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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理毕业后接手家里保镖公司,但是随着年龄增长对血液的要求也增加了。但郁理也没有因此而放纵自己,只是用动物的血液制品压制自身对血液的渴望,好在聊胜于无。
褚清毕业后,为了逃离郁理,出国深造。八年后回国,听说某保镖公司招高级经理人,前去面试。
郁理发现其中一位面试者是褚清,对血液的渴望也随着多年之前的记忆达到巅峰,遂力排众议,让褚清上位,自己也缠上了褚清,把褚清的办公地点直接安排在自己办公室是第一步。
一天褚清中午休息的时候,郁理摸进总裁休息室,蹲在床头嗅着褚清的味道,还和当年一样,淡淡的青草的味道。似乎是嗅着不过瘾,郁理也爬上床去,从背后搂上褚清,青草的味道似乎更浓了,郁理盯着褚清白皙的脖子,回忆着当年褚清的味道,下面也不自觉起了反应。
褚清在郁理上床搂住他的时候就被惊醒了,立马猜到了来人是谁,然并没有挣扎。其实当年褚清是有点喜欢郁理的,要不然也不能被那么欺负也不反抗。只是如今这份喜欢剩下多少,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毕竟八年的时间也不算短。可当他感受到顶着自己屁股的那一根的时候,不免惊愕的起身回头。
郁理感受到怀里褚清的挣扎,胳膊稍用力就轻松的将褚清困在原地。嘴里说道:“别动,除非你想和当年一样。”
褚清挣扎的动作立刻停了,僵硬的困在郁理怀里。
郁理觉得只是闻着褚清的味道已经不能够满足自己了,只想要更多,忍不住开始舔舐褚清的后颈,双手撕扯着褚清的衬衫,褚清忍着怪异的痒意,伸手摁住郁理作怪的双手,犹豫的说道:“……我没换洗的衬衫。”
郁理听后,果然开始规矩的从上往下的解褚清的衬衫纽扣,随着衬衫的松解,暴露出褚清的后背肌肤越来越多,是多年不见阳光的莹白,薄薄的肌肉覆盖其上,多一分肥,少一分柴。在休息室床头昏暗的台灯的映照下,显出些许色情,郁理情不自禁的从后颈顺着褚清的脊柱凹陷舔舐,这种感觉是前所未有的,郁理感觉自己身体里的血液开始沸腾,并且开始怀念面前这个人血液的味道,平日里隐藏的很好的獠牙也不自觉的露了出来。他忍不住了,突然起身将褚清面朝下的压制住,手上动作粗暴的扯去碍事的衬衫袖子。
褚清本就忐忑不安的心被突生的变故揪了起来,惊慌之下却有所猜测,色厉内荏道:“你要干什么?不准乱来!”
郁理哪有空回复他,一只手摁住褚清挣扎的双手,另一只手去解褚清的腰带,被欲望占满的头脑根本支配不了双手,褚清的腰带成功阻碍了郁理的步伐,郁理解不开,锋利的指甲一抓,再一个用力,褚清的裤子成了摆设,腰带却还好好的挂着腰上。
褚清大惊失色,自己没有衬衫换,更没有裤子换呀!他忍不住挣扎起来,两片浑圆的屁股就这样在郁理眼前晃来晃去。奈何郁理是跨坐在褚清的大腿根上,褚清的两条腿在压力下并拢着,根本使不上力气逃跑。
郁理看的红了眼,低声说道:“你别乱动,我不干你。”说着掏出忍耐了许久的肉棒,在褚清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一下插入了褚清的两腿之间,那里太过粗长,伸到前面还碰到了褚清的囊袋。郁理摁着褚清的腰开始奋力抽插,两腿之间虽不如肠道里面紧致灼热,却是别有一番滋味,嫩嫩的软肉干爽的夹住自己,没有那种不适的黏腻,在激烈的抽插下腿根越来越热,热的好像快要烧起来。
褚清的腰被实打实的钉在床上,如何都是逃脱不了的,感受到两腿之间热度的累积,囊袋被一下又一下的撞击,他的前面也起反应了,简直是疯了。
褚清忍着郁理的动作,也忍着自己的欲望,忍了好久终于恼羞成怒,道:“你有完没完?还有多久?”刚说完,屁股就感觉到一股黏腻,他竟然敢射在自己屁股里?
