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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家二号别墅,一名青年叼着棒棒糖坐在皮质沙发上,翘起的二郎腿上放着一台薄本,一双狐狸眼散漫的盯着凌乱的线条。
金家长子,金御景,18岁以一己之力把金家从中产阶级干
到上流阶层,如今21岁身价千亿,相貌手段风度,样样拔尖,是圈内最想嫁的男人之一。
他的对面,一个吊儿郎当的金发少年后仰靠坐在沙发背上,白皙的脸庞上有些混血感,双臂伸展着,双腿嚣张的岔开,一脸百无聊赖。
祁家次子,祁观零,是个神经病,他的疯圈子里人尽皆知。
金御城下楼时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对上哥哥的目光,他顿了顿,若无其事地继续下楼。
“呦!金屋藏娇啊金大少爷儿~”
这句话拐的山路十八弯,戏谑十足。
金御城冷淡的视线瞥了眼语不惊人的金发少年,目光锁定自家哥哥。
“哥,有约出个门。”清冷冷的嗓音,平静的语气,漠视的态度。
金发少年感兴趣的弯起眉眼,指节搭上下半张脸,早就知道老狐狸有两个弟弟,可圈子里几乎没人见过,没想到有位是这么禁欲的美人儿啊!
金御景散漫的眼神冷凝起来。
“祁观零,别打他的主意。”
“啊哈,这话说的多难听儿,不要对我这么防备儿嘛!”金发少年摊摊手表示自己的无辜。
金御城没管这些闹剧,他穿过客厅,得到哥哥允许的眼神后扬长而去,路过祁观零所在的沙发,带起微凉的风,客厅的熏香都被吹散些。
祁观零转头目视人走远,在关门的声音里趴在沙发背上,闭上眼睛轻嗅空气,没多久,他睁眼,眼底有着化不开的浓厚兴趣。
“三天后我就成年啦景哥儿,你不是对西郊那块地儿感兴趣么,做个交易儿怎么样……”
金御城并不知道他要被卖了,他刚接到组织的通知,今天需要去老地方群聚,也是,听说外面又要开战了,武器,物资供应都是一笔不小的开支,这其中的利益值得大大小小的势力为此奔波。
极宽阔的欧式大厅里灯火璀璨,一扇扇古朴的雕花落地窗每一个纹路中间的空隙都散发着淡淡光芒,大厅里整齐排放着许多书架,最低的两米,最高的五米,大厅中央是一个大大的会议桌,十三把高背椅此时坐了五个人。
金御城撑着下巴淡淡的盯着最上首的男人看,及腰的银发、优越的身材、面无表情堪比游戏建模的脸,长长的睫毛垂下,暗红的眸子盯着手中的笔记本。
七年了吧,认识这个人七年了,容貌未有半分改变,还有审判,同样的白发,不过眼睛是浓郁的紫色,教授:深海一样墨蓝的头发,天蓝色的清澈眼睛,就连瞳孔都是更深一点的蓝色,这三人除了头发七年都未有容貌上的变化。
kg倒是像正常人,没有五颜六色的头发,和自己一样是黑发黑眼,五年过去,脸长开了,正是二十多的青春年华。
想着,金御城依旧没有移开视线,好看,爱看。突然,被盯着的男人毫无预兆的抬头,与金御城对视一眼,而后扫视一周,薄唇轻启。
“国官方给我们发了邀请函,他们更希望组织不要站队……”
金御城听着听着,有些恍惚,什么时候,自己甚至可以插手国际事务了呢?
会议持续了两个小时,当然不只是长篇大论,物资买卖是一定要做的,教授负责震慑,kg提供网络技术,审判要去前线,而他,需要搞定几个难啃的中间商。
“啊啊……又要去前线,小御城~我这一去,可能就回不来了,你一定要想我啊!”主事的男人一走,审判就眨巴着魅惑的桃花眼,晃晃荡荡的溜达到金御城的椅背后,把下巴往他头上一搭,声音幽怨。
金御城蜷了一下手指,没忍住,往后一伸,抓住审判的衣领把他往桌子上一甩,眉目淡淡。
“我说过,少碰我。”
审判可怜兮兮的拿开金御城的手,突然滑下身体,紧抓住那只手,跨坐在金御城大腿上,没等他说什么就附在他耳边,一句“害羞啦?你身上我哪里没看过?”直接让人僵在了原地。
没多久,金御城反应过来,他下意识挣了挣被抓住的手,余光扫过教授他们,看到两人一脸好瓜的表情,他嘴角危险的一勾,没被控制的手握拳,狠狠一拳打在审判的肚子上。
“嘶!轻点轻点!”椅背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一阵噼里啪啦,两人打了起来。
最终两人以各自轻伤结束这场斗殴,审判鼻青脸肿的趴在桌子上哭爹喊娘。
“破相了破相了!打人不打脸啊小混蛋!呜呜你让我怎么出去见人?”
