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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玉丝和季秋黎在书房谈事。
“梁雨望?梁维后来那个儿子?”夏玉丝手里翻着夏织锦从法国带回来的几本相册,听季秋黎说夏织锦遇上梁雨望的事。
“嗯,之前梁维带他来谈生意,我们见过一面。不过他那时候还很小。”季秋黎皱了一下眉头,“但他还记得我,包括我的名字。”
夏玉丝抬起眼:“那都几年前的事了,梁雨望那时才几岁,一面之缘他牢牢记着,不太正常吧。”
“嗯,我让人查了一下,梁雨望大概从十五岁就从梁家搬出来了,梁家对于他跳舞这件事,貌似很抵触。他们父子关系一直不好,这两年也是一直和母亲、外公外婆生活。”季秋黎说。
夏玉丝冷笑:“真不愧是他们梁家,那群老古板大概觉得男孩子学跳舞丢脸吧,可怜孩子。”
季秋黎不置可否。
“诶不对啊。”夏玉丝反应过来,“和家里关系一直不好,老老实实跳舞的话......没道理还记得小时候梁维生意场上见过的人啊。”
季秋黎喝了一口咖啡:“嗯,不太正常,但是貌似对我们来说没什么影响,我也就不在意,那孩子......”季秋黎回忆了一下对梁雨望的印象,“看着胆小瑟缩,很内向,也不像是会找麻烦的人,能记得我认出我,就不可能不知道夏织锦,除了防着他去找晚晚不舒服,也没什么好在意的。”
夏玉丝看了他一眼。
她这个“弟弟”今年三十四岁,长得风流俊俏,能力人品都无可挑剔,是她最信任的人。
“一个小孩而已,就不管了,梁维要是有这脑子,也不会到现在这地步。”夏玉丝移开眼睛,指着相册上一张照片笑着问,“这是在哪拍的?吃的什么?”
季秋黎走过去,脸上露出笑容:“塞尔维亚,喂天鹅的饲料,他非说闻着香,要尝尝。”
夏玉丝噗嗤笑出来:“都是你给他拍的?你这技术不错啊,比我好多了。只是以前看朋友圈的话还不觉得,这样一本看下来,每张都拍的好看,我看比娱乐圈里那些摄影师都不差了。晚晚要是露脸出道,这可以做一本影集了。”
“嗯。拍着拍着就有手感了。”季秋黎说道。
夏玉丝继续看照片,看的心里母爱泛滥:“这三年辛苦你了,你帮我把孩子养的很好,三年前还是个长不大的小朋友,现在回来我巴不得把他介绍给所有人认识,让那些首都本地的土财主瞧瞧,我们这种暴发户养出来的孩子,不比他们那些高楼大院里出来的差。”
“没怎么养,晚晚很乖。”
夏玉丝笑:“乖是真的,不服管教也是真的,你管得了他,也难怪他黏你。我都说他多少次了,你小叔叔管不了你一辈子,他听不进去。”
季秋黎不动声色:“我没觉得他特别黏我,还好吧姐。”
“还不黏你呢?我看你除了工作,全拿来照顾这个小混蛋了,连谈恋爱交朋友的时间都没有,前几天小庄去你们公司送材料,没见着你人,回来还和我告状呢,说织锦出去买个东西都要你这个大老板亲自去接。”
夏玉丝看着相册,都是夏织锦的单人照,没有合照,除了少数的抓拍,每一张都看着季秋黎的镜头笑的灿烂。
季秋黎忖度着夏玉丝这几句话,脑内开始风暴。
这间面积不大的书房里,他和夏玉丝打起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如同站在谈判桌上,你来我往左右试探。
夏玉丝和他绝对是能放心把背后交给对方的伙伴,他们之间从来不需要打场面话。
季秋黎面对所有人都游刃有余,唯独夏玉丝,她是他的老师,人生阅历是他的几倍,他也并没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那天刚好有空而已,不是什么大事。”季秋黎也拿起一本相册随手翻开,注意力却根本没在上面。
夏玉丝眼睛微眯,然后笑道:“不说这个,你这年纪也老大不小了,打造黄金单身汉人设也没必要打到这个岁数,是身边没合心意的人吗?姐给你介绍两个?”
