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眉灵被她问得脑袋发晕，在眨了眨后回道：“陛下对这件事并不了解，所以才派我来查，你把知道的都说出来。”
“这里人多，你傍晚来我房间，冰妙戈傍晚会出去。”颜笙轻声队她道。
“又是傍晚啊……”楚眉灵抽搐了一下唇，觉得有些头疼！该死的夜皇澈，真的要害死她了！
“有问题吗？”颜笙不解得看着她。
“没问题！我，我尽量……”楚眉灵叹了一口气。
傍晚时分，楚眉灵去了颜笙的房间，她掐指算了时间，离毒发还有一个时辰。
“这件事情说来话长……”颜笙叹了一口气，慢悠悠得为她沏好了茶。
楚眉灵抽搐了下唇角，急声道：“咱们长话短说！”
“你知道吗？经过这些日子的观察，我发现这些秀女都是有来头的。她们有些人暗自将宫里的情况写秘信给自己的家族，甚至连皇后和陛下何时欢爱，欢爱了多少时间……”
“噗！”楚眉灵喷出了一大口茶，浑身颤抖得厉害，颤声问道：“你，你是怎么知道的？你看到过密信？”
颜笙不以为然得道：“我当然能知道，我曾经虽是奴隶，但也是白虎神族的小姐，小时候受过培训。这也是冰妙戈舍不得杀我的原因。”
楚眉灵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缓了脸色，道：“你继续说。”
颜笙将脸凑过去几分，在她耳边悄悄道：“这些秀女里面，其中有一个是陛下的心腹。听清楚了啊，是陛下的心腹！心腹！比你还要心腹！你顶多就是个探子，这个心腹的最终目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是什么？”楚眉灵的心砰砰直跳，脑袋也凑过去了些。
“找到这里秀女所在家族的罪证！冰妙戈以为算计了陛下，实则她被陛下反算计。”颜笙真心将楚眉灵当成了朋友，所以将她这些日子所猜测的东西全部告诉了她。
“此话怎讲？”楚眉灵皱眉，突然有些生气。慕容惊澜有事瞒着她！
“陛下远比我们知道的要可怕，他要的是釜底抽薪！彻底抽去所有家族的主脉，他要的不是权力。而是能随时掌控所有家主生死的能力！”
颜笙的视线轻轻扫向窗外，在确定无人的时候才道：“这次两个秀女的死，并非别人，而是陛下的心腹所为。”
“什么？”楚眉灵大惊，脸色刷白。她知道慕容惊澜的手段，但不知道他会瞒着她！“我见过那只猫的伤口，上面覆着一层白霜。所以我断定她们是中了邪霜的毒！陛下就是要让他们互相猜忌，这样就露出了线头，他可以扯线！”颜笙的眼神中也露出了惧意，又道：“你以为这样就够了？陛
下的杀戮才刚刚开始。”
楚眉灵已觉得后背发寒，以他对慕容惊澜的了解，这的确是他的作风！细腻却不失果决狠辣！
“朱雀，青龙，玄武！他们曾经都与白虎神族交好。上一次陛下被白虎族的人暗杀，这三个家族脱得了关系？”颜笙一点一点得给她作分析，声音却越来越轻：“陛下是想将这四大神族杀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