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由于这桃花膏主要由乳吸ang和红花所制,所以景珝含吮着已被膏药浸润的两团大奶儿时,竟尝到了一股甜香的滋味。
“好香好软……小桃儿竟生了对这么美的大奶子……含起来真甜……小爷给你仔细肉肉……再好好舔舔……明个儿包管不疼了……”景珝看着两团玉雪上指痕的位置和齿印的深浅,便能想见那莽夫先前是如何爱不释手地磋磨过它们,一想到那情景,他心底就升起一股从未体会过的不得劲,直到此刻他用自己的气息覆盖了方觉着受用些。
方才他说药膏要搭配唾液才能有效,不过临时起意,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罢了,此刻倒有些佩服起自己的急智来,想不到不经意间发现了这么个有趣的玩法。
他一时用双手揉搓香甜的膏药,爱抚揉捏着饱满的乳肉,看它们在指缝间满溢,一时又用长舌舔遍整对奶子,将它们刷得晶晶亮,再猛啜几口奶尖儿,玩得很是得趣。仿似一个孩童手里同时抓着两团极喜爱的糯米团,因为哪边都舍不得放下,便这边啜一口,再那边含一嘴,两边都不失偏颇地照顾有加。
暂时玩够了奶子,他便继续将桃花膏抹在少女其它的淤青处,先用指尖将冰凉的药膏点在滚烫的肌肤上,再用指腹缓缓推开,徐徐地划着圈儿,看似颇为认真地肉化膏药,实则每到后半圈就微抬指腹,改用指尖轻轻划过。
他知晓这个小动作会让人觉得被撩到的肌肤酥酥痒痒的,像是要痒进心里。
果然小丫头抓着被褥的手背越绷越紧,他聆听着她明明很有感觉却强自忍耐的撩人急喘,想象着待会儿小人儿娇娇地求着他上她,然后在他身下尽情娇吟,最后哑声求着他停下的情景便觉情热。
又想着不能急,待她领教了自己伺候妇人的本事,就晓得他的好处了,到时叫她逃,她也不愿逃了,再说这么一身冰肌玉骨的尤物就该慢慢享用才更有意思,哪能如那蛮汉一般粗鲁急躁,真是暴殄天物。
待到药膏在他指腹的研磨下渐渐热化浸润透了肌肤,他便用唇舌开始品尝,从两座雪峰舔允到平坦的腹地,来到小巧的肚脐眼儿时,便用舌尖在边儿上绕着圈,划下一圈圈湿痕,再蠕动舌尖往月牙处又顶又钻,直钻得小人儿娇娇地喊痒,他才意犹未尽的停下,继续往下来到了秘谷深处。
这才发现小人儿竟连这处也生得秀美可爱非常,如白面馒头般白嫩饱满的阴道上不见一丝毛发,上回他只囫囵吞枣般地摸过,只当她年岁尚小,毛发未齐,如今才知晓竟是难得一遇的白虎。
此处最妙的是隐藏在这白嫩花唇间的粉红缝隙,像是微微打开的蚌壳,只能窥看到一线柔嫩的滴着水儿的粉色软肉,让所见者无不有打开它一探全貌的冲动。
所以那个蛮汉才会在她的花唇和腿间留下这许多粗鲁的印记吧!景珝记起自己寻过去时,那蛮汉正压着小人儿,乌黑的大脑袋埋在她纤细雪白的两腿深处吸得啧啧有声,不时用w言hui语感叹着,像是喝到什么琼浆玉液一般。
真是可恨,不过这处真有这么美味吗?
他自认自己在床榻上可谓手段繁多,却从未试过用嘴品尝女子此处,嫌脏。
然而小人儿的这处是这样秀色可餐,让他也有一试的冲动。
他将少女纤细的双腿分别架在自己两肩上,左手两指轻轻分开两片如蚌壳般紧闭的花唇,便见粉润水亮的软肉间,小小的花穴因为他的两边着力而微微启开一条小缝,涓涓地流着汁水,像是挂着口涎嗷嗷待哺的婴儿小嘴。
至于待哺的是什么,景珝又强自忍耐掏出身下热铁的冲动,用右手食指挖了一勺桃花膏喂进小穴,待他抽出手指,那粉嫩的穴口便又如被惊吓的蚌肉般紧紧地缩拢在一处,将些许膏药也推挤了出来。
景珝先是试探着用舌尖舔了舔穴口上方的小珍珠,咂了咂嘴,没有任何异味,反倒香甜可口得很,不由又舔又吸起这颗小珍珠来。
“嗯呀——”小珍珠被湿热的口腔紧紧吸住的刺激,让本来一直装着矜持静待机会的常笑笑忍不住娇呼出声,身子也本能地往后缩,想避开男人的唇舌。
“又想逃去哪儿?”正得趣的景珝又怎会容得她逃开,他一手便钳住了她的腰肢,“乖,多流些甜水儿给小爷,小爷全给你吸g!”
他说着左手大拇指已经拨弄起她已然挺立的小珍珠,唇舌在她穴口外由下往上一下下地舔扫吸吮着。
犹觉吸得不过瘾般,他的长舌倏地挤入她狭窄的x缝,一时绷直舌身如坚挺的肉棒一般挤进抽出,一时又上下左右g卷舌尖如一尾活鱼般激烈扭动。
唇舌虽远不如肉棒粗长,却更灵活多变,加上那喷洒在穴口的滚烫呼吸和湿热的搅弄吸吮,常笑笑舒服得只想放声淫叫,她没想到景珝会做到这步,之前看了他那么多活春宫,也没见他对哪个女人用过。
先前那壮汉将她压在林里用大嘴整个包住她的小穴使劲吸吮时,虽然那股粗鲁的蛮劲和他满脸的胡渣弄得她生疼,但仍是刺激得她泄了,更何况此时这有技巧的含弄吸吮。
“啊嗯……大少爷……呀……别……别吸那里了……嗯啊……桃儿……桃儿受不住……啊嗯……”常笑笑仰起白皙的脖颈,娇软地吟哦着,她的十指无意识地插入景珝的发间摩挲着,连她自己都不知晓是想压下他的脑袋让他更深入些,还是拉开他的脑袋让他别再那么激烈。
“嗯……瞧这水儿流的……看来得让小爷用大肉棒好好插插方能止住……”景珝直起身子一手肉着常笑笑的大奶儿,一手掏出自己的大宝贝,扶着棒身快速撸了几把,便准备沉下身子大战一番。
这时一只纤白的玉手却突然包住了他的热铁,挡住了他的去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