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公,咱不吃醋了,好不好?
张然没说话,似笑非笑地抬起眼睛盯着我看。
我被他盯得有些手足无措,也收起嬉笑的表情回看向他。
客厅的时钟滴滴答答地走着,屋子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不算太重的呼吸声。
我不自觉吞咽了一口口水,想打破这个莫名其妙又有点诡异的沉默场景。
就在我准备向后退拉开距离的时候,张然突然捏住了我的下巴,俯身补回了刚才落空的那个吻。
他半侧着头,有些强势地侵略我的口腔,扫过我嘴巴的每一个空间。
舌尖与舌尖紧紧纠在一起缠绵,来不及咽下的津液顺着嘴角缓缓流出,又被他的手指抹去。
分开时我俩都喘着粗气,嘴边甚至还迁出一条银丝,色气又暧昧。
“嗯,我知道,”张然把我抱在怀里,轻声说道,“我没有在吃醋”。
我抬手拍了拍他的后背,感觉自己在安慰一条心情低落的大狗狗。
原来这就是成熟男人的吃醋方式。
我轻笑一声,伸手把他推到离我们不远的床上,自己也跟着跨坐在他的腿上和他接吻。
他胯下很快起了反应,鼓鼓囊囊一团硬邦邦顶在我臀缝。
我伸手准备把老朋友掏出来,却头一次被他按住手制止了,“太晚了,你明天还要上课。”
我一愣,“那你……”
张然低头捏了捏眉心,又顺手捏了捏我的脸,示意我起身,“你先去洗漱,不用管我。”
我愣了半分钟,才反应过来张然说的是什么意思。
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赶紧随手从床上抱了个枕头把自己埋进去狂笑。
嗯,毕竟已经两点多了,不能扰民。
张然有些无奈地拍了拍我的后背,“听话,乖。”
但我最近就是太乖了,偶尔也会想念不听话的那段时期。
“不要,”我扯着嘴角笑,趁他不注意还是扯开了他的裤腰,把怒张的性器握在手里狠狠撸了两把,“你都这么硬了,我把你丢到一边是不是太不人道了?”
“嘶——”张然倒吸一口气,有些无奈地再一次握住我的手,“祖宗,已经两点了,你还没洗漱。”
“反正已经两点了,”我出声纠正他,手上的动作却一直没停,在撸动的时候发出淫靡的水声,“一起洗吧,我用嘴给你弄出来。”
手里的阴茎在听到这句话以后又粗壮了一圈。
“不是不喜欢用嘴吗?”张然哑声问我。
我笑了笑,探向底下把他的囊袋也拢在手中轻轻揉搓,“只是不喜欢而已,又不是讨厌。”
“而且这会我让你做,你也不愿意干我啊。”
张然被我的逻辑折服,“怎么都是你有理。”
“理当然永远在我这啊。”
我用拇指轻轻扣他马眼,龟头被刺激得分泌出更多腺液,被我顺势抹开,弄得满手都是滑腻腻的。
“那我今晚能住这边吗?”张然叹了口气,可怜兮兮地问道。
嗯?都这个点了,他问我这个有什么意义,我总不会把他赶出门外。
我严重怀疑他问出来只是象征性意思意思,但我没有证据。
我懒得出声,随便点了点头,从喉咙里发声代表肯定的简单音节。
“宝贝真好。”
说完他垂着头在我脖子上亲吻吮吸,留下一串串草莓印。
男人的占有欲啊……
我仰起头默许了他的动作,但还是出声说了一句,“别弄太高了,不然围巾一卸遮不住,穿高领不舒服。”
张然笑了笑,鼻息打在我的脖子上,搞得人痒痒的,“不让我吸太高,那你意思……”
说着在我锁骨留下一个红印,“下面的地方都可以吗?”
“怎么这么乖啊,我做什么你都允许,”张然拢在我腰间的手紧了紧,把我往他怀里带,“这样下去,我会被你宠到无法无天的。”
我靠在他怀里没说话,抬头用亲吻代替了回答,然后又把头重新枕回他的胸膛。
噗通噗通,噗通噗通。
张然的心跳声透出胸膛,被我的耳朵准确接收。
我没听过其他人的心跳频率,但也能凭经验和直觉感觉得出他现在的很快。
原来他也不像表现上那么游刃有余啊。
我勾勾嘴角,无声笑了笑。
好吧,其实我的也差不太多就是了。
浴室空间不大,打开浴霸加温之后也不算很冷。
更何况现在做的事情也让人冷不下来。
我用手撸了两下硬邦邦的阴茎,撅了撅嘴,“怎么这么大。”
说完也没等张然回应,扶着阴茎根部,从睾丸一路舔到上面,最后把龟头含到了嘴里。
张然发出舒服的叹息声。
我又用舌头舔他龟头,吸果冻似的用力一吸,惹得这跟鸡巴
', ' ')('也跟着颤抖。
张然用手控制住我的头,开始慢慢挺胯,“嘴巴再张大一点。”
我听话照做,听到头顶传来张然的轻笑,“好乖。”
说完用力一挺身,把整根鸡巴塞进了我的嘴里。
喉咙受到挤压的感觉并不好受,嘴角也被撑得发红。我哼唧着想往后退,却被张然困住没法动弹。
张然缓缓抽动茎身,“宝贝的嘴也好舒服,又湿又热,我好像顶到你的喉咙深处了。”
不是好像,就是顶到了。
我掀起眼帘看他,把他这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表情狠狠记在心里,准备等完事之后再找他算账。
张然的手还扶在我的后脖颈,在每一次他的鸡巴插进来时阻止我向后躲开。
深喉有一种嗓子眼也被操开了的错觉,我迷迷糊糊地想。
原本狭窄紧致的喉咙被突如其来的庞然大物侵犯,在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中放下抵抗,松开防御,做好迎接“敌人”的准备。
张然可能感觉自己快射了,快速插动了几次之后准备抽身。
结果没想到同一时间我也动了,关键时刻掉链子的我还因为失去重心,整个身子向前扑,嘴里含着张然的鸡巴撞到他的腹部。
之前说过,张然的阴茎很粗很大也很长。
失去重心的撞击之下,嘴里的阴茎被插进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张然也在这时颤抖着射出了精,一滴不落,全射进了我的喉管,最终顺着食道流进胃里。
得,一滴都没浪费。
我被他射得双目失神,深喉射精之下连咳嗽都来不及。
等到他把半软的阴茎抽出来,我的嘴都还维持着刚才张大被插的状态发愣,半天回不过神。
张然用手指轻轻把之前溢在嘴边的腺液擦掉,也不管我刚才嘴里含的是什么,捏着我的下巴亲了起来。
他屈起一条腿半跪着顶在我的双腿中间,双手紧紧把我抱在他的怀里,嘴里不住地叫我名字。
每一声都带着珍视和爱意。
我对这段记忆的最后一点印象,是自己也抬起手拥住张然的后背,努力向他给予回应。
之后的记忆好像出现了断层,等我终于恢复神智、眼睛重新对焦以后,发现张然已经帮我冲完澡正在替我吹头发了。
张然用吹风机的手法很是熟练,没多久就吹干了,甚至还吹了个不错的造型出来。
我看着镜子里的两个人,没忍住笑了。
“我们这样,挺老夫老妻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