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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楚玉脸上覆着的银代面雕工精致,非同一般,谢长安目光微动,手指拨弄她鬓角的青丝,意味不明道:“真想亲亲你,玉儿,你不想让我亲么?”
水榭中,满室春光。
隐隐约约的笙箫乐音打远处飘荡而来,回转在二人身边,仿佛轻薄的纱幔,有一下儿没一下儿地触碰人的心。
楚玉的声音闷在代面下,听上去低哑晦涩,她看着谢长安,淡淡道:“你我不过露水姻缘,你不要逾矩。”
谢长安挑眉,“你把我当面首了?也不是不成,左右在床上咱们都开心,我也不是拿得起放不下的人。玉儿,你好歹告诉我,楚玉究竟是不是你的本名。”
楚玉没说话。
她的沉默正是答案,谢长安亲了一下儿她的代面,轻笑着说:“看来我吃了亏,我也该给自己起个诨名,好行走江湖。小玉儿,你占了我的便宜,既不肯告诉我你的名字,那也要做些弥补,不能太让我吃亏罢。”
楚玉外衫大敞,内衫卷到大腿根儿,细细的肩带已滑落肩头,露出圆润白皙的肩膀,在柔和的灯光下妖娆多情,那张银代面更添几分神秘诡谲,她所有的情绪都掩藏于代面之下,让人无法分辨,和软嫩的身躯形成强烈对比。
她躺在谢长安身下,银代面映着烛光,双眼望着谢长安,轻声问:“你想我如何弥补?”
谢长安揉一把她的乳儿,不怀好意道:“上回给你开苞,我心疼你,不舍得你疼,喊了停,你那会儿怎么做的?”
楚玉想了想,说:“我坐在你身上,把你的鸟儿弄到我里边儿了。”
谢长安大大咧咧往床上一躺,冲楚玉抬抬下巴,说:“来罢。”
楚玉打床上跪起身,长长的乌发好似瀑布倾泻,衬得皮肉白得仿佛在发光,她看一眼谢长安怒冲霄汉的阳具,觉得下边儿有点儿疼,可这疼挡不住她的欲望,她分开腿,跪在谢长安胯间,将阴穴对准谢长安的大家伙,慢慢儿地往下坐。
这很不容易。
楚玉觉得自己身体好似让一把剑给撬开了,锋锐的剑刃正捅开她的五脏六腑,要在她体内搅弄个天翻地覆。
“唔……”
她咬着嘴唇,深深浅浅地呻吟。
谢长安口中也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抬手揉了把楚玉的乳儿,嗤笑道:“宝贝儿,你原先不是厉害得很么,苞都没开就敢硬往我鸟上坐,今儿怎么胆儿变得这么小?”
楚玉仰着头,露出漂亮的下颌线和修长的颈项,她居然有一点儿喉结,这在女人中不太寻常,不过也不算罕见,谢长安目光灼热地在她的胸乳处徘徊,楚玉的乳儿真大啊,形状美好,隆起处仿佛和缓的山丘,奶尖儿也俏生生地立着,色泽比衣衫的颜色稍深,让人手痒。
她压抑着声音,不悦道:“闭……嘴。”
谢长安的阳物顶开了她的雌穴,她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那大家伙上纵横的脉络青筋,她仿佛被利刃剖开的鱼,她的大腿不停颤抖,谢长安把她舔得下边儿还在痉挛抽搐,她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了。
这点儿疼算什么?她想,再疼不都过来了么,难道要坐以待毙么?
她横下心,腰往下沉,一下儿把谢长安的阳物吞入穴中。
谢长安始料不及,脑门儿青筋一跳,哑声道:“你疯了?我不过和你开个玩笑,你难道听不出来?谁让你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下坐了?你不知道疼?”
她知道。
她疼得浑身都在发抖。
谢长安无可奈何,拉着楚玉的手,把她搂在怀里,轻轻抚摸她的后背,安抚道:“知道疼还这么乱来,真是……先别动,下头别使劲儿,放松,乖,千万别使劲儿……小玉儿,我真不明白,你到底在想什么。”
楚玉双手攥着床褥,忍过这阵深入骨髓的疼痛,一声不吭。
她原先让谢长安舔了好一会儿,下边儿流了许多水儿,有那些水儿在,她的雌穴并未流血,她竭力放松自己,没多久,难以忍受的痛苦渐渐缓和,她咬着牙,撑着谢长安的胸膛直起身。
谢长安拧眉道:“你别逞强。”
楚玉一使劲儿,慢慢儿地往上,让谢长安的阳物从自己雌穴出来一点儿,她想一点一点得坐回去,可下边儿刺激太强烈,她没法儿把自己的身体掌控得那么好,一下儿没撑住,就把谢长安的鸟儿吞没了。
她发出一声哀鸣。
谢长安连忙坐起来,搂着楚玉,安抚道:“不疼不疼,宝贝儿,我先出来好不好?”?
他握着楚玉的腰,就要慢慢儿把她从自己的鸟儿上抬开。
楚玉看上去清清冷冷的,眼神可以说睥睨一切,谁想在床上居然这么疯,宁肯吃这么大的苦头也要去吞他的鸟儿——他怎么不知道自己的鸟儿有这么大的魅力??
