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进别人眼中,好一副兄友弟恭的美好画面。阮塘不着痕迹的躲开,那人无奈笑了笑。
家长会开始前五分钟,所有家长都到齐了。趁着家长们叽叽喳喳讨论各家孩子的嘈杂声,站在阮塘旁边的女生扯了扯他的衣角:“那是你哥哥吗?好帅啊!”
“嗯”,阮塘继续清点等等要发给家长的学习资料,明显对这个话题不想多聊。
女生以为自己没帮忙整理资料,班长不高兴了。于是凑过去一起整理,紧接着又贴着他问“那怎么以前没听你提起过你哥哥啊?”
项亦恒很帅,是成熟男人的帅。阮塘自然有体会,不然他也不会...无奈扫了一眼紧紧贴着自己的女生,阮塘视线落到女生灵动的面容和挺起的胸部,这样的女生,项亦恒会喜欢吗。回想起每次做爱时那人紧紧揉动自己胸部的大手,阮塘觉得项亦恒不仅会喜欢这样的女生,还会跟她做爱,甚至交往。谁会拒绝这种漂亮、身体还正常的女生呢。
“因为他不是我亲哥哥,我妈嫁给了他爸而已。”抛下这句话,阮塘拿着资料径自走到课桌前发给每一位家长,他重新露出乖巧可人的微笑,帮还没进班的老师应付着每一位提问的家长。他刻意没去发自己座位所在的那半部分,下意识的想站在一旁看看项亦恒究竟会如何应付对他有好感的女生。
项亦恒不知阮塘的小心思,刚才男孩跟异性站在一起说着悄悄话的场面无疑刺激到他了。他只觉得这个小骚货怕是又欠操了。看着继弟红着脸对夸奖他的学生家长露出害羞的笑,项亦恒勾起嘴角笑了笑。此时那位女生将资料递到自己面前,项亦恒展开笑回了句谢谢。视线毫无掩盖的在女生身上大量起来,所以,继弟就是喜欢这种类型的吗?
阮塘将自己从“妈妈堆”里抽离出来,回头便看到项亦恒已经跟女生有说有笑起来,心里一阵酸涩。算了,反正这一天迟早会来,他总会先玩腻,然后放过自己。
班主任已经进班,阮塘收起心思走到讲台询问还有没有需要他做的事情。老师说没有了,他便走到教室后面坐着,等着家长离场后关灯锁门。
等阮塘收拾好卫生已经是家长会结束半个小时之后了,项亦恒就站在教学楼门口等他。那人嘴里叼着烟望着手中阮塘的成绩条,不知道想什么。
“你还没走?”阮塘有种不太好的感觉,那人不会那么好心等着带自己顺路一起回家的。就算有,也一定没这么容易。
“第一次进弟弟学校嘛,总要给你即将结束的高中生活再添些刺激。”说完拉起阮塘的手往前走,“我看那栋楼进出的人很少,就去那里吧。”
“去那里干,干什么...”阮塘心里祈祷项亦恒残存的良知能拉回他出格的想法,实验楼人少是没错,尤其现在已经七点,可万一被人发现自己还要不要面子了?拉拉扯扯间项亦恒已经带他上了四层,把他推进男厕所的隔间,然后锁上门...
“唔!”项亦恒将人抵在门板上,用膝盖顶着阮塘的下体打转摩擦,那条长腿强行将他套着校服裤的两条腿分开。阮塘被他堵住嘴,感觉嘴里滑进一条不属于自己的舌头。一时间烟草味钻进口腔,他想张开嘴呼吸,可作怪的舌头死死顶着他的上颚,堵住他所有呜咽...
那根舌勾着阮塘的舌尖嬉戏,又色情的舔舐着阮塘嘴里的每个角落,每颗牙齿。毕竟舌头主人这样温柔的时候不多,阮塘忘情地伸手环住项亦恒的脖子,攀着他的肩膀。情不自禁的追着作怪的舌头回到它的领地,浑然不觉自己已经掉入那场名为情欲的陷阱。
项亦恒得到他的回应欣喜不已,伸手摸到阮塘胸前才想起继弟上学自然会把小奶包裹的严严实实。带着热度的大手从继弟的衣摆伸进去,摸到那层厚厚的布想拆开让那双爱不释手的奶包跳出来。如果现在拆开,那等会儿做完出去又要裹上...算了,不折腾他了。
“嗯?怎么了...”