金御城懒懒扫过他头顶晃荡的呆毛,掀起衣服看着自己满身的青紫,深觉刚才下手还是轻了。
一阵蓝色光芒从视线里掠过,他抬头看去,教授正放下二郎腿,合上一本古朴的书籍,梦幻的眼睛颜色透过眼镜片反射进旁人眼底。
“阿城快放假了吧,要不
', ' ')('要和我一起去鹿城?”
金御城想了想,他是要放假了,他哥可不一定。
“有空一定。”
教授轻笑,推了推眼镜。
“有两波中间人我打过些交道,他们就是一群不知餍足的鬣狗,蠢货总要有人敲打,你确定不和我去吗阿城?”
金御城定定的和他对视,良久,他还是那句话。
“有空一定。”
教授捏紧拿着书的指节,压下兴奋战栗,意味深长的收回目光,艰难的转身去还书。
啊,说不清,但是好喜欢。
kg手中转着蝴蝶刀,抬眼目视教授走远的背影,咂嘴,转头问金御城:
“我说,伶人,你真的没发现教授和审判对你不寻常的态度吗?就连那位也是,你们是不是背着我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小秘密?”
“喂喂,我还在呢!”趴在桌上挺尸的审判倔强的举了下手,示意他还没死。
金御城无所谓的耸肩,拿了手机转身就走,发现是一回事,可他怎么知道这几个非人类是怎么想的,反正对自己本身生活没影响就没事。
第二日,金御城老老实实的收拾书本去了学校,就算不久之后要飞境外干一番事业,也不能否认他还是个学生的事实,今年初三,还有三个月中考。
这个学校他也才转来没多久,金御景全国各地的到处落脚,也带着他这个弟弟经常性的转学。
这次的同学们一开始因为他的颜值都挺友好的,可高冷太久就变成了不合群和装,金御城在教室看了一圈都没找到自己的位置,他站在窗前抱着那几本今日课业的书,目光楼下一阵逡巡,下面那个孤零零躺在水泥地上的书桌应该是他的。
这时,有几个勾肩搭背的男同学围了过来,中间还跟着两个女同学。
“金御城,要帮忙吗?做我男朋友,我让他们把你桌子搬上来,以后他们也听你的,怎么样?”
问话的女生抱胸甩了甩单马尾,一副自得的模样。
金御城无语片刻,现在的小朋友都是这么求偶的吗?
“喂!金御城!你他妈装什么呢?我们雅姐和你说话那是看得起你!你他妈的冷脸给谁看?”
领头的一男生说上头了还想上前推搡,可触及到金御城那依旧面不改色的表情,只好不耐烦的向旁边吐了口痰。
这个年代的初中学生们谁见识过这种同龄人啊,优越的颜值、干干净净的白衬衫、身形挺拔如松,成绩看起来也不差,虽是高冷了点,可该回答的问题也不会少说,半个脏字都没听他说过,浑然天成的气质让大多数人都自惭形秽。
“不需要,请让开。”清冷的声音与正值青春期正在变声或者还未变声的少年人们截然不同,极具辨识度。
“你!你他妈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放学后到后面器材楼里去不去?是个爷们就给我等着!”
声音大雨点小,到底是顾忌着人群和老师,没当场动手,只能约个放学别走。
“好。”眼看这群混子同学怔了会,一副摸不着头脑的蠢样,他继续开口:“我说好,放学见。”
说完用书本隔开人群,施施然离去,目的地教师办公室。
那群混子们顿时有些慌,他们商量着先把金御城书桌搬上来,约架的事老师来问就是不知道。
吃瓜人群渐渐散开,金御城还真不是去打小报告的。
面对小帅哥的那句“老师我的书桌被风吹到楼下了。”
年近六十的男老师扶了扶眼镜,一副你看我像傻子吗的眼神。
结果当然是桌子好端端的待在它该在的位置,小同学们心虚躲闪的小眼神,教了半辈子的老师怎会看不出来。
“有人欺负你就告诉老师,老师会帮你主持公道,知道吗?”
