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玥玟听到碧云仙子的叹息,便转头看了一眼,好奇地问道。
“没什么。”
碧云仙子闻言,摇了摇头,道:“想到一些过往的事情。”
“跟阿风的母亲有关吧。”
楚玥玟很自然就明白到碧云仙子说的是什么意思,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师尊对九玄圣女的狂热和崇拜。
“嗯。”
碧云仙子点了点头,话锋一转,微微笑道:“你真的喜欢他?”
当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她不由得想起,当初自己也问过徒儿楚玥玟这个问题,不过口中的“他”,不是蓝风,而是杜峰。
如今,碧云仙子也知道,楚玥玟跟杜峰已经不可能。
“有点吧。”
楚玥玟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就是跟他一起的感觉还不错,不像当初跟杜峰在一起的时候,我会浑身难受。”
碧云仙子顿时露出一个“她懂”的笑容,也知道这个宝贝徒弟是真喜欢着蓝风,哪怕感情不是那么深厚。
“师尊不喜欢阿风吗?”
楚玥玟知道当年碧云仙子挺看好杜峰的,所以她不希望师尊不喜欢蓝风。
“喜欢。”
碧云仙子微微一笑,道:“你喜欢的,我就喜欢。”
“啊?!”
楚玥玟不禁惊呼了一声,她跟碧云仙子相处了二十多年,当年她三岁的时候,就已经拜碧云仙子为师,自那之后,她跟师尊基本就是形影不离,某种意义上,她们既是师徒,也是母女,更是姐妹。
楚玥玟还是第一次听到碧云仙子说出这句话,很显然,她感到很开心,蓝风得到她师尊的认可。
“傻丫头。”
碧云仙子见状,不由得一阵好笑,才意识到,这个冰冷如雪的徒弟,不知不觉,也有了不少的变化。
“嘿嘿。”
楚玥玟俏皮一笑。
“晚辈蓝风,见过碧云仙子。”
蓝风来到楚玥玟和碧云仙子的面前,先看了一眼楚玥珺,才看向碧云仙子,略显恭敬地喊了一声。
“蓝少侠,客气了。”
碧云仙子微微笑道。
蓝风闻言,会意一笑,但是目光,仿佛穿透了碧云仙子的面纱一样,虽然那双淡漠的眼眸还是那么淡漠,但是他的内心,有了一种说不出的惊疑。
“风,你怎么能盯着我师尊看那么久的。”
楚玥玟突然咳嗽了一下。
“不好意思。”
蓝风顿时回过神来,道:“碧云仙子跟我的一个朋友有点像。”
“噢?是吗?”
碧云仙子有点好奇地问道:“样子很像?”
“倒不是。”
蓝风摇了摇头,道:“不知道仙子是否听过一个叫‘南玄冷芸’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