,那儿还有谢长安原先射进去的元阳,做了最好的润滑,谢长安的阳具宛如蠢蠢欲动、不怀好意的凶兽,觊觎着那幽深的密穴,试探着将云帝的雌穴顶开一道小小的缝隙。
云帝低低叹息。
谢长安亲着媳妇儿的后颈,一只手抬起他的右腿,自己则将一条腿横入他两腿之间,慢慢儿地将阳具往深处插,嘴里安抚道:“媳妇儿,你身上真香,不是熏香吧,我觉得是你与生俱来的体香,真好闻,真特别,我喜欢得不得了,真想永远都这么搂着你……宝贝儿,你想不想夫君一直抱着你?”
云帝饱受折磨的雌穴又插进来谢长安的东西,那玩意儿太大了,又大又硬,让他不由倒抽冷气,他反手抓着谢长安在他身前不安分地揉捏的手,指甲陷进去,掐出一个个月牙儿似的指痕,谢长安说话时的吐息洒在他颈侧,让他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
“不……想。”他说。
谢长安挑眉一笑,说:“又口是心非。”
他的大鸟已没入媳妇儿雌穴,他开始浅浅戳弄,由慢到快,肏得云帝在龙床上一下儿一下儿地动,乳儿还让谢长安抓在手里,谢长安的腿卡在他的两腿之间,霸道得很,和他这个人一点儿都不像。
谢长安,应该是怎么样的?云帝迷茫地想,谢长安很热,仿佛是一把要焚尽黑暗的烈火……不,这一切或许只是表象,不能轻信……
云帝的身体在谢长安一下比一下狠的肏弄中仿佛变成了狂风骤雨中的一枚树叶,只能在随着风的吹拂和雨的击打飘摇,他身上沁出一层薄薄的热汗,一双凤眼虚虚地阖着,乳儿让谢长安抓在手中,百般爱抚。
谢长安的声音在他耳畔呢喃:“媳妇儿,你要不是大云的皇帝该有多好,我真想带你一起,去看看这壮阔的万里河山,而不是拘束在这冷冰冰的皇宫里,连呼吸的空气都充满阴谋的味道。你真的喜欢这样的生活吗?你想,永远都这样活着吗?”
云帝一手抚上自己的小腹,没有迟疑地道:“谢长安,你太幼稚了,你但凡成熟一点儿,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谢长安一边儿肏媳妇儿窄窄的雌穴,一边儿亲吻他的青丝,发狠似的,越肏越快,越肏越重,
', ' ')('肏得云帝想抓着床褥往前逃开,把插在自己下边儿的东西弄出去,可谢长安的手按着他,他动不了,只能承受这剧烈的、凶狠的操弄。
“谢长安……谢长安……”
云帝咬着嘴唇,想呵斥他,这个狂悖的谢长安,给他三分颜色他就要开染坊,真是个得寸进尺的混账。
谢长安重重地撞进媳妇儿雌穴深处,沉声道:“幼稚的人可不会疼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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