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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一点…唐彦似乎是得到了君王出征圣旨的将军,突然加速前进直取敌营——杀得她片甲不留。而路鸥则是整个人艰难地挂在他的腰上——尽量不让自己叫的声音太过于y靡…这真的太羞耻了。她居然…主动求欢了——路鸥脑袋里徘徊的全是这样的话,本来按照她的习性她应该会恼羞成怒地推开他,但此刻她却只觉得自己脑子里的线一断一续的,只随着颠簸不停地——上一下…下一下…恼一下——抓一下——“唐…唐彦~”唐彦一只手撑在床面上,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臀往上贴——单手俯卧撑总是比双手的更消耗体力些,所以此刻他也不免有些气喘,额角的汗从下颚滴落,他看了眼她埋在自己脖颈旁的脑袋——交颈的姿态好似要彻彻底底地缠上他一般,他有些气喘地回应她,“我…在。”平日里沉稳厚重的模样荡然无存,但又似乎还能从中寻到一丝踪迹——至少路鸥从未在唐彦嘴里听见过脏字——倒是她反而总是忍不住骂骂咧咧的。“你…哈啊~你…”“或许…你该省省力气了——”唐彦看着她后仰的头,差点一个翻身倒回床上去,他一个侧身将托着她臀的手往上滑到腰侧,支撑的手肘一弯,带着她利落地侧躺下去——等路鸥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顶在他的身上了…从仰视的角度——唐彦似乎看得更清晰了些。她像一团拆封的果冻摊开在他身上…而他则像一个餐盘一般将她托着——盘中央还有这一根不合时宜的立柱,惹得果冻四处摇晃,但又牢牢地被钉在餐盘上。他能看见她紧贴在自己胸前的那张小脸——此刻粘着些错落的湿发,有些狼狈,但那红扑扑的侧脸又格外惹人…最让他无法侧目的——是那双水润但又有些无神的眼睛,此刻半张着…不同于在提及过往时的闪避,也不同于平日里的怒目而视争锋相对。更不同于,那次在隔间里看见的空洞无神,又极度癫狂脆弱的眼神…或许这样的眼神也算不上多积极乐观,但至少——她此刻绝对没有伤害自己的想法,也绝对完完全全只沉浸在对他的思索里……尽管,这种时候她的脑海里应当是一片空白的。但那也无妨…滚烫浓稠的汁液从上往下倾盆而下——隔着一层膜,也格外壮观,足以让他感受得分明。至少从生理层面,她现在不会为其他任何人事物所烦恼…除了,身下的他。“你…你怎么还这么精神啊…”沙哑的嗓音似乎也裹着蜜…即使是抱怨也让他如饮蜜汁——“路…同学,你对这次…习惯纠正课——满意吗?”路鸥的身子一僵——莫名腾空了一瞬,她害怕地去抓他的肚子…正好摸上她一直想要细细把玩的腹肌…下意识想摩挲片刻,却突然想起来…没什么威慑力地质问,“你干嘛!你还真把自己当老师了啊?”“满、意、吗?”一下、再一下……颠得路鸥不敢在趴在他身上了,只得直起身子坐直……刚想逃跑就被一只手握住一侧腰……路鸥简直忍无可忍…
“不!满!”唐彦在她说完话之前,一只手摁住她的腰往下一沉,另一只手径直冲向她的脐穴,一个拳头微微用力一顶——未脱口的意字变了调——路鸥避无可避,只得同时被刺激着两处,刚刚才有所平息的状态瞬间被唤起…她有些认怂地想抬臀离开,但每次他都只任由她抬起一秒之后就压住她的腰狠狠往下——这样反倒像是她在自然而然配合他了…“呃~慢…慢…慢点啊——”“满…满意!我满意!”“满意行了——吧~”本来唐彦只是想治一下她爱顶嘴的毛病——但此刻看着她以为坐直身子而上下颠簸的模样……黑夜中若隐若现上下晃动的美景似乎总是让人有些流连忘返…于是他“不小心”“没听清”她的求饶,继续压着她…教导了她半个小时的骑术。“路同学…?”“路鸥?”“小路?”唐彦小心翼翼地喊了喊已经快要掉下床的路鸥——“别再往那边滚了——真的快掉下床了…”路鸥没吭声,只是又往床边滚了一小块——继续坚持,不回应,不呛声,不支持,不合作的原则。唐彦有些无奈——但也确实理亏。不过好在,在洗澡和吹头发的时候,路鸥虽然不理他,但也没有不合作——他还是很顺利地给人洗了澡,吹干了头发,然后把人抱回了收拾干净的床上。…只是一放回床上就麻溜地滚离了他的怀抱,开启了自闭模式。路鸥则是一边生着闷气,一边觉得腰好难受,腿也难受——好想被揉揉,但是唐彦那个狗贼!她不能轻易就纵容了他这种恶习!…滚来滚去——还是好酸好痛,好难受,想被揉揉——唐彦则是在反思完自己今天的不对之后——又梳理了一遍他本来的目的——尽管这个目的也像走火入魔一样…说不准更多的是想借题发挥释放自己心中的恶魔…但不得不说,从某种程度上证明了,他的想法是对的。梳理完毕之后,他直接挪着身子往她一点点靠过去——也眼睁睁看着她闷声干大事地把自己往床下滚——“我——靠——”“…靠…呼~”路鸥睁眼,发现自己没摔下床去,突然有些庆幸,刚要扬起唇角就看见一张碍眼的脸——此刻脸上还带着莫名的笑意…呈一时之威风!小人得志!扭头,继续抗议——但唐彦隔着一大团被子将人抱在怀里,却觉得有些滑稽——她真的好像熊孩子…连人带被子将人挪回床中央,紧紧拽住被子卷——让某个依然想滚来滚去的人失去活动空间,唐彦开始输出——“我承认我有不对的地方
', ' ')('——”“我有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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