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子也是陈安东的高中同学,叫何传亮,是农村学生,家里父母多病比较贫困。上学的时候,是班上同学之中穿得最差的。每个周末放假,还要回家照管家里的事情。这样分散精力太多,学习成绩自然也不会太好。高中毕业之后,就出去打工去了。
“何传亮不是打工去了么?”陈安东有些奇怪。
“好像他妈妈又病了,你也知道。他家父母年纪比较大,经常生病。不然这小子本来读书可比我们两个强多了。要不是家里烂包了,肯定可以考上大学。亮子去打了两年工,赚的钱全部给父母治了病。这不,他妈妈又生病了。他不得不赶了回来。正好我这一次跟车,这家伙坐的就是我家车回来的。回来的车费我都给他省了。”孙振雷家是跑客运的。一毕业,就把驾照考到手。现在已经开始跟车了。
“那我明天跟你一起过去。”陈安东一直都忙不过来。
孙振雷见陈安东一直忙个不停,便抓了抓脑袋:“那就这么说定了。真没想到几年功夫不见,你竟然成了医师了。不说了,你忙你的,我回去了。这两天跑车,没睡好。”
“行,明天你过来叫我。”陈安东也看得出来孙振雷确实有些疲倦。
这边,董康宁的针灸也差不多到了时间,陈安东收了针,然后便去炮制药剂。现在的药材大多是大面积栽培出来的。药效也是差强人意,如果采用简单的煎药,效果自然大打折扣。这也是现代中医最为尴尬的地方。中医药扩大影响力,就必须大规模供应药材,药材的大规模供应,势必造成药材资源紧缺,这种大面积栽培就成为必然,而这样一来,中医的效果却会受到严重的影响。要想改变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办法,《神农本草经》中便有如何建造药田,提升药材的药性。不够过之前这一点,并没有引起陈安东的重视,有炼药之法,他炮制出来的药物本来就已经比普通中药效果好了很多。所以,他看重的只是辨药之法与炼药之法,而对于种药之法,却并没有引起的他的注意。
正好仁心诊所本来就配备了中药煎药包装一体机,陈安东将炮制好的药包装成小袋,每次服用一袋,非常方便。
“药材我已经炮制好了,每次服用一小袋,每天早中晚饭后服用一袋。我给您准备了一个疗程。一个疗程之后,你再跟我联系。”
董康宁一行过来,本来还想让陈安东给董广义也诊断一下,但是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董广义早已经回了县城。一道过来的董广义妻子崔丽丽的情况并不严重,其实就是有些内分泌不调。
陈安东给崔丽丽开了一些调理药物:“我开的这些药,说到底也只能调理,效果不会太好。关键还是要你自身去调理。和谐的夫妻生活才能够从根本上解决你的问题。”
陈安东的话让崔丽丽满面通红。
第二天一早,孙振雷便骑着一个摩托车来到仁心诊所。
“东子,东子!出发了!”孙振雷将油门加得嗷嗷叫,然后大声叫喊。
陈安东早就准备好。背起背包便出了门。这个包陈安东自从得到金针铜人之后,就从来没离身过。针灸铜人对于陈安东来说实在太重要了。还有那盒黑针。陈安东已经用惯了黑针。而且使用黑针时的那种感觉也不是一般的银针能够替代得了的。
“你到哪里都背个包啊?”孙振雷对陈安东每次总是背着一个包很是奇怪。
“习惯了。包里有我一些趁手的家伙。”陈安东跨上孙振雷的车。后者立即一脚油门,摩托车发疯一般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