刚要开口质问,却见郁理起身伸手将他抓过来,将他的头摁向胯下,居高临下的说道:“舔干净。”,郁理那里挂着黏黏糊糊的精液,虽然射过一次,但还是精神抖擞的竖着。褚清不可置信的抬头看向郁理,郁理只说了一句:“一滴精十滴血。”就手上用力将褚清摁向那里。褚清为了少受折磨,只能主动将那里舔干净。
褚清单纯的舔舐动作在郁理眼里却充满了色情和勾引的味道,艳红色的舌头舔过的地方暴露在空气中,透着丝丝的凉意,这凉意非但没浇灭郁理血液里的沸腾,反倒让浴火更上一个台阶。
褚清舔干净后抬眼看向郁理,示意可以结束了吗?郁理似乎明白了,开口道:“嗯,我知道你也想要。”说完立马将褚清推倒,毫不犹豫的含住褚清精神的分身,褚清的软肋被拿捏住,完全不敢动弹,毕竟郁理的獠牙还没收起来。郁理的技巧也是看片子学来的,舌尖时而绕着龟头打转,时而用力往马眼顶去。
褚清哪里受过这种刺激?他感觉到郁理粗糙的舌苔重重的划过敏感的顶端,带来一阵一阵的颤栗从尾椎一直通往大脑,双手不自觉的抓住郁理的头发,双腿也不自觉的夹紧,难耐的在郁理耳边磨蹭。
', ' ')('这种快感在郁理的几次深喉后更加明显,他双手推拒着郁理,嘴里说着:“要射了,你快松口!快松口!”
郁理听后非但没松口,反而含住龟头用力一吸,褚清终于忍不住,射了出来,脚趾因为极度的快感用力的蜷缩着,待全部射在郁理嘴里后,郁理才松开口,毫不犹疑的咽了下去。褚清看着这一幕,突然觉得郁理吞咽精液的动作莫名性感,脸上变得通红,心脏砰砰跳的厉害,眼睛也不敢再看郁理了。
郁理毫无所觉,吞下精液后砸吧砸吧嘴,似乎有些意犹未尽。他顺从自己的欲望,毫不费力的将褚清的一条腿抬起,锋利的指甲自动的缩回去,带有薄茧的指尖就着刚才射出的精液顺利的插进褚清的小穴。
方才的运动耗费了褚清大多的体力,后面虽然感觉到异物的入侵,却也做不出像样的抗拒,小穴感受着覆有薄茧的指尖后粗大的骨节,手指在穴内搅动,慢条斯理的模仿着性交的动作,直至小穴适应。第二指也一并插了进去,两根手指向外扩张着,让穴口快速的适应更粗更大的物什,直到四指也进出无阻的时候,郁理的动作才停下。
褚清被扩张过程中缓慢的动作所折磨,只想找个硬东西好好磨一磨里面,但是他又开不了口求郁理,只能主动的抬起另一条腿搭在郁理的肩上,然后夹紧大腿试图缓解这种磨人的痒意。
其实这跟主动求欢又有什么不同呢?郁理扩张好后,双手分开褚清的双腿,让腿搭在自己的臂弯处,微微向下压了压肉棒,让龟头抵在穴口。说了一句:“我进来了。”便挺身而入。
褚清眼睁睁看着过大的肉刃破开穴口,感受着一寸寸顶入肠道的闷胀感,直到肉刃全部被自己吞进去,这种感觉并不是很痛苦,反倒有一种充实感压住了痒意。但是长久的不动弹,痒意又泛上来,他忍不住扭腰,低声哀求道:“你动一动。”
郁理被紧致的肠道包裹,肠道轻轻的绞着肉刃,给了他一种前所未有的性爱体验,听到褚清的催促,也就顺了他的心意,扶着褚清的腿弯开始慢慢抽插,深入浅出,每一下都很细致,像是怕伤了他一样。
褚清也很享受这一过程,空虚被一次次的填满,呻吟控制不住的溢出:“……嗯嗯……嗯……嗯嗯……啊~”不知磨到哪里,呻吟变了个调,突袭的快感让他措手不及。
郁理像是和褚清有心灵感应,知道该往哪里去才能登上极乐,他开始对着刚才这一点实打实的用力抽插,每一下都几乎全根没入再尽数拔出,囊袋拍在褚清的屁股上啪啪作响。
褚清被直上大脑的快感刺激的眼前发白,他紧咬住下唇将娇媚的呻吟压下,他感觉自己像一片沉浮于欲海的小舟,无所依靠,他奋力起身,伸出双臂攀上郁理的脖颈,似乎这样才能有所依靠,不至于沉没。
压抑的轻哼响在郁理耳畔,像是塞壬的歌声,引人沉溺。他再也忍不住对褚清鲜血的渴望,对着凑在自己眼前嫩白的脖颈伸出了尖锐的獠牙。久违的鲜血刺激着郁理的神经,他伸手紧紧抱住褚清,身下的动作幅度更大。褚清突然感到颈侧被刺入的疼痛,就像是一只无法挣扎的天鹅,只能更加用力拥住身上的始作俑者……
褚清的鲜血慢慢平息了郁理体内沸腾的欲望,郁理回过神来,抱歉的舔舐着褚清颈侧的伤口,身下动作也渐渐停了下来,刚准备把狰狞的性器抽出来的时候,褚清低哑着嗓音说道:“……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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