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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继兄压在镜子前开苞(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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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过后,安挽每天几乎无时无刻不和洛木森待在一起。

在家里的时候,洛木森总是跟鬼一样随时出现在她背后,或者吃完饭后把她抱坐在腿上写作业在她答错问题时对她进行可怕的惩罚,或者在浴室里她洗澡的时候突然进来用花洒玩弄她。

在学校里的时候,洛木森会把她带到校园里任何隐蔽的角落让她给他口交,或者用手指插她甬道或者舌头舔弄她的阴蒂把她玩弄到高潮。

安挽像是快要被他玩坏了一样,只要一见到洛木森就牙齿打战浑身开始瑟瑟发抖,与她内心的恐惧截然不同的是身体的反应,每次只要洛木森的气息一接近她,她身体的敏感带就开始发痒,腿心也开始流水,渴望着被狠狠抚慰。她对自己这种状态简直怕的要命。

每次和安皎青通电话的时候,洛木森都笑眯眯地在一旁看着她,或者从身后抱住她,像只大猫一样贴着她的脸,舔弄她的耳垂或者吮吸她的脖子,手从她衣服下摆里钻到胸口揉捏她的乳头。

每次她都哆嗦着和安皎青说不了多久的话就被洛木森玩弄得喘息连连,再也说不完整一句话。

她也想过求继父帮忙,可是洛木森却告诉她,父亲一直都很喜欢她,想让她给自己当媳妇。

安挽不敢告诉继父,怕真的如洛木森所说。毕竟他从小就对洛木森无止境的溺爱,安挽觉得继父是站在他那边的。

她也不敢告诉哥哥,怕哥哥担心影响他学习,如果她敢反抗,洛木森就会用退学威胁她。洛木森的骚扰就像另一种形式的学习动力一样,催促着她努力学习。

她和她哥的房间里已经全是洛木森的气息,晚上,安挽都穿的严严实实的睡在角落里,洛木森每次爬进床上之后都会压着她跟猫戏老鼠一样一点点把她扒光,她一点也不想给他这种乐趣,但也做不到在他面前脱光衣服。

今天,出乎意料的,洛木森没有钻进被窝戏弄她,反而在她耳边软语道歉。

“别生哥哥的气嘛,哥哥错了,挽挽不要不理哥哥嘛!”

“哥哥好伤心啊!”

她现在很少与洛木森说话,也很少与其他人说话,就像个自闭患者一样。自从她哥走了之后,她脸上的笑容是越来越少了,原本充满灵气的眼睛也渐渐变得无神。

可是洛木森一直在她耳边不停道歉,安挽不堪其扰,目光缓缓移到他脸上,洛木森瘪着嘴,似乎真的一副诚心道歉的样子。

洛木森见她终于看过来,立马脸上露出笑容来,从身后拿出了一条白裙子,“看哥哥给你买了什么!”

安挽的睫毛颤了颤,裙子非常漂亮,比她路过橱柜看到的那些价值不菲的裙子,还要漂亮。

洛木森敏锐地注意到她情绪的波动,笑眯眯道:“送给挽挽,挽挽原谅哥哥好不好?”

安挽移开视线拒绝道:“不用了谢谢。”

她没什么衣服,从小到大都很羡慕那些穿着漂亮裙子的女孩子,可是她不好开口要继父买,也不想给她哥增加负担了。

裙子很漂亮,女孩子都是爱美的,她的确很喜欢。但是洛木森送的,她并不想接受。每一次接受洛木森的礼物,她都需要付出惨痛的代价。她已经学乖了。

“试试看嘛,我觉得超级适合你的呢。”

安挽背着他用沉默拒绝。

洛木森诱哄道:“挽挽穿给哥哥看看,哥哥明天就搬出去好不好?”

安挽闻言顿了一下,回过头将信将疑地看着他,“真的吗?”

洛木森眼神非常真诚地点头。

洛木森的保证内容太有吸引力,安挽最终还是坐起身接过了裙子,“就这样换吗?”