金御城敷衍的点点头。
左等右等没有老师找他们的麻烦,混子同学们决定放学后的约定继续。
没让他们失望,金御城只身一人推开了器材室的大门,里面喧闹的声音一顿。
“呦!金御城你还真敢来啊,你不会哭唧唧的去告状了吧?这么晚才到?”
男生们围上来,两个女生旁若无人地坐在瑜伽垫上聊天,金御城活动了一下手腕,单方面的殴打开始了。
倒下三四个人后,剩下的人开始抄家伙,球拍、扳手、甚至是篮球。
金御城不屑与这群三脚猫打斗,伴随着女高音尖叫,三两下把人撂倒,斜靠于身后的墙壁,掏出刚才去买的剪刀,拆封,把玩在手心。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有个红毛捂着自己巨痛的手腕向后移动两步,恐惧的音调都在颤抖。
金御城抬眼,决定了第一个倒霉蛋,无视了周围的狗叫,走向问话的红毛,顺便回了句:“干你。”
闻言红毛只是更加害怕,这个时候的干你怎么看都是干架的干,谁也不会多想,金御城在心里惋惜没人听得懂他的冷笑话。
金御城一把抓起红毛的
', ' ')('头发,迫使他抬头,锋利的剪刀直指他急剧收缩的瞳孔,就在此时一声猴叫啼鸣,有个离门口近的男生一瘸一拐站起身就想开门逃离。
教室门是那种不可反锁的木门,一拉就开,一把剪刀擦着男生的眉头钉在门上,即将逃出去的喜悦表情也僵在脸上,金御城发出一声叹息。
“你现在可不能走。”
说着,他手上用力,就这么拽着红毛的头发拖行至门口,恐怖的布料摩擦声里,这间器材室就只剩下压抑的呜咽和红毛的惨叫。
剧烈疼痛使红毛紧紧抓上金御城的小臂,金御城甩手狠踹一脚,“嘭”一声巨响,红毛贴着门滑下,蜷缩起来捂着肚子挡上了门,呻吟断断续续,神智已然恍惚。
金御城摸了摸被抓的手臂,那里浮现出两个通红手印,他不爽地上前拔出剪刀,想要逃跑的那个男生此时被剪刀擦过去的眉头上流着血水,与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冷汗洇湿了衣衫,哆嗦着腿不敢动,狼狈极了。
到底只是象牙塔里的小朋友,学什么不良,可惜你们遇到了个真的,金御城想。
思索间他也不厚此薄彼,长腿一踹,惨叫中男生擦着地滑出去,撞翻了装着篮球的框子,倒在架子旁不动了。
有个篮球滚到了两个瑟瑟发抖的女生脚边,金御城感兴趣的看过去,两人抖得更厉害了。
背景里的惨叫呻吟逐渐变小,恐怖的气氛里金御城踱步上前,单膝蹲下,手中把玩着剪刀,疑似面瘫的脸上露出一抹极轻的笑。
“不要害怕,我只想问几个问题,女孩们。”
几乎是他话音刚落的瞬间,一个女孩嘴里发出一阵刺耳嘹亮的尖叫,分贝撞开墙壁,划破昏黄的天空。
旁边扎高马尾的女孩被接连吓了两次,下意识想跟着叫,下一秒。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断了女高音,也把女孩直接扇倒在软垫上。
尖叫变成了可怜的闷声呜咽,高马尾瞪大了眼睛,死命地捂住自己的口鼻。
在大家看来高冷孤僻的转学生,此刻成功晋升为恶魔,他直起身,用湿巾擦着手,表情专注又冷漠,剪刀挂在他的手指上,尖利的刀口映入高马尾女孩的瞳孔。
空气陷入了诡异的寂静。
良久,金御城把湿巾揣进兜里,同时抓起女生的高马尾,用力迫使她站起来,在女孩小声的尖叫里往后一拽。
他盯着女孩的眼睛,不紧不慢地问她:“赵丹雅,是吗?你觉得我很适合做你的男朋友吗?”
“不不……不适合,不是……呜呜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别打我……”
女孩眼泪哗哗地往下掉,手无措地抬起,又不知往哪放。
“哦?不适合?是我不配吗。”
“不是我……是我不配我不配呜呜……”
真没意思,想问什么来着?忘了。
“帮我一个忙,好吗?”
“好,好的……”
金御城松开手,找到体育老师常坐的小板凳,悠哉坐下。
“让你的朋友们排好队,放心,我不伤害他们,免费帮他们理理发。”
说是这么说,可这间教室也不大,是以金御城说的话大伙都听到了,他们面面相觑。
在赵丹雅带着哭腔的催促下,渐渐地,有第一个人挪了过去,两个、三个,很快,鼻青脸肿的伤残们在金御城面前排成一条。
跑?开玩笑,人家会耍飞刀欸!
