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泉以为祝就会继续,但祝就却帮他拉上了褪到腿间的裤子,站了起来。
成泉伸手去探祝就腿间的性器,被祝就拦下来,祝就的嘴唇变得嫣红,嵌在他凌厉的五官上,阴沉而冰冷。
明明是这样一张脸,刚刚却帮成泉咬了,还咽下了成泉的东西。
实在违和,但并不奇怪。
毕竟见过祝就陷入欲望里的样子,也就知道他并不像表面那样坚硬。成泉想了想,觉得或许服软的话会让祝就变得理智一点,便坚持要脱下祝就的裤子。
成泉觉得祝就装模做样地推拒了两下,就妥协了,任由成泉把他身上的衣服脱光,祝就把成泉转了个身背对着自己按在门上,手指顶进成泉嘴里的时候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你就这么想做吗?”
之后便将沾着成泉唾液的手指抽出,插进了成泉股间。
成泉穿着长袖T恤被压在门上,被祝就从身后进入,从开始祝就就很失控,几乎将成泉顶得悬空,成泉只能踮着脚才能勉强站稳,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门上,和身后进出自己身体的东西上,如果现在有人路过门前,或许还会注意到门在细微地颤动。
成泉在床上喜欢叫,但这次祝就怎么弄他他都没有叫出来,祝就折腾了一下,将成泉的腿抬起,逼着成泉跪到了地上,双腿岔进成泉腿间,嵌得很深,慢慢地动一点,再抽出来,成泉被刺激得浑身颤抖,死死忍耐的时候突然听到头顶传来按密码的声音。
祝就仍在进出,手却按上了密码锁。
“想出去是吗,成泉。”
成泉脑袋一空,立刻就意识到了祝就想要做什么,他双手都攀上了祝就按密码的手臂,汗水从额头流往眼睛,成泉眼前模糊一片。
祝就的声音很冷静,不像是在做爱,像是在跟人谈判:“我放你走了,为什么不要?”
“不要…”
祝就还是按下了密码,确认,密码锁响起了欢快的铃声,接着喀哒一声,门打开了一条缝隙。
“祝就!”成泉喊了一声,因为紧张而紧缩,将祝就紧紧包裹在身体里,祝就闷哼一声,砰地将门合上,握着成泉的腰开始大力进出,每一下都像是要捣进成泉肚子里,戳出去,顶出轮廓,成泉破了禁之后便开始断断续续地低喘出生,在被祝就狠肏了百来下之后,释放到了门上。
祝就退了出来,再将全身酥软的成泉抱起,面对面进入了他。
那晚上的祝就比之前几次来得都更加疯狂,他把成泉从门口肏到房间,几乎折腾去了成泉半条命,最后成泉连话都说不出了,祝就才放过他,释放在了成泉肚子上。
他抱着成泉去清洗的时候,成泉已经失去意识。
祝就的疯狂令成泉感到害怕,他不怕明面上的狰狞,却怕极了祝就这样表面上毫无波动,身体却歇斯底里的疯狂。
祝就可以不说一声就把成泉锁在家里,冷静地在做爱的时候打开家门,顶着一张没有表情的脸将成泉从门口肏到楼上,却又在事后温柔地把他抱到浴室里清理。
这样的祝就让成泉感到陌生而恐惧。
第11章(十一)
那晚之后成泉就发了高烧。
他在迷糊间听到身边有人走动,门打开又合上,生病的时候人意志会变得薄弱一些,成泉一下没感觉出来自己是身处何地,好像又回到那间紧锁的房内,自己信赖的前辈正盘算着怎样把成泉卖进霓虹区的酒吧里。
祝就推开门时,就看到成泉半边身子都爬出了被子,手臂垂在床边,要走的姿势,却因为没有力气继续下去而卡在那里。
祝就走过去,将药和温水放到桌上,握住成泉手臂,将他挪回了被子里,成泉看了祝就一眼,眼神空洞而迷茫,像在看书桌一角,或是水杯这种能够让他发呆的东西。
祝就让他靠坐在床头,给成泉拿药到喂他喝下去的过程中,成泉一直在看着他。祝就俯身亲在成泉唇角,问他:“怎么了?”
“祝就,”成泉手臂搂上祝就肩膀,将自己全身的重量都压到祝就身上,声音很低,听上去也很委屈,“祝就。”
“嗯。”祝就索性也躺进被子里,抱着成泉睡进去,手指顺着他柔软头发至后脖颈,成泉一直在念着祝就名字,一声迭着一声,连眼睛都睁不开了,还要用很微弱的声音叫他。
这样子的成泉令祝就想到之前他们在俱乐部里一起养的那只拿破仑矮脚猫,它只要人一靠近就会喵喵喵的叫,喜欢被人抚摸和亲近。
祝就在很多个失去成泉的夜里都在想着要是自己当初找到成泉,将他锁在家里,等到他回心转意,就告诉他其实他一点都不怪成泉,然后装作勉为其难地跟他和好,不管成泉还回不回俱乐部,打不打电竞,他都愿意和成泉在一起。
这些年他拿了很多奖项,也接了很多代言,拥有很多粉丝。但他总是觉得空旷,好像自己拥有的一半原本都应该是成泉的一样。
他入股Top,培养新人,想要他们早日代替自己,因为坐在那里比赛的每一次他都会下意识地往一旁看,却只能看到冰冷的机器,那种感觉很不好。
成全走后他就坐到了之前成泉的位子上,最右侧的那个位子,身边经常换人,他冷静地听着耳机里队友的声音,比一场又一场或难或易的比赛。两年其实很快也就过去了,很多人走马灯一样地从祝就面前经过,祝就都不太记得他们,没有比赛的时候他就一个人待在家里,哪都不想去。
朱雀说成泉出国了,胡放他们说成泉指不定都已经在国外领着丰厚薪水,和一群外国人在他们连轴训练的时候到院子里聚会。
所有人都跟他说成泉早就不在意年纪不大的时候热血的决定,也只有祝就一个人还在原地等着一个可能再也不会出现的人而已。
祝就想这两年他就像是一只在海水里漂了很久的船,一直想停下来泊岸,但周身都是无边无际的大海,他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在往哪里走,但是他想泊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