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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眩晕过后,楚沽睁开眼睛,视线慢慢变得清晰。色调暗红的宽广宫殿出现在他的眼前,地上装饰着色彩各异的水晶,还有银色的细尘在空气中缓缓地飞舞。而他正坐在宫殿中央的黄金王座上。
“所以,这就是我穿越进的世界?”楚沽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宫殿,对着系统慢慢道。
“是的,宿主您穿进的是一个修真世界,而您的身份是魔界尊主。”楚沽左手尾指上的银戒亮了亮,用只有楚沽听得到的声音回答道。
楚沽眨了眨眼睛,暗红色的瞳孔中闪过令人迷醉的光彩。
他本是一个没有任何记忆的魂体,一年前突然在一片混沌中醒来,凭借本能吸收世界本源后意识逐渐清晰,并且莫名觉醒了强大的力量。根据意识的深处某些指引,他随手从世界通道中抓了一个系统,开启了世界穿越之旅。
这个世界他的名字也是楚沽,原本是正道之首紫陵宗掌门座下的小弟子,因为种种原因叛出正道流落魔界之中,在他仅凭一己之力斩灭半数魔界高手之后被众魔奉为新任魔界尊主,从此住在魔界核心噬魂殿中。在原本的世界线中他会逐渐被功法侵蚀神智,变得残暴嗜血好杀,并最终被从前的大师兄--天道之子白陌郢斩灭,身死道消,尸骨无存。
楚沽挑眉,强悍的神识扫过身体,检视这具身体的情况。他体内的功法确实十分强劲,然而流转的路径却仿佛被人恶意改动,形成一股隐秘的暗流,不断吞噬身体主人的意识。然而这股暗流对于楚沽强大的灵魂力量而言不过是九牛一毛,他轻易地碾灭了牢牢依附在他经脉上的暗流,改正了功法的流转路径。
看来有人想害原主,楚沽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那个人能在原主修炼的功法中做手脚,想必是很熟悉的人,而那个人的目的么,看样子是想要通过楚沽炼制一个没有自主意识的强大肉体,为自己所用。不过从原本的世界剧情来看,那个人并没有成功,因为原主在彻底丧失意识之前就已经被当时的正道第一人白陌郢斩于剑下,成为他修道之路上一笔闪耀的光辉。
“小妖,查一下原主之前接触过哪些人,把他们的身份信息发给我。”楚沽毫不客气地吩咐道。
“宿主,人家的全名是小妖精榨汁系统嘛~”楚沽尾指上的银戒活跃地闪烁着,“嘤嘤嘤,统统快要没有能量工作了,宿主你就不能降低一下要求,随便挑一个人给统统补充一下能量吗~”
它原本是主系统创造的总受系统,任务是收集小世界中气运强大者的精液。在被楚沽抓住前已经选中一个古代世界的亡国皇子,正要绑定时却被一股灵魂力量强行契约,并断开了与主系统的联系。发现自己无力反抗后,它最终向恶势力--楚沽低头,带着他穿越各个小世界收集世界本源能量。但是!要想马儿跑,怎能不给马吃草?宿主是吃饱了,它都快饿死了好吗?!
“不能,”楚沽毫不留情地拒绝了它,“我不可能被别人压。”
“那,那,那你压别人也行啊!”虽然这样做会失去它作为总受系统的尊严,但是统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只要能补充能量,它也是可以勉强原谅宿主的。
“不行,我有洁癖,不喜欢随便和别人发生关系。”但是,如果碰到喜欢的人,这么做也不是不可以……楚沽没有告诉系统自己的某些恶趣味,他喜欢调教那些出类拔萃、能力强大的气运之子,让他们心甘情愿地在自己身下淫荡呻吟。
“哼!”系统生气地罢机了三秒表示自己的决心,然后开始默不作声地听从楚沽的话查找与原主相关者的身份信息。可恶,就知道欺负孤苦无依、身世凄惨的统统,统统也有统权的好嘛!