谢长安觉得后悔,上回的教训他还没吃够,明知道楚玉和寻常女人不一样,还出言挑衅,给她伤害自己的空当。
“小玉儿,你先放松,下边儿不要使劲儿,我
', ' ')('先出来。”
可楚玉不让他出来。
她还在发抖,十指陷在谢长安手臂上,抽着冷气,缓缓道:“很快就……好了……我没事……谢长安,你……你别出去……”
谢长安拧着眉毛,怒火中烧,不悦道:“我不知道你哪儿不对劲,可我没有这癖好,你想自虐找别人去。”
他觉得楚玉简直荒唐。
代面和假名,他虽然觉得怪异,多少还能理解,毕竟不是所有女人都能坦坦荡荡面对自己的欲望,不想暴露自己的真正身份也有情可原,但楚玉的疯劲儿太不寻常了,这没法儿用常理来解释。
谢长安对糟践别人没兴趣,更别说这个人还是自己床上的人,楚玉要真的想玩儿,那可以去找别人玩儿。
楚玉忍着疼,把谢长安摁回床上,自己也倾过身来,代面后的双眼水波潋滟,软声道:“你……武功很好,是不是?”
谢长安硬邦邦道:“是又如何?”
楚玉道:“那你……把蜡烛都熄了。”
谢长安不情不愿地照做。
水榭顿时陷入黑暗。
以谢长安的目力,也只能看见诸物轮廓,坐在他阳具上的楚玉抬起手,解下了代面。
她俯身亲吻他的嘴唇,颤声道:“你不是,想,亲我么?”
谢长安沉默又凶狠地咬住她的嘴唇,咬出了血,血腥味儿在二人唇齿之间弥漫,他恶狠狠地问:“爽么?你不是就喜欢这样么?想疼是不是?我成全你!”
楚玉难受地躲避他的吻,说:“我不喜欢这样,也,不想疼。”
谢长安冷笑道:“撒谎!”
“我真的不喜欢疼。”楚玉顿了顿,低声道:“我只是,想让你肏我。”
谢长安咬着牙,说:“我的几把插在你屄里,难道还不叫肏你?你非得玩儿点狠的才舒坦是吧?你嘴里到底有没有真话?”
楚玉雌穴里插着谢长安硕大狰狞的阳物,那大家伙仿佛一把开刃的利剑在搅弄她的五脏六腑,让她疼得连撑起身体的劲儿都没有,只能坐在谢长安的鸟儿上哆哆嗦嗦地发抖。
这么疼,她也不肯退却,还捧着谢长安的脸,在只能看见一个轮廓的水榭当中,任他撕咬自己的唇。
她咽下自己的血。
谢长安明明不喜欢这样儿,可不知不觉中,楚玉的疯劲儿也感染了他,他掐着楚玉的下巴和他深吻,腰往上顶,在她雌穴内浅浅戳刺,让楚玉放松,流更多水儿出来。
他粗鲁地道:“不是想让我肏你?那屄就别夹那么紧,这么紧我怎么肏?”
楚玉也不反驳,竭力放松阴穴。
谢长安手往下,攥着楚玉的乳儿揉了揉,说:“小玉儿,你的奶子是白长的么。”
楚玉不明所以。
“长了这么大的奶子,不给你男人吃,岂不是暴殄天物?”
楚玉:“……”
谢长安的大家伙还在他下头一下一下地顶弄,她坐在谢长安身上载沉载浮,宛如狂风巨浪之中随波逐流的一苇小舟,雌穴撑到极致,快感渐渐蔓延,她的腰软下来,人依偎在谢长安身上。
谢长安道:“小玉儿?”
楚玉觉得他这称呼恶心吧啦,可她不能退却,谢长安想吃,那她就给他吃。
她撑着手臂,慢慢儿往上蹭,把上半身舒展开,乳儿对着谢长安的脸,合上眼睛,低声道:“谢长安……你……”
她说不出口。
谢长安只觉一股冷冷的幽香拂面而来,黑暗中,他看不清楚玉的奶子,只能隐隐约约看见一个轮廓,楚玉的奶子又大又软,形状姣好,可以说是他见过最美的乳儿……谢长安忽然想起十二年前,珍珠湖中的“水鬼”,她的乳儿和楚玉多有相似之处。
谢长安不愿多想。
因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对“水鬼”的追逐是不是雾里看花水中捞月,十二年,这么漫长的时间,大云的帝王都换了人做,云庭更不知多少新人换旧人,想找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女人,真可以说难于登天。
可他不会放弃。
他张嘴咬住楚玉的乳尖儿,使劲儿嘬起来。
“啊……”?楚玉颤抖着伏在他身上,没有代面,她的声音听起来更沙哑,更性感,让谢长安激动不已,攥着她的奶子揉了好几下。
一个荒唐的念头在谢长安脑海一晃而过:他仿佛在哪儿听过楚玉的声音。
在哪儿呢?
谢长安一边儿嘬楚玉的奶尖儿,把她弄得哀叫连连,一边儿分神去想,自己究竟在哪儿听过楚玉的声音。
可他在雁荡山练剑时,很少和外人接触,回云都又是不久前的事儿,哪儿见过几个女人?
“谢长安!”楚玉咬着牙,恨恨道:“你要我的命么!”
疼痛难捱,楚玉一时忘了压低自己的声音。
谢长安一愣,可来不及多想,楚玉的乳尖儿还在他嘴里,教他嘬得一个劲儿地发颤,他收回心神,松开楚玉的乳尖儿
', ' ')('舔了舔,笑道:“分明是你想要我的命。宝贝玉儿,我早晚要死在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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