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狗错了,爸爸。”
季轲看得目瞪口呆,一时都忘了起来,许桐琛纳闷地拍拍他,“你干吗呢?”
“……啊没什么,捡东西。”季轲坐了起来,不自在地拽了拽上衣,以图遮住莫名其妙起了反应的下半身,至少他自己觉得莫名其妙。
饭后,几个人出门转了转。雨停了,空气中传来阵阵青草混着泥土的气息,很有些心旷神怡。沈赫因为不喝酒,带着两个奴去了桌球室。余下四个人在季轲的忽悠下奔去了酒吧。
借着嘈杂声,季轲小声问韦航:“你晚饭吃饱了么?”
“……饱了。”韦航突然被他这么问,有点后悔后觉的不好意思。
“你天天都这样吃饭?”
“不是,偶尔,一般周末休息的时候。”
“那还行,我觉得太难受了。”
“也有顿顿这么吃的。”
“那有点儿夸张了吧,”季轲说,“再怎么着人也不是真狗。”
韦航抿了抿嘴,说:“还是要看个人选择和主人要求。”
季轲没再说什么,过了会儿,景铭说去洗手间,韦航也跟着离开了。季轲跟许桐琛感叹:“天呐,主子去厕所他也要伺候。”
“说不定是领赏。”许桐琛说。
“去厕所领赏?”季轲无语了,不过几秒后转过弯来,睁了睁眼睛,“不会是……喝……那个吧……”
许桐琛点点头。
“……那确实不能吃太多饭。”
许桐琛笑道:“你不用替他操心,他爽着呢。”
“怎么可能……”
“对合格的狗来说,主人的一切体液都是春药。”许桐琛说,顿了顿又凑到季轲耳边低声调戏了句,“你不也说过喜欢吃我的精液么?”
季轲被随着话音一同喷入耳中的热流弄得直想哆嗦,忙躲开一些,讷讷道:“……这是一回事儿么……”
“说是就是,说不是也不是。”许桐琛意味深长地说。
季轲没应声。过了一会儿,景铭和韦航回来了,季轲不觉观察了下韦航的神情,发现他果然有些兴奋,于是心里更加感叹。
晚上几个人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休息。韦航锁好门,转身便给景铭跪下了,景铭扬手甩了他四个耳光。
“骚逼,想一天了吧?”
“主人,狗狗下面好疼。”
“哪儿疼?说清楚了。”
“……狗jb……勒得好疼。”
“裤子拽下来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