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娥姿目光柔柔,笑了笑,
“那必然也不是他的了。他不是那种随便的男人。若在宫外有了女人,不会连个名分都没有的。”
“唉?…”
“他自小就很懂事,深沉内敛不爱说话,但是心思性格比谁都通透,什么都看的明白,也知道好歹。”
“他的懂事让人心疼,用他的话说,他天资不高,又无自幼受教,没人从小教他学好,他只能自学自立。他一直严于律己,哪怕是自娱象戏,他都要以道德经易经水准写成辅书,他前两年又拜了、文武双全的老太傅于谨为帝师,他想中兴,他一直是上进的。”
“哪怕是兄弟们凑在一块吃肉,他不仅学孔融让梨,最后哪怕没人吃了,他也要问过别人自己可不可以吃,是该小口品尝还是大快朵颐。他跟六王小叔是亲兄弟,六王却是从小就衣食无忧,让爹娘兄弟捧在头顶的,养成骄纵了,这几年跟着军营,六王长大了也好些了。”
“他对感情,更是不敢敞开心的,十年前吧,我刚到他身边那几年,护国公主宇文挽还没从军,也没封护国公主,她看上了阿雍俊美,整日的调戏,堵着阿雍闹着要嫁他,吓得阿雍想告诉父亲,说有人要强行非礼他…虽然没告状出去,可宇文挽也听到了消息,被大长公主揍了一通,撵风陵渡军营里去了。”
“他对你做的错事,已然做出来了,他也只能补救和解释,你便假设你是他,你也会这样做的,因为他一无所有,不知所措。”
“其实他父亲收留了我,就是希望我照顾他,教他学好,做他通房,可他这人,很认死理,也很容易受伤受挫。他对男女之事,自小就畏惧,即便那次之后,有了赟儿,他也不肯原谅我,其他事照常谈论,但是一年半载也不要侍寝一次。”
“他十七岁那年得了第一个孩子,费尽心思起名为赟儿,后来他有意避免生子,说自己还是区区傀儡,唯恐给不了孩子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