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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真大真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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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极宴楼的笙箫管笛和调情玩乐之声在此处变得朦朦胧胧,几乎听不清了,拦下谢长安的小厮知情识趣儿地把他带到这儿就没了踪影。

谢长安心想,云都不愧为云都,繁华如斯,连个青楼都能占这么大的地儿,院中居然还有亭台水榭,假山花园,这位请他一叙的小娘的“闺房”,正在水上。

此刻月上中天,水波荡漾,水榭漏出来的光映于湖中,晦暗明灭,让人心生无限绮念。

雕花木门“嘎吱——”一声,缓缓开启。

水榭之中,一抹高挑身影背对着谢长安,临窗而立。

谢长安微微一愣,这位小娘,未免也太高了一点儿?都和他差不多了。

夜风吹入水榭,吹起小娘薄纱也似的绯色长衫,勾勒出她的细腰长腿,三千青丝锦缎般流淌,露出一截白生生的后颈,看得谢长安喉咙发痒。

谢长安将门关上,刻意将步伐放重,慢慢儿靠近她,口中道:“我真没钱,穷得很,你想拉生意找我算找错人了。娘子,实不相瞒,我身上的银子付酒钱都不够。”

小娘转过身。

谢长安这下儿真的愣住了,难道极宴楼的小娘都这么大胆么,这小娘浑身上下,居然只有一件儿什么都遮不住的薄衫,在腰间松松打了个结,在他这儿看过去,连她的奶尖儿都能看得大差不离。

谢长安吞了口口水。

怪异的是,这位请他来的小娘身上只披薄纱,脸上却戴了张雕琢精致的银代面,只看得出目光冷漠,旁的什么也看不出来,难道是脸长得丑,不好露于人前?

代面小娘道:“我不要钱。”

谢长安目光一动,这人的声音听上去也很奇怪,喑哑,晦涩,仿佛故意压得很低,好不让人知道她真正的声音。

谢长安用尽九牛二虎之力,把目光打她的乳儿上移开,问:“恕我直言,你连脸都不露,又连银子都不要,不得不让人心生疑窦……”

小娘往他的方向走来,动作之间,薄纱飘拂,露出丰腴的大腿和藏在阴影下的阴阜,谢长安的鸟儿刹时蠢蠢欲动,手也痒起来,想去揉他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大奶子,把他身上的绯纱扯开。

没等谢长安反应,小娘已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乳儿上。

谢长安:“……”

他用另一只手去摸鼻子,还好还好,没流鼻血,小娘已放开他的手,可他已下意识去揉她的奶子,隔着一层薄薄的纱衣,揉得不亦乐乎。

小娘闷哼一声。

谢长安:“真大,真软。”

他低头去吃小娘的奶子,舌头舔弄她的奶尖儿,两只手从下边儿攥着她的乳房,没有章法地乱揉,揉得小娘呼吸混乱,发出难以自制的呻吟,手抓着他的手臂,似要将他推开,又不能推。

谢长安舔得忘神,不知不觉间,已把小娘压上轩窗。

小娘屁股坐在窗轩上,比站着的谢长安高出一个头,谢长安正对着他的奶子,意乱情迷地舔弄不休,手还又捏又揉,把她的一对儿奶子弄得湿漉漉,还有点儿疼,可小娘没把谢长安推开,也没出声让他轻一点儿,安安静静地任他舔。

谢长安过了把瘾,从小娘乳儿间恋恋不舍地抬起头,说:“我真没钱,没骗你。”

小娘道:“我说了,我不要钱。”

谢长安道:“那你要啥?”

小娘戴着代面,看不清脸,谢长安的目光就落在她胸前,让自己舔得湿漉漉的奶子上,绯色薄衫已让他扯开,小娘的一对儿大奶子露在月光下,润白丰满,奶尖儿挺立,泛着水光,比衣裳还红。

谢长安喉结滚动。

代面小娘伸手,摸谢长安胯下硬邦邦的鸟儿,其意不言自明。

谢长安在雁鸣山苦修十二年,剑法大成,连师傅都说他再历练几年,便可横行天下,再无敌手,可武艺再高也有弱点,他的弱点世上没人知道——他一瞧见漂亮丰满的大奶子,就想摸,想揉,想舔,想咬。

这弱点,他八岁的时候就心里有数了。

谢长安捏着小娘的下颌,危险地眯起眼,说:“做小娘还缺人操?不管你长得再难看,有这么漂亮的身子,还愁没恩客?你以为我是装穷?还是另有盘算?”

小娘目光不耐,说:“你长得好看。”

谢长安:“……”

话已至此,毋庸多言。

他一把扯开小娘的衣衫,咬着她的奶子,一边儿脱自己的衣服,幸好这是炎夏,衣裳薄,好脱,没几下他就光溜溜站在小娘两腿间,大鸟怒火中烧,硬邦邦地顶着小娘的阴阜,一下儿一下儿地轻撞她的阴穴。

小娘坐在窗轩上,绯色纱衣褪下去,落在身后,露出羊脂白玉似的身子,那对儿又大又软的奶子让谢长安攥在手里,肆意把玩,下边儿的穴也让他的大家伙给顶开了一个缝儿,有点儿疼。

谢长安道:“怎么这么紧?娘子,你原先的恩客都太小了么,怪不得你要找我来。别看我穷,但我的鸟儿比谁都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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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能把你操舒服,也不枉你挑中了我。”

小娘:“……”

