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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调教的太好了,面对调教师的命令身体早一步就做出了反应,当然也可能是生怕稍有迟疑就会有重罚,毕竟苏邱没少给他“立规矩”,服从就像是本能,心里不情不愿,动作照样会做。
没有感情的纯熟技巧很快就挑起了苏邱的性欲,最后几秒舌尖扫过铃口处,再尽力一吸。苏邱城门失守,深吸一口气后放开池年的后脑勺。池年咽下白浊后又低头把残留细心舔舐干净,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干净利落,演示过无数遍了,自然熟稔至极。
相处这么久,苏邱哪里看不出他这心不甘情不愿的姿态,于是环住他道,“小傻瓜,我喜欢你啊。”模棱两可的话,却把执欢的心轰了个四分五裂。
喜欢,我?他喜欢的是我?那一夜池年都只是跪在床边,但睡得额外安稳,第二天日上三竿了两人才起,阳光铺满整间屋子,醒来第一句竟然是不符主奴身份的早安。
池年楞在当场,没敢接话,却听苏邱一声清咳转移话题道:“我昨晚喝醉了,没对你做什么吧。”什么都不记得了也好,不然多尴尬。
还沉浸在苏邱也喜欢自己这点里无法自拔的池年觉得今天的天气非常的好,事实上就是是很好,特别好。“回主人的话,奴昨夜为您口了一回,别的……没有了。”
应该是做梦了。苏邱安慰自己道。那之后两人默契值直线上升,什么指令通常只需要一个眼神便就够,苏邱用得越发顺手,池年也学得越发积极。小日子过得滋润,苏邱又连升三级,
池年想,是时候表白了,然后就被送走了。一直没搞明白,为什么两情相悦苏邱还要这样做,后来听说苏邱就差一个名额就能晋级A级调教师,池年算是有那么一些懂了,再有一个能拿出手的奴隶就晋升,苏大人等不及了,自然把他拱手让人了,真是,身份摆哪里呢,怎么能越界跨界呢。
被送去规训,比肉体上更疼的,是心。奴隶学不会恨,也不配拥有恨。不止是恨,是爱恨情仇全都不配拥有。一个玩物而已,知道怎么把主人伺候舒服就够了,谈什么感情。
但不懂恨不代表不会疼啊。每每到快要失去意识之际,他心底反复念叨的不过是一句主人,有次呢喃出了声,被调教师嘲讽道,“都是成被苏邱那小子弃了的东西,怎得还如此死心塌地呢”,鞭柄被塞在嘴里反复插弄,粗糙的皮革肆虐之处带出浅浅的划伤,反复之下血腥味儿在口腔蔓延开来。
“听清楚,他只是你的调教师之一,不是主人,三个月后,但愿你能遇到一个合适的主人吧。”六个人,分别送往三个城市,而好巧不巧,他被分进了A市,然后成为了这组3人里唯一一个被送出所属权的奴隶。
都说太容易得到的往往不会珍惜,不知道在新主人这里会有什么样的余生呢?希望不会太痛苦……抱着这样的想法,忐忑不安地过了两日,见新主人并没有什么要使用他的意思,他开始慌了。
也不怪他阴谋论,只是诸如此类的谎言他信过太多了,先放松,在逼紧,一次复一次,教他痛不欲生。用极端的手段让他记得深刻,而后认清身份。所以面对沈时这种近似平等的对待方式,让他下意识开始恐惧。
削个苹果也能把手指头划伤……”沈时无奈得来回翻转观察着池年的手。伤口不大,但在冒血珠子,想了想还是打算替他消个毒。
池年几乎是冷漠地注视着血液流失,这点小伤真不算什么,甚至可以被他定义为“不疼”的程度,无法理解主人为何如此大惊小怪。医疗包打开后,传出一阵熟悉的外伤药的味道。
池年闭了闭眼,跪直身体,双手举过头顶摊平,竟是非常标准的挨手板姿势。这个角度倒也好上药,沈时难得没有拉池年起来,直接用医药棉签蘸了碘伏,药液接触到伤口的那一刻,池年突然皱起眉头,像是忍耐什么极大的痛苦般咬住牙齿。
“怎么这么怕疼,刚刚手被划伤的时候也不见得你这么娇气啊。”沈时一边说,一边给他吹凉,“好了,起来,上个药就跟受刑一样。”反应过来这只是一般碘伏的池年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他以为这是岛上那些特效药,刺激性高到比再受一遍刑还疼的那种。当然了,本来上药就算是空蒙岛处罚奴隶的一种手段,尤其是像他这种自己把自己伤着的,定然会在上药这一环节里被折磨疯。
如此想,他又是腿软地“噗通”一声跪下,放好药回来的沈时不知道他又在瞎扯哪门子幺蛾子,于是有些恼地问:“地上跪着舒服,是吗?那你今天不用起来了!”
“是,主人。”逆来顺受是他的拿手好戏,主人的和颜悦色他真的消受不起。
沈时一口气噎住,半晌才道,“星屿都不教奴隶察言观色的?”本没什么责问的意思,见池年磕起头来,才发觉自己是说多错多,自闭地叫了停,走去阳台开始思考人生。没法好好交流了,真的。思维完全不在一个频道。
池年也反思自己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想来想去,只能是没有第一时间主动请罚……但当时看新主人要给上药,早就吓得不知所措了,那料是温和到几乎没有痛感的碘伏呢?反正
', ' ')('是又惹了新主人不快,新账旧账一起算的话,也不知道要怎么算。
直到沈时呼唤他去帮忙洗菜,跪成雕塑的池年才膝行过去。不一会儿又像猫儿般四肢着地,优雅爬行。从艺术的角度来看,是很美,但从沈时的角度来看,池年就是没事找事。好好走过来不行?爬来爬去是乌龟么……虽然吧,这小家伙爬行的姿势比乌龟好看了不止一点点
怕再说些会什么让池年更加害怕,沈时干脆直接命令他“起来”。果然这样的方式要简单有效的多,也不知道是怎样的暴政让这人学得如此诚惶诚恐,像是受不了别人的好般。叹了口气,还是吩咐池年开始干活,他可不想把早午饭跟晚饭混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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