“坐。”金御城很满意他们的识相,并跃跃欲试地拿起剪刀。
男生忐忑地坐在地上,紧闭着眼听着头顶剪刀“咔嚓咔嚓”地响,很怕这狠人突然给他来上一刀。
很快第一个发型出炉了,中间一条杠,两边狗啃似的剪短,抹点发胶就是飞机头。
“旁边随便坐,下一个。”
飞机头自己上手摸摸,又看到同伴们憋笑与不忍直视的表情,蹲坐在了地上,脸埋在膝盖里委屈的哭不出声。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二十分钟后,最后一个地中海发型加入了默默掉眼泪大军,小声的抽泣声此起彼伏。
金御城起身,满意地看着一排奇葩发型,为自己的创作能力点了个赞,余光扫到两个又粘在一起的女孩们。
他挑眉,差点忘了她们。
“赵丹雅,过来。”
命令的口吻让被叫之人打了个哆嗦。
直面过那张明明很是俊美却令人恐惧的脸,赵丹雅不敢违背,她不情不愿地挪过去。
不满于她的磨蹭,金御城手臂一伸,抓着女孩的马尾拽过来,对着马尾根部就是一剪刀。
被扇了耳光的女生也没能幸免,低马尾被一刀两段。
留下一句“记得打扫干净。”金御城愉快离开。
第二天,同学们看着几个狗啃发型陷入沉思,一大半自觉去理发了,这几个都是胆子比较小的,怕金御城不满于自己的杰作被毁找他们麻烦。
眼看一天过去,金御城依旧是那
', ' ')('副万事不放心上的冷淡模样,这才敢去理发。
在学校度过了平平无奇的一天,金御城翘了晚自习,收拾好东西就出了校门。
校门口不远处停着一辆不太低调的黑色商务车,车前笔直站立着一位一身黑色西装的男人,这是金家的司机兼保镖。
他恭恭敬敬地对金御城鞠躬,叫了句“二少爷”,又恭恭敬敬地打开车门。
金御城看这架势就知道今天的宴会是要他在圈子里露头了,许多低年级不用上晚自习的小同学投过来“我靠好装逼!”的目光。
金御城虽然在班上存在感不高,但他早刚转学没几天就因为那常人所不能及的颜值在整个学校出了名的,眼下,也有不少人认出了那个传说中的转校生校草,相信明天学校里的流言就会满天飞了。
这边金御城坐上私人飞机直飞京都,金御景只说今晚司机会来接他去京都,参加一场宴会,具体的没说,不过他猜也猜的出来,无非是祁家二子,算算时间,也该是成年了。
祁家与金家有些商业合作,按理来说金御城还未成年,祁家的宴会不必他参加才对,不排除因为被当事人看到他碍于礼节双向奔赴。
可那句“金屋藏娇”他又不是没听到,他的直觉向来准,希望这小少爷不要闹什么幺蛾子。
在祁家订的酒店休整了一夜,白天下午一点,宾客们陆陆续续进入祁家别墅。
金御城穿着一身白色礼服,举止间银色暗纹交映,似为他量身而制,高贵优雅、无可挑剔。
金御景则是墨色正装,金纹点缀,黑色内衬上暗红的玫瑰领带隐入银灰的马甲,看着就不像好人。
大批非富即贵的来宾在大厅穿梭,主人家很快在主持下致完辞,按理来说接下来应该播放寿星的成长史,可祁二公子确是一言难尽,他的相册里有猛兽、有武器、血腥的、癫狂的,可就是没拍过什么正常东西,祁家父母更是工作狂,疏于管教和看护,这步也就省略了。
当金御城一抬眼对上那位祁观零兴味的蓝瞳时,他就知道,麻烦了。
这位小少爷穿的更加时尚,繁复的宫廷丝绸衬衫、改装的黑色长款西服、大片金色纹路攀附,黄金链条叮叮当当地响,血红的排扣是一枚枚宝石。
实话说,差一个披风就可以s吸血鬼了,金御城的视线从小少爷一头璀璨的金毛上飘过,还是个高等吸血鬼。
他不在意地移开眼睛,目光扫过自家大哥,随手从宴会桌上顺了杯红酒跟上前去。
“……那批货可不是我说了算,葛总,我这人人微言轻,这事你得找到主人家那里。”
“哈哈金大董事可说笑了,谁不知道您……”
与金御景交流的男人挤出一脸灿烂笑容,还没说完就被金御景打断了。
“啊对了,这是我弟弟,金御城,这位,鹤声公司的葛总,以后还请葛总多多关照了。”
男人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又很快恢复,他抢先握手,愈发热情。
“你好你好……哈哈哈,鹤声随时欢迎你,小金总!”
