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中撞见几个男生打架……也不是打架,是三个人欺负一个人……那人被两个人按着跪在地上,另一个人扇他耳光……我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就兴奋了,傻愣了好半天才记起来出声制止他们。”
“然后呢?”景铭问。
“然后……我回家上网查是怎么回事,找到一些片子看,有一个片子正好是被训斥打耳光的……”韦航再次顿了顿,看了景铭一眼,续道,“我当时鬼使神差地也跪到地上,跟片子里的人学,我也忘了打了自己多少下,然后我就……”
“硬了?”景铭随口接道。
“我射了……”韦航难为情地把头更偏开一些。
景铭倒没有笑,问他:“在这之前你完全不知道自己喜欢这些?”
“其实我知道SM,就是没往自己身上想过。”韦航说,“我一直以为SM就是鞭打虐待之类的,单纯的疼痛不能让我兴奋……”
“你喜欢的是被支配掌控。”景铭替他补完了后半句。
“是,”韦航点点头,“我想臣服在某个人脚下,对我来说,心理快感才能带来生理快感。”
“主带给你的刺激能让你更想臣服于他,为他服务,”景铭道,“这两者是相辅相成的。”
“您说的对。”
“所以你那么喜欢跪着。”景铭这时笑了起来。
韦航也笑了一下,坦言道:“下跪是一种仪式,能让我清楚地知道我是属于谁的。”
“你第一个主挺严厉的吧?”景铭忽然换了话题问。
“蛮狠的,”韦航说,“开始不太适应,没少挨罚,后来才习惯。”
“之后怎么没再找了?”
“他移民以后我缓了一段时间,后来也找过,没有特别合适的。”说到这儿韦航又笑起来,看向景铭,“遇见您真是我没想到的事。”
“我也没想到。”景铭淡淡地接了一句,又把话题绕回最初,问,“那你也没再找过朋友?”
“没有,”韦航摇头道,“我就谈过一回恋爱,那时候大二吧,他追我,我也不讨厌他,就在一块儿了,其实感情也挺好的,只是毕业的时候他去外地工作,就慢慢散了。后来我读研修的双学位,也忙,就没再谈过恋爱,那会儿好像也不想谈恋爱,直到接触了这个……”
“一心读书的好学生。”景铭笑了句。
韦航看他一眼,挪回视线,过会儿又看他一眼,表情欲言又止。景铭知道他想问什么,干脆主动道了句:“我高中时就知道自己是什么人了。”
韦航愣了一下,笑道:“难怪我一看见您就……”
“就什么?”景铭问。
“也不是,”韦航解释说,“就是您做主的时候,让我很有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