季秋黎推推眼镜,他偶尔办公会佩戴,此刻刚好成为掩饰,他笑容无害:“姐,我之前就和你说过,我不会结婚的,既然不结婚,也就别浪费时间,也耽误人家。”
“这说的什么话?怎么可能真的不结婚,我以前也没把你说的这话当真,人总要成家的,难道你指望这堆没感情的货币陪你一辈子?”夏玉丝颇慈爱地说。
季秋黎笑了笑:“姐,你也别光顾着说我,你不也是一个人吗?”
夏玉丝弯了弯嘴角:“秋黎,我有孩子,我有他就够了。”
她像在宣示主权,也像在敲打季秋黎。这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流着她的血,是她的所有物。
“好巧,姐,我也只要这一个孩子就够了。”季秋黎和她四目相对,像在开玩笑。
夏玉丝舌头舔了舔后槽牙,眼神有些冷淡下来,这头成年狼崽,在向她示威。
夏织锦睡得不好。
他在季秋黎怀里睡了这么
', ' ')('多年,一个人睡难免辗转反侧,老感觉被什么吊着心脏,悬在空中。
偏偏他们家这两个工作狂凑在一起就谈个不停,夏织锦改曲子都改了几遍,还没出来。谈完了,也还要等夏玉丝睡着,季秋黎才能过来。
他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一身虚汗,只能摸着空调遥控,调低房间的气温。
这个房间也不好睡,他想回季秋黎和他的房间。
季秋黎推开门,就被室内过低的温度凉起一身鸡皮疙瘩,夏织锦留着一盏床头暗灯,微弱灯光下,男孩子蜷缩在被子里,两条手臂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白的晃眼睛,丝毫没有被暖光镀上金黄。
他有些生气,把房间空调调到正常温度偏高,几秒钟后,夏织锦就再次感觉到热,他掀开一点被子,满脸不耐。
“晚晚。”季秋黎掀开被子躺在他身边抱住他,手臂在外面的时间太久,有些凉,被子里面光裸的躯体也没有多高的温度,摸上去是湿滑的手感,像出过汗。
他把夏织锦裹进自己怀里,捂热他的身体:“以后不许开这么低的空调睡觉,这样会感冒。”
半夜两点多钟,夏织锦醒的很快,他本来就睡的不好,听到第一句话就是季秋黎有些严肃的指责,起床气和烦躁的心情一下变成委屈涌上来。
“还吼我。”他使劲贴着季秋黎,一下下捶他,像母亲怀抱里的幼兽,小声小气地撒气,“我都睡的不好,你不哄我,也不抱我,你还吼我。”
季秋黎压着他,舔他的眼睛和脸,然后含着夏织锦的嘴唇湿吻,他哼哼唧唧地呻吟,伸手勾着男人的脖子亲的像是分不开。
“对不起宝贝。”季秋黎心软的一塌糊涂,他不在的时候,夏织锦睡觉都皱着眉头,把他心疼坏了,“是小叔叔不好,不生气了,好不好?”
他忽然抬起自己的手,露着白天被花藤上的刺划出的几个细小线条:“疼死了爹地。”
要是再晚一点,红痕估计就要消失了。
季秋黎如他所料,露出心疼的表情。夏织锦手很漂亮,纤细骨感,但皮肉白嫩绵软,季秋黎让他帮自己手冲的时候,常常被这种视觉效果刺激到,这么无瑕柔美的手堪堪握住他粗壮的深色的阴茎,像在亵渎神明,引人失控。
夏织锦就这样抬着自己的手和他撒娇,季秋黎小心捧着他的手,吻他被划伤的地方:“我亲亲就不疼了宝贝,以后戴手套?嗯?”
“不要。”夏织锦撇着嘴委委屈屈红眼睛,一副要哭的样子,“疼,就疼。”
季秋黎捏着他的手一根一根放在嘴里含着舔吻,然后又舔过他宝贝矫情的几道小口子,是真的心疼:“好好好,疼,宝贝不哭了,你哭我也快心疼死了,我以后不会放你一个人了好不好?我的小可怜,是我没有照顾好你。”
夏织锦一被哄就原形毕露的犯病,他就故意小声哭起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我没有你吃不好睡不好,还受伤了。”
“胡说八道。”季秋黎看外面温度已经差不多了,才把他抱起来,压在自己硬挺的性器上,“我爱你,我保证不会了,嗯?”
“妈妈睡了吗?”夏织锦脾气来得快去的也快,乖乖给他揉着胸肉摸着肚子,舒服地在他胸前哼哼。
“不知道,应该睡了,我们小声点,今晚不能叫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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