她觉得谢长安啰啰嗦嗦,话多烦人,不想再听,把他按在自己胸前,用自己的乳肉去塞他的嘴,好让他说不出话来,另一只手抓着他的大鸟儿,抵着自己的阴穴,屁股往下一沉,就将鸟头吞入穴中。

谢长安:“嗯……”

小娘在代面后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可动作一点儿没停,连个喘气儿的功夫都不给自己留,屁股仍然在往下,让谢长安的阳物一寸寸顶开自己的阴穴。

谢长安摸着小娘的屁股,发觉他的大腿在颤抖。

还来不及出言劝阻,谢长安就察觉自己的鸟顶到了一层薄膜,他错愕地去看小娘,只看到寒光闪烁的银代面,下一瞬,他的鸟儿就肏开了小娘的麦齿,略带腥味儿的血打小娘穴内流了下来,沾上他的鸟。

“你还是雏儿?操……”谢长安咬着牙,要把鸟抽出来,可小娘的腿扣着他的腰,不让他动,“你是不是疯了?!”

阳具让雏妓的阴穴紧紧裹着,谢长安光克制操弄的冲动就很难熬,谁成想,代面小娘仿佛不觉得疼,还在往里边儿吞他的鸟,用她自己流出来的血润泽他们连在一起的地方,把他的鸟儿全吞了。

小娘呼吸不稳,可代面下,双眼冷漠依旧,仿佛做出这荒唐事儿的人不是她,流到谢长安鸟儿上的也不是她的血,“别软。”

谢长安脑门儿青筋一跳。

他再也顾不得去想这小娘究竟在打什么算盘,就算有,他也敬她胆大敢为,敢以雏儿的身子来勾他操。

极宴楼内,亭台楼榭,笙箫笛管,无不奢华靡丽,美人儿更比天上的星星还闪耀,让许多王公贵族、巨贾大商流连忘返,谢长安打雁鸣山苦修十二年,终于剑法大成,出世历练,见这满目繁华,本应和光同尘,春宵贪欢,放肆沉沦,可当狐朋狗友们消失得无影无踪后,他没想过在此地和美人共度良宵,正欲打道回府,又让这小娘请来水榭,他原想敷衍几句,孰料小娘乳儿美甚,又拉他的手去摸,让他欲罢不能,遑论代面之下,小娘性烈如斯,居然以雏儿的穴来饲他。

事已至此,想要抽身也无良策,谢长安索性破罐儿破摔,就着鸟儿插在小娘阴穴里头的架势,把人抱起来,走到六足莲花头面盆架边,用铜盆中的水浸湿巾帕,去擦小娘的会阴,将她流出来的血水儿揩去。

小娘于代面后低低喘息。

谢长安将染血的巾帕丢回铜盆,托着小娘的屁股把她放上拔步床,抽出自己的鸟一看,上头也沾了血,于是撕了绸帕去擦,擦完,又掰开小娘的大腿细细查验,见她穴内已没血再流,方舒了口气。

“娘子,不是我说你,你想让我操,好歹也告诉我一声你还没破身,得亏我天赋异禀,寻常男人遇见只怕要吓晕过去了,哪儿还有心思操你的穴。”

小娘:“……”

谢长安手指揉了揉她的外阴,说:“还疼么?”

烛光暧昧,小娘覆着代面,目光清冷地望着谢长安,凝脂般身体躺在绯色纱衣之上,袒露胸乳,两条腿在谢长安身侧分开,手虚虚落在小腹处,白生生的手指遮住茂密繁盛的阴毛,看得谢长安忍不住吞口口水。

小娘道:“别说话,来肏。”

谢长安觉得这小娘说话颐指气使,哪儿像曲意逢迎、任人取乐的青楼小娘,分明是娇生惯养的皇室骄女。她既然这么说,谢长安也不再忍,倾身伏在她身上,将阳物慢慢插回她的阴穴之中。

小娘哑声呻吟。

谢长安亲着她的肩膀,调侃道:“不让我看看你的脸?”

小娘道:“你不怕软下来?”

谢长安哼笑着说:“我既然敢肏,那不管你生了张什么样的脸,我都不会软。”

小娘没吭声,代面下,双眼闭阖,说:“肏我。”

谢长安深深浅浅地肏弄她的阴穴,肏得她不断呻吟,指甲抓挠他的后背,留下道道抓痕,可一句求饶的软话都没说,不管谢长安如何逗弄,都只有一句“肏我”。

谢长安渐渐忘了她还是雏儿,下边儿动作越来越粗鲁,越来越激烈,肏得小娘乳儿不停颤抖,浑身都是汗,阴阜处更是惨不忍睹,等谢长安神智清明一点儿,看见她下头的惨状,还有双乳让自己啃咬出来的齿痕,都心生不忍,觉得自己简直是个畜生。

射过三回,谢长安拔出阳物,他的精水儿打小娘红阴穴里边儿流出来,沿着红肿的阴阜往下淌。

谢长安揉着小娘的大奶子,说:“行了,今儿到此为止吧。”

小娘翻身坐在他腰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问:“你不行了?”

谢长安觉得她简直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他明明是看在她是雏儿的份儿上,给她留口气儿,她居然不知好歹,还敢还敢拿这样的话来激他。

谢长安冷笑道:“还想挨肏是不是?爷的大鸟儿就在你屁股底下,你不是很厉害吗,自己吞下去啊。”

小娘抬起屁股,攥着谢长安的阳物,真的抵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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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阴穴,慢慢儿地往下坐。

谢长安道:“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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