这时,一个顶着角的魔族侍女通报后轻声走进宫殿,低着头瑟瑟发抖地禀报:“尊主,紫陵宗首弟子白陌郢来了,他在宫殿外想要求见您。”
“求见我?”楚沽提起了兴趣,原剧情中可没有这一段。
“是的,”一个白衣青年提着剑旁若无人地走了进来,所有试图拦着他的魔都被强大的剑气震开,无法阻拦他的脚步。
这是……来找茬?楚沽兴趣更浓,暗红的眸子几乎要闪闪发亮。
“魔尊,请你屏退手下魔众,我有话要单独和你说。”白陌郢站在离楚沽十步远的地方,身姿笔直,如同一棵孤绝的青松。
楚沽勾唇,一拂袖把面露不妥的魔众全部挥了出去,顺手关上了殿门,他声音戏谑地说:“大师兄,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呀?”
白陌郢沉默地盯着他看了几秒,露出复杂的神色,他突然把剑丢在一旁,弯膝跪在了地上:“阿沽……我来是想求得你的原谅。”几天前他半夜惊醒,突然就多了一段不属于他的回忆--前世,他从小当作亲弟弟养大的小师弟楚沽也是在这个时候叛出宗门成为魔尊,并且极度嗜血,杀戮无数。那段回忆中他多次挽回师弟无果后不得不听从师父的话亲手杀死了他,并且在那之后不断提升修为,最终飞升成仙。在成仙的那一刻,他看到了无数从前看不到的因果,发现原来小师弟并不是主动背叛,而是被人陷害,被迫离开
', ' ')('宗门求生。并且后来他大开杀戒的时候已经灵魂不全,几乎不剩下多少自主意识。那一刻他潸然泪下,悔恨的的情绪几乎要让他陷入魔障。阿沽是他亲手养大的弟弟啊……漫长又孤独的修真岁月里他们相伴那么久,他怎么会就这样不问青红皂白地杀了他!成仙以后白陌郢开始疯狂地闯荡秘境,想要找到办法改变一切。最终在一次尝试中他意识一黑,突然就重生在了这个时候。
楚沽面色兴然,低头打量着孤身请罪的白陌郢。跪在地上的青年天生带有冷傲清绝的气质,哪怕跪在地上做出臣服的姿态,依旧不减清华。他琉璃色的眸子含有一往无前的锐利,仿佛洒满了万丈悬崖的银色月辉。楚沽盯着他因为自己的视线而微微颤动的长睫,突然就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好想把他按在身下狠狠地贯穿,让他洒满月辉的眸子染上情欲的红色,让他清冷的嗓子吐出动听的呻吟……
“可是……我记得,大师兄前几天还拿剑指着我说,下次见面,就是不死不休。大师兄今天这是怎么了?不会是想迷惑我,让我放下警惕,然后趁我不注意一剑砍了我吧?”
白陌郢露出几分慌张的神色,努力地解释道:“我不是……我已经查到你不是自愿入魔的。我只是想求你原谅我……你拿剑捅我吧,我不还手……或者你想要什么,我都去帮你抢来。只要你肯原谅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的本命之剑寂雪递向楚沽的手里。
“哦?做什么都可以?”楚沽接过剑柄,用剑尖挑起了白陌郢的下巴。
“那如果我想脱光你的衣服呢?”
白陌郢愣了愣,有几分犹豫,小师弟怎么会提出这么奇怪的要求?
