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王道:“二公子不必担心,此次联盟,也是三城帮助南城,我等不会坐视不管,现在三城将士已入南军,可立即整改,不出几日,定可实施军法。”
西后道:“此事急不得,但军心不稳是大忌,二公子大可有所作为。”
梅玉楼道:“事已至此,玉喜已将闹事的士兵抓了起来,听二公子发落。”
杀鸡敬猴,往往是镇军之道。
竹云地必须惩治闹事之人,进而镇慑赵氏一党。
赵铁牛等士兵被押至校场,五花大绑跪在地上,哀叫连连,进而被将士喝斥,来了几名刀斧手,兵器发光,不怒自威。
很快,各营士兵被叫到校场,排列有序。四城将士也分队而立,等候指令。
号角响起,军鼓声声。
梅玉楼率众将上了指挥台,满面威严。
“带人犯上前。”
鼓声一停,传令兵吆喝着。
赵铁牛等人被带到指挥台下跪着,等候着刑罚。
南王闻讯,急忙赶来,见人山人海,只得站在边上围观。南靖等人站在周围,指指点点。
竹云地道:“下面跪着何人,所犯何罪。”
军营佰长上前道:“什长赵铁牛,带领众士兵到军需处索要军饷,殴打军需官,欲抢夺军粮,犯了偷盗之罪,又以下犯下,冲撞上司。”
竹云地道:“此等恶徒,无视军纪,首犯当斩,从犯军棍一百。”
佰长传令道:“大将军有令,赵铁牛等人哄抢军粮,殴打军需官,冲撞上司,犯了军纪,理应当斩。”
原以为只是受点体罚,未想遭来杀身之罪,赵铁牛等人后悔万分,吓得屁滚尿流,被拖至校场边上,刀斧手上前,只听行刑官一声令下,几名什长被斩首,其余士兵被一番军棍打得哭爹喊娘,随后,赵铁牛等人的人头被钉于木桩之上,以示效尤。
在竹云地的命令下,一名参将当众宣读百余条军令,严明奖惩,台下士兵无不惧怕,胆小者颤抖不已。
南靖等人自是愤怒,却也不敢干涉,只得私下议论。
“太荒谬了,不就是去要军饷吗,竟然把人给杀了。”
“这是在立威呢,竹家这是要改朝换代不成,眼里就没了王法了吗?”
“话也不能这样说,军有军规,这赵铁牛等人殴打军需官,又冲撞了副将,肯定要受罚,只是罪不致死,判得有些重了。”
“王上,这么下去不行啊,大将军这是要乱人心,这样下去,南城的人心都冷了。”
“当初就不应该拜他为大将军,简直就是个嗜血之徒。”
“恐怕无极先生之死,也与他有关,现在南城上下,谁都不敢说竹家坏话,不然就会丢命,我等现在,就如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散了散了,别让人看见咱们。”
“南城之耻,南城之耻啊。”
一名带兵巡视的佰长上前喝斥道:“尔等何人,在此喧哗,军营禁地,无令者不得入内,还不快快离开,不然军法伺候。”
赵天生害怕极了,慌忙带着百官离开。
只道是:
校场点兵行军令,刀斧铮铮要人命;
冰下游鱼难现世,俎肉一生何人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