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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云仙尊为了搞清楚双修是怎么回事,私下里硬着头皮看过一两册带春宫图的春情话本。那话本主角是一男一女,花样也保守,只写了几个肉棒插阴户的姿势,不曾插过后头。
所以此时仙尊还不晓得菊穴有何妙用,但他还是本能地意识到张着嫩屁眼叫人看是何等骚浪行径。
恐怕比拔屄毛、拽出屄唇给人看还不堪。
仙尊吓得摇头道:“我不会。”
李大肃冷笑:“拉屎没拉过吗?”
这人竟叫他摆出那种、那种难堪的样子……
那种事情怎么能做!
仙尊被羞辱了一个晚上,此刻终于忍不住,泪水从眼角滑下来,喉咙里逸出一点呜咽。
身后男人却根本不为所动,只说:“仙尊要是忘了怎么拉屎,小的只好用手指给仙尊通通屁眼了。”
微云哭着叫起来:“你、你怎么能这么无耻!”
”宗主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想来是嫌小的伺候得不好。小的这就给仙尊舔舔,把骚屁眼儿舔软了,自然就张开了。”
他一面说一面又往前凑,灼热粗重的鼻息重重地喷洒在美仙尊的嫩屁眼上。
微云仙尊只觉菊眼上突然喷来一股热气,登时慌了神,忙软声哀求,“你别……”
“那宗主可听话了?”
微云吓得不轻,再不敢不听话了。
他忍着羞耻,高高地翘着屁股,用力把后穴往外吐。小骚眼儿得了指令,像朵花似地微微张开来。
李大肃还不满意,说:“再张大些。”
微云无法,只好拼命把骚眼儿张得更大,粉嫩的褶皱全都往外翻,连嫩红的肠肉都翻出了一点。
他就这么张着后穴等了片刻,却没等到李大肃的新指令,正疑惑着想回头看,嫩屁眼上突然被一小撮又细又扎的东西扫了一下,麻痒得厉害。仙尊吓了一跳,小屁眼反射性地一缩,然后屁股肉上又挨了一巴掌。
“不许缩!”
这一巴掌打得重,声音也格外响亮。仙尊被打得呜咽一声,只得又努力把粉嫩嫩的小骚嘴儿张开。
他这会已经反应过来刚才扫在后穴褶皱上的是什么东西了。
这个不要脸的仆役把他拔下来那十根耻毛理成了一小束,让粗硬的毛尖在他的嫩屁眼上戳来戳去。
一想到是什么东西在戳自己那羞人的地方,仙尊羞耻到崩溃,仰着头哭叫:“别戳了,别戳了!”
他的小骚嘴儿又嫩又敏感,李大肃还故意用屄毛专戳嫩屁眼与里面粘膜的交界处,仙尊骚痒得受不了了,想缩屁眼,又不得不努力把后穴张开。
于是那张小嘴就一会儿张一会儿合,艳红的肠肉一会儿翻出来,一会儿又吞回去,看起来真是浪得没边了。
后面努力地开合着,前面的小屄也跟着不停蠕动,里面又热又痒,恨不得也被屄毛狠狠戳上几下。
也不知怎么的,仙尊就被戳得忽然得了趣,一股热液突然涌到了骚屄口。
仙尊吓得呜呜哭叫:“不要了!小屄要流水了!”
身后那人却不理他,手里仍然不停,嘴上还闲闲适适地问:“流水了又如何?”
仙尊素了几百年,又修得是清心寡欲的道法,性欲向来冷淡。如今因为情潮将至,才略略有了一点欲望。女穴虽然时时热燥得很,却没多少别的反应。他还是看了春情话本,才晓得自己腿间那口女穴还会流水泄身。
他对流水这事也是懵懵懂懂的,平日里骚穴只会不时分泌出一点粘液,从未像现在这样涌出这么多来。他只当这就是要泄身了,以为自己情潮将至,如何能不害怕。
在人界安危面前,他自己如何已然不打紧了。
“流水……”他哭道,“人界结界便撑不住了!”
李大肃一怔,随即笑出声来:“仙尊可真是个雏儿,这流水和泄身又不是一回事。”
原来不是?
微云心下一松,小屄就含不住那泡水了,透明的骚水滑出来,一半被裆布吸了,另一半顺着掉出来的半边肉唇流下来,把肉唇上的杂乱耻毛弄得湿漉漉的。
“不过仙尊的仙露里自然是饱含仙气的。”
微云还没反应过来,李大肃就已经用那一小束耻毛在他被打湿的屄毛上醮了几下,耻毛尖似有若无地扫过肉唇,像蚂蚁细细啃咬,勾得仙尊心里发颤。
肉唇里面有些舒服,又有些怪异,仙尊也搞不明白自己想要怎样,只知道小腹里那团火烧得他难受,忍不住又摇起屁股,想逃离自己耻毛的骚扰。
李大肃嗤笑一声。
“宗主倒是自己玩得高兴。”
微云一听,立时又不敢动了。
他那已经挨过两巴掌的半边屁股又挨了不轻不重地一巴掌,“老骚货,转过来。”
微云仙尊今年还不到三百岁,修行不知岁月,盘腿一坐便以十年记,三百岁在修士中远算不上高龄。
但李大肃偏要说他老,便让仙尊
', ' ')('想到他清修多年,又是人界之尊,却在这里做尽了羞耻事,实在称得上是为老不尊,心里更加羞愧难当。
他手足并用地转过来,紧闭着双腿跪坐在石面上,忐忑不安地看着这仆役。
李大肃不紧不慢地拆了头巾,散下一头被潭水打湿后显得乱七八糟的粗硬长发。他扯下一根头发,在仙尊的屄毛上缠了几圈,最后还打了个结。他那十指看上去又粗又黑,动作却惊人地灵活,看得人眼花缭乱。
李大肃理好这一小撮毛,塞进微云手里,咧嘴一笑:“请宗主结誓。”
微云被逼着两指捏着自己的耻毛,连看都不敢看,只低头颤声道:“你……你还没有解开我的禁制。”
李大肃装模作样地一拍脑门:“小的实在是愚笨,居然忘了这事!”
他一双贼眼在仙尊雪白娇躯上十分无礼地扫了一圈,又道:“小的往宗主嘴里吹口气就行。就是不知道宗主玉体上这许多嘴,想让小的吹哪张嘴。”
什么这许多嘴?微云一时没有听懂,突然又想起此人适才说他那羞人的地方也是小嘴儿,一时又吓得不清,根本想不起来解禁制就没有要吹气的,赶紧指指自己脸上正正经经那张嘴说:“这里,用这里!”
李大肃似笑非笑地看他慌张无措,故意半晌不说话,眼看着仙尊大美人儿的神情越来越惊恐,才缓缓道:“那劳烦仙尊弯个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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