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盏哆嗦一下,偏脸躲他。
“诶——”
他出声制止时也抱紧她,手里的烟拿得离远一些,“小心烫着。”
“不是独木桥那是什么。”
时盏挣脱不开,索性干巴巴挺直脊背在他腿上坐得端正。
闻靳深指骨分明的大手攀抚上她脊背,自上而下,像在哄小孩儿似的,却又在无形中透着缱绻。
过了会儿,他才低笑着说:“现在你在走的,是一条康庄大道,前途光明且繁花似锦,只是那条路上没有我。”
而他,并不愿意看见这样的情况发生。
很显然,闻靳深做足功课而来,他知道《暗愿》大火的话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巨大的流量和关注度都会聚集在她身上。
但是他不怕。
因为在娱乐圈,再大的腕儿也无法对抗绝对强大的资本。
“那——”时盏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她转过脸去正对上男人含笑的眉眼,说:“你想要什么。”
闻靳深静静看她,那眼神很让人难忘,深情又凉薄像能看进人的灵魂深处。对视好一会儿,他的手在她腰身圈紧,“我想要你阿。”
“怎么个要法。”
时盏问的很快,像是急着结束这场两人的战役。
闻靳深慢条斯理地抽口烟,手滑落在她旗袍风月侧开的衩处,替她整理着,细心地将那衩规整到无一丝乱。
时盏看着他的动作,不明白:“我在你问你话。”
能不能给个痛快,别这样折磨她。
闻靳深懒懒嗯一声后,言简意赅:“到我失去兴趣为止。”
时盏很清楚他起来后就没下去过,忍着臀下的不适感发问:“留在你身边对么。”
“对。”
他俯首,将下巴落在她的肩窝里。
闻靳深下颌硬朗,硌得时盏觉得痒,她不禁索索脖子。闻靳深说:“随时随地,只要我想见你,你就得出现在我面前。”
随时随地。
时盏叹了口气,说:“闻靳深你讲点道理。那我在工作时间呢,不可能因为你一句想见我,我就丢下手上的活跑来找你。”
闻靳深维持着那个姿势,有些沉迷,他把烟递给时盏,说:“帮我扔了。”
茶几上就有一个烟灰缸,但是现在他抱着她不太够得到。时盏接过烟,身体微微前倾揿灭在烟灰缸里。
闻靳深看着她,柔顺微卷的黑发,乌亮乌亮的。
时盏被他拉着重新坐回到他怀里,他继续把下巴搁在她肩窝,热息洒在她脖颈里,他说:“除开工作时间,我想见你,你就得来。”
“那太累了也不来。”
“?”
闻靳深倏地攀住她半边脸,强行令她与他对视,他要被气笑了:“你搞清楚状况没,嗯?”他顿了顿,说:“现在是你有求于我,我不是在和你商量。”
时盏主动搂住他的脖子,贴近些看他的眼睛,很轻地问:“行么。”
“......行。”
闻靳深神不知鬼不觉地就答应了。
刚答应完,闻靳深觉察到时盏眼底皎洁得逞的笑意。
行阿。
小姑娘本事长得不少。
“你看。”时盏松开他,双手一摊,脸上有无辜也有得意,“闻靳深,你永远吃这一套,你不长记性。”
闻靳深低笑一声,攀住她脸蛋的手用力,将她带近自己的唇,没有犹豫地吻上去。
时盏周身一僵。
他吻得温柔又强势,冷淡又热烈,这样的形容可能不准确,但时盏感受到的正是这样。他的吻辗转至脸畔,又覆于耳廓,湿湿热热的暧昧着。
他说:“怪我。”
“......什么。”
时盏没明白他什么意思,也没意识到自己的气息已经乱得不成样子。
“怪我对你太温柔。”
时盏脑中白一秒,旋即身体一阵密密麻麻的战栗。原来是他轻咬上她白嫩的耳垂,带着玩弄的意味舔吻着。
那里太敏感。
他是最熟悉她身体的人,自然也清楚她的每一寸领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