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珝本在肆意玩弄着少女娇软的身子,想着此等尤物可遇不可求,他遇到了就该压着狠c。
他正欲掏出涨疼的欲龙入这湿滑的小穴尽情潜游一番,忽闻少女这么一声惊呼,立时便诧异地抬起了脸,双手也不自觉一松。
然而待他定睛一看,哪有老古板的身影,这才想起,那药他看着老古板喝过多次,每次他喝下都会睡得很沉,岂会这么容易惊醒,只是方才事出突然,他一时惊讶才信了。
但这小丫鬟不是已经臣服于他的手段任他予取予求了么?突然来这么一手是怎么回事?
他转身不解地看向身后的少女,刚才趁他松手,这小丫头就泥鳅一般从他怀里滑溜出去了,倒是灵活。
常笑笑此时已经站在了门边,一脸平常地理了理衣裙,哪还有一丝方才的沉醉表情。
见景珝看来,她也毫不慌张,还出乎他意料地,俯身举起双掌放在颊边,吐出小舌冲他做了个得意的鬼脸。接着她也不行礼告退了,潇洒地扬了扬右手,做了个再会的口型,打起门帘就溜了。
望着兀自摇荡的门帘,景珝从来挂着玩世不恭笑容的俊脸终于收敛了笑意,原本是他想戏弄下这个小丫鬟,倒不想反被这小丫头片子给戏弄了,过了好一会儿,他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物事,嘴角又勾起一个真正的笑意:“呵!有意思!”
早已远去的常笑笑自是不知道景珝对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当然,知道了也不会在意。
她看似被景珝制住的时候,其实也是好奇这厮到底要做什么,才假意乖顺地配合着,因为这个人连她也看不大明白。
她每晚夜探将军府,自是早就发现景珝的放荡不羁,飞扬跋扈都是做给对他们父子很是忌惮的皇帝老儿看的,打着四处寻欢作乐的幌子,正好方便行收兵买马,征集粮草之事。
这都是常笑笑意料中事,当初她排除了皇帝那死老头,将朝中重臣筛选一番最终选择景昉,固然是因为景昉的美色起了决定x作用,但媲美景昉姿仪的也不是没有,不选别人正是因为她在他们父子三人身上都看到了帝王之气,所以景珝如果真的是个沉迷女色,不懂收敛的莽夫她反而要奇怪了。
她看不明白的是景珝对晏苏萝和自己的态度,他和晏苏萝近亲苟合,为她除去她的两任未婚夫,甚至配合她陷害自己,按说多少有些感情,但她有回听到他和手下亲信无意提到晏苏萝时,语气却不屑至极。
先前她在大堂受审时,用识海感觉到了景珝就在隔断后,他冷漠地看着晏苏萝要置自己于死地而无动于衷,这会儿却又来引诱她是为哪般?正是抱着这样的好奇,她才配合着。加上这人调情手段确实高超,她也乐于享受一番。
不过常笑笑在他手上泄了以后,却没想和他做到最后也帮他泄泄火,除却必要,她还真没兴趣和一个看过他无数次活春宫的男人巫山云雨一番,何况这人先前还想要她的命呢!
她知道景珝虽然因为景昉当初的愚忠而嫌他古板,但心里其实还是很敬重自己的父亲,要不是料定景昉没那么容易惊醒,他也不敢在他面前如此荒诞。所以她在景珝笃定自己会因为怕景昉发现以及臣服于他的技巧而从了他时,出其不意来了这么一手。
既阻止了这厮继续又能叫他不爽。
果然,让贱人不爽她的心情就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