“不行吗?”楚沽的声音有些低落,还带着对他之前放言做什么都可以的嘲讽。
白陌郢的眼前突然就浮现出幼年楚沽家破人亡,流着泪缩在他怀里的场景。小楚沽哭着说说:“师兄我什么都没有只有你了,你以后一定不要抛弃我……”那时他坚定地对楚沽许诺道:“只要我活着一天,师兄就不会抛弃你。”阿沽被自己杀死的那天,一定是很伤心吧……明明是答应一辈子保护他的人,最后却亲手杀死了他。
“可以的,”白陌郢嗓音涩涩地说,主动解开自己的衣服,“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如果这么做可以让你原谅我,让你不那么伤心的话……
楚沽制止白陌郢的动作,用寂雪一件一件挑落他的衣服,直到露出他覆着薄薄一层肌肉充满爆发力的身体。他握住白陌郢的手腕,将他一把拉进怀里,指尖划过他白皙光滑的皮肤,落在软嫩嫩的乳尖上。楚沽狠狠掐了一下乳头,把它揉捏成各种形状。
白陌郢的肌肉绷紧,手臂蓄满了力量。然而他只是僵直着身体,任由楚沽蹂躏自己粉嫩的乳头。
楚沽低低笑了笑:“肏你呢,也可以吗?”
白陌郢震惊地睁大眼,琉璃般的眸子露出茫然的神色,他没有想到师弟竟然对他怀有着这样的心思。在听到这一句话的这一刹那,他只觉得一阵麻痒顺着楚沽揉捏的乳头传进脑海,烧得他脑子都糊了。
“可,可以……”在白陌郢对交合之事有限的认知里,被男子肏应该是一件极度痛苦的事情。但若是小师弟想这么做的话,痛……那便痛吧。可是,尽管对自己做好了心里工作,白陌郢整个人还是不可避免地绷紧,对楚沽的一举一动充满了戒备。
听到白陌郢的回答楚沽笑得更开心了,眸子亮得像两个红色的小灯笼。
他狠狠一掌拍在白陌郢饱满的臀肉上,将白陌郢激得几乎要跳了起来。
“放松,你夹得我都看不见了。”
看,看不见……看不见什么……白陌郢瞪圆了琉璃色的眼睛,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看不见你粉嫩嫩的后庭花了。”仿佛听到白陌郢所想,楚沽戏谑地答道。他不紧不慢地揉着白陌郢软滑的腰窝,勾着他紧张的神经慢慢划向肉粉色的小菊。
他伸出食指,按按捏捏想要探进那个无人造访过的小穴。
“不……”白陌郢猛地伸手,按住了楚沽的手指,看着楚沽的表情紧张地说:“别碰……那里脏……”
看到楚沽的神色隐隐有些失望,他又结结巴巴地补充道:“洗……洗干净就好了……”
其实修真者不食五谷,身体又一次次淬炼过杂质,后庭不仅不脏,体质特殊者甚至会有一丝幽香。不过楚沽并不打算提醒白陌郢这一点,他顺从地拿开了自己的手指。
“不错,洗洗就好了。你说,拿什么洗?”
白陌郢的脸涨得通红,他眸子乱动,无目的地扫过房间里的摆设。
“茶,茶水……用茶水洗就行……”
“好,那就听你的用茶水吧。”楚沽欢快地笑着,右手提起桌上装满茶水的茶壶。
他左手扶住白陌郢的胯间,让他翘起白生生的屁股。白陌郢的臀瓣紧紧的夹着,几乎要看不见粉色的穴口。
楚沽左手拍拍白陌郢示意他自己支撑住,然后顺着白陌郢半翘
', ' ')('的粉白肉棒从滑溜溜根部一下子撸到头,又在他的颤抖中抠了抠流水的缝隙。
“师兄自己把屁股掰开,我都看不到你的穴了。”
“我,我掰……你别抠……”白陌郢脑子里乱极了,像塞满了一团团浆糊。他哆嗦着手用力掰开自己的臀瓣,期望这样楚沽就可以放过自己可怜的阴茎。
楚沽握着茶壶把,一下一下研磨着暴露在空气中的穴口,磨得白陌郢痒得受不住,菊穴颤巍巍咧开一个红色的小口。楚沽看准时机将茶壶嘴猛地送了进去,没入大约一寸的深度。他用法术放开开关,温热的茶水就这么顺着肠道灌了进去。
奇怪的饱胀感从后穴传来,白陌郢无意中发出一声惊呼,又紧紧捂住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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