“做完你又要裹,太麻烦了,今天不揉了。乖,把裤子脱下来,我要进去。”
“不要...被人发现,会被退学...!”
“我养你”
话音刚落,项亦恒扯下阮塘的裤子,对着已经冒水的花穴撞了进去。
“嗯...项亦恒,轻一点...”阮塘小声哀求。
那人做爱时总是这样,刚进来时总要狠狠用阴茎顶他的穴壁。学校不比家里,此时门板被项亦恒撞的砰砰作响,阮塘只好顺着他的意思用腿紧紧环着他的腰,任他摆弄。
重重顶了几下,项亦恒放缓了速度,颇有技巧的任硬挺的阴茎在继弟的花穴里打转,摩擦他滑热的花壁。交合流出的爱液随着抽撞的动作喷溅在项亦恒阴茎上那撮又黑又硬的耻毛上,阮塘低头楞楞地看着他们相连的下半身,摇摇头委屈的控诉道:“不公平...”
项亦恒正替主人安慰着被冷落许久的小玩意,坏心眼的按住龟头上的马眼不让流水,对欺负他这件事乐此不疲。
“什么?”
“为什么刮我的,我的...”
太羞耻了,阮塘说不出,项亦恒就偏偏要逼他说。他的指腹流连在阮塘光滑无毛的下体,像是认真的在擦拭着只属于自己的艺术品。他的阴阜已经又快长出新毛,花唇还是当初最干净的样子,此时却被撑的血红,紧紧咬食着侵略自己的大家伙,好像要与他同归于尽。
“你的什么?”项亦恒问他,“不知道吗?我给装睡的骚弟弟刮了阴毛,阴毛总挡着我看小骚穴,可是骚弟弟太漂亮了,我想看你对着我发骚...”
说罢,又重新挺动腰身,将肉刃重新埋进花穴的最深处,“这样操你爽不爽?骚穴咬着哥哥的大鸡巴阴唇还被哥哥的毛扎,爽不爽?嗯?”
太爽了,可阮塘还是隐忍着呻吟将头埋在他颈间,鼻腔贪婪的吞吸着项亦恒身上独特的味道。我只能对着你发骚,可你呢,你凭什么对着别的女孩笑...
“项亦恒...”
没人回答他。
“项亦恒,你什么时候才能放我走...”
回答他的只有更猛烈的撞击。花唇被撑到最大,身前的人掐着他的腰将阴茎连根没入,好像还不够...两颗卵蛋也被连带的在穴口试探,可它们显然没有顶端的龟头此时来的痛快。龟头毫不怜惜的撞上阮塘的子宫,那是它的主人项亦恒从未引领和迁就它去过的禁地。
又酸又胀,要命的快感阮塘让忍不住张口咬住项亦恒的胸口,借此不让到嘴边的淫叫跑出来。上下两张小嘴都用尽全力咬住嘴里的东西,腿也勒紧那人精装的腰身,脚趾蜷缩...下一秒,花穴喷出的潮液全部淋在那根还没挺动尽兴的肉棒上,烫得被浇到的肉刃也贴着宫壁抖动着。
项亦恒也被继弟的高潮咬的得差点缴械投降,扣在继弟腰身上的双臂改托继弟的大腿,像狮子终于锁定猎物那般将人抵在门板上对着宫口猛插,将精液全部射进继弟骚软温润的子宫里...
高潮过后,阮塘趴在项亦恒胸前大口喘息。两人身下腥臊的液体味将他拉回过神,他伸出因为刚高潮过还微微颤抖的白嫩小手解开了项亦恒西服外套的口子,隔着白衬衫埋怨般的张口含住项亦恒的乳头...
“操,你干嘛!”项亦恒捏着继弟的下巴扯离他胸前,惊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