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说了算,怎么赏你也是我说了算,什么时候轮到你挑三拣四了?”
“贱狗不敢,主人。”韦航心里一惊,马上认错。
景铭却说:“我改主意了,我决定赏你十个耳光。”
韦航闻言嘴角动了动,但最后忍住了什么也没说。不过景铭还是对他的心理活动猜了个八九不离十,说:“你自己扇是罚,我扇是赏,明白?”
“贱狗明白,主人。”韦航垂着头答道。
“抬头,自己报数。”
韦航战战兢兢地把头抬起来,因为看不见,他不知道巴掌会在什么时候落下来,也不知道会从哪边落下来,没法提前做好准备,所以景铭的每一个巴掌落下来时都会把他打得晕头晃脑。等数完十下,景铭声音不悦道:“领完赏不知道谢?”
韦航还真忘了,赶紧费力地弓了弓身,说:“谢主人赏赐。”
“下次别再让我提醒。”
“是,主人。”
景铭没再说话了,把他身上的束缚全部解开,唯剩眼罩没摘。韦航感觉自己被领进了卧室,然后被仰面推到在床上,两腿随之被拉高架起。
“自己抱着。”
韦航赶紧伸手搂住自己的膝盖内侧,把腿张开到最大。
“该说什么?”景铭一边戴套子一边问。
韦航想了想,主人没有特意教过他这时该怎么说,只好按着以前的经验道:“请主人操贱狗的骚逼。”
“不对,”景铭果然不认可,“你应该求我操你,操你是我给的赏赐。”
其实这话不是韦航第一次听,但不知怎么的,今天听得面红耳赤,讷讷地重复道:“求……求主人操贱狗。”
“操你哪儿,把话说全了。”景铭不耐道,一面抬腿上了床。
“……求主人操贱狗的骚逼。”
“为什么操你的骚逼?嗯?”景铭又问,阴茎在韦航的穴口处来回磨蹭,就是不进去。
韦航的知觉在黑暗中变得更加敏锐,主人的性器在他的阴部摩擦,磨得他全身都起了火,满心羞耻地说:“因为贱狗的骚逼痒,想让主人操。”
“你拿我给你止痒?”景铭往前探了下身,重重给了他一巴掌。
“对不起,主人,贱狗说错话了……”韦航这下彻底糊涂了,认了错却不知道该怎么改口。
“什么都要我教你,你还真是狗脑子。”景铭又拍拍他的脸,“听清楚点儿,主人操你是因为主人今天想操逼,你正好长了个狗逼让主人操,记住了?”
“贱狗记住了,主……”韦航忙点头,可话还没说完就被主人贯穿了,“啊……唔……”
“叫好听点儿,给你主人助助兴。”
“啊……啊……”韦航被顶得不住呻吟,过了会儿,他感觉脸颊被什么东西碰了碰,耳听主人说,“你不是说味道好么?现在怎么不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