葛总脸上笑嘻嘻,心里麻卖批,这个家伙!嘴上说着人微言轻,却对长辈如此傲慢,最难受的是,他有傲慢的资本,谦虚你妈呢!可恶!
金御城眼皮跳了跳,从容地与他握手。
“您好,请多指教。”
他不是一个低情商的人,但他话确实不多,更何况大家都看碟下菜,就是早知道哥哥个性挺张扬,却不知道这么张扬,总感觉这是给他树敌来了。
跟着哥哥认识了不少人,名片也收了一大堆,宴会很快来到寿星个人秀,祁观零清亮的少年音响彻会场。
“……此外,接下来的开场舞在下想邀请一位特别嘉宾,大家都认识我们年纪轻轻登上福布斯的金御景金大总裁,传闻中金大总裁还有两个优秀的弟弟……”
金御城默默往后挪了两步,可几束灯光直接把他圈了出来。
“……在下想,金大总裁也是打算培养令弟,那么,今天在下有幸与金二公子跳一曲吗?”
台上灯光璀璨,那个精致的刚刚成年的男孩一脸真诚笑意,很谦虚好心的一番发言直接把金御城架上高处。
他没去看哥哥的脸色,这个邀请他不得不答应,在场不少家世显赫的京圈名人,不管是商业眼光还是礼仪修养都不允许他拒绝。
于是少年颔首,走上那个华丽舞台,灯光随着他移动,礼貌性的掌声一路相伴。
金御景脸上笑意不变,他掏出一根棒棒糖含在口中,每个人总有那么些个人特色,就比如金总喜欢吃糖,谁也不知道他那张笑眯眯的表情下在想什么。
走近了,祁观零眼里笑意溢出眼眶,他抢先搭上金御城的腰,在金御城瞬间僵硬身躯之时,悠扬舒缓的钢琴曲响起,祁小少爷低头凑近少年的耳边,已经超出社交距离的轻笑与方才真诚的少年声线相去甚远。
“呐,你是叫金御城是吗?名字也很好听呐~”
台下众人对祁观零
', ' ')('明显不对的舞蹈动作视而不见,反而津津有味的吃起了瓜,反正这小少爷本来就癫癫的,他家里人不管,别人就更不会管了。
金御城不自在偏了偏头,太近了,祁观零的声音黏腻腻的,审视、撒娇、咬字时重时轻、特意的空洞,用现代能理解的词汇,就是病娇。
……他有病吧。
不见他回应,祁观零也不恼,捏捏金御城的腰,病态的笑声从少年左耳穿入,右耳穿出,呼出的热气染红了耳垂,金御城控制不住地抖了抖,失了力气,腰软下来,连舞步都迟了几秒。
不是,他有病吧!
恍恍惚惚地跳完开场舞,少年被祁观零松开的时候,腿一软,差点跪下去,祁观零眼疾手快扶住了他的腰,顺手摩挲着,声音荡漾。
“小先生你的身体好敏感呀!这就受不了了,等我的大宝贝侵入你身体的时候可怎么办呀?”
“你说,什么?”
金御城搭在祁观零肩上的手用了些力气,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终于理我啦小先生~”
他低头咬上金御城的耳垂,含糊不清地开口。
“当然是做爱啦,小先生不懂吗?在下可以教你哦!!”
……这个疯子在说什么,他发疯不看场合的吗?
音乐接近尾声,耳朵被蹂躏得受不了,金御城想推开他,腰上的那只手改扶为掐,瞬间卸去他一半力道,丝毫不见要放开的意思。
大家陆陆续续上了舞台,让金御城两人显得不是那么突兀。
“祁小少爷,你是想在自己的成人礼上见血吗?”金御城偏过头,躲开他的唇齿,声音淡淡,竟带了些恼怒。
“当然不想,呵呵哈哈哈……”祁观零把额头搭在少年的肩上,病态的笑声近距离回荡。
煞笔。
察觉到钳制自己的力气小了许多,金御城拉开腰上的手臂,退后,不一会就消失在人群中。
露天阳台上,金御景正等在这里,看到自家弟弟被咬的通红的耳垂,他挑眉。
“你不会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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