“有什么关系?你跟你哥这么见外吗?不把我当哥哥啊。”洛木森故意拉下脸生气道。

安挽想自己的身体都不知道被他看了多少回了,再看一次也少不了一块肉,只是当着他的面自己脱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只要他能搬走,自己脱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安挽背对着他脱下睡衣睡裤,把裙子穿上,非常合身。

“真漂亮,挽挽简直就像天使一样!”洛木森忍不住夸赞道。

安挽闻言忍不住低下头有些羞涩,她不知道自己穿起来到底什么样子,只感觉非常合身。

“走,我们去照照镜子好不好。”洛木森说着也没等她点头就扶着她的肩膀直接推着她进了卫生间。

安挽看到镜子里长发披肩穿着白色连衣裙的自己,她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自己,也有些羞涩,难得跟洛木森道谢道:“谢谢哥哥。”

洛木森在身后扶着她的肩膀,眼神痴迷地望着镜子中面容羞涩的安挽,“我就知道挽挽这幺漂亮,这幺白,穿裙子特别好看!比所有女人都要好看!”

安挽透过镜子里,看到他充满邪恶的表情,眼眶顿时就红了。那一瞬间安挽觉得自己被一个地狱里来的恶魔笼罩了。

她抿着嘴唇,害怕的想把裙子脱下来,“哥哥,我还是不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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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木森宠溺地捧着她的脸:“跟哥哥客气什么?挽挽想穿多少裙子哥哥都给你买!”

安挽红着眼睛想走出去,却又被他钳住脸颊扣回来,“但是挽挽穿裙子的样子,只有我能看得到!”他忽然笑起来,阴森恐怖的笑声宛如一个变态。

安挽哆嗦着想要离开,洛木森却压着她强吻她,安挽拼命躲开,“不要这样,哥哥不要这样.....”

洛木森手钻进她的裙底猴急地抚摸她的腿心,红着眼睛喘息着道:“我早就想操穿着裙子的挽挽了。”

安挽都快吓哭了,“哥哥,别这样,别,”她使劲推拒着,可是洛木森的力气大得惊人。

洛木森把她压在洗手台上,掀开她的裙子,“穿着裙子的挽挽好漂亮,哥哥好喜欢啊。”洛木森说着就埋头舔上了花穴,粗糙的舌苔分开肉蚌,狠重又狂热地打着卷把阴蒂含进嘴里。

热度过高的口腔让安挽有种融化的错觉,火辣辣的让安挽快死过去。

就在安挽被他舔的浑身发软,快要高潮的时候,洛木森突然站了起来,将龟头抵在柔软的穴口,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下一秒自己甬道就被一根硬烫的事物填的满满当当的,传来清晰的疼痛。

安挽愣了一瞬,疯狂地挣扎起来,手臂在台面上胡乱挥舞,东西乒乒乓乓撒了一地,尖叫着,“出去!滚出去!”

洛木森抓住她挣扎的双手按在背上,下身操的越发狠了。

“救命啊!爸爸,爸爸!救我!”

安挽在他残忍的意图下疯狂的挣扎起来,眼泪布满了她整张脸,却被洛木森扯住头发轻易地镇压在洗手台上,抬着脸透过镜子看着自己被一个男人压在洗手台上疯狂操干着。

洛木森俯下身体一边抽插着一边咬着她耳朵说道:“爸爸出差去了,一个月都不会回来,这一个月都不会有人打扰我们,咱俩好好亲热一下。好妹妹,想死哥哥了。”

洗手台的喷头流出的热水淋湿了她的裙子,却怎幺也平息不了通身的寒意和心底的胆颤。

胆小鬼安挽从来不知道世界上还有这种令人遍体生寒的邪恶。

在外人眼中,她是一个可怜的小孩,父母去世的早,和哥哥两人无依无靠。但哥哥对她很好,所以她从小到大,也没感到多么不幸,她只要有哥哥就可以了,只要能和她哥哥两个人平淡又平安的生活一辈子,那她就是幸福的。

她原本应该努力考上大学,从这个家搬走,和哥哥住到一起,然后幸福快乐地生活。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像是失去了老母鸡庇护的小鸡崽,被洛木森压在洗手台上,被掰开腿,被强奸。被欺压得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地。

被她哥哥知道了该有多心疼啊。

“啊啊啊啊!!!”安挽突然疯狂尖叫起来,“出去!不要进来!出去,滚出去!”

洛木森使劲按着她不让她乱动,“挽挽乖,别挣扎得太厉害,一会把自己弄伤了。”

她从来没有挣扎得这么剧烈过,就像疯了一样。

可是女孩子的力气终究还是敌不过男孩,她挣扎了很久,还是被洛木森按着压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被狠狠贯穿着。

在这一刻她忽然痛恨起来,痛恨自己为什么那么软弱无能。

只能任人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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