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而轻盈,沉郁着喜悦。
缪言让殷延随便坐着,只要保持不动就行,殷延问她脱光了坐着行不行,缪言轻轻拍了他脸颊一巴掌笑着说不行,她把持不住。殷延说没事,画到一半就做爱,在画像面前做爱,做完一起接着画。
缪言说他就是披着羊皮的狼,本质就是坏种,装的人畜无害实际一肚子坏水盘算着怎么样把她拆吞入腹。
殷延说他才没装过。
说罢就吻上了缪言的嘴唇,柔软的,甜的,巧克力的香味,他猜还是那支口红。
缪言轻咬了一下他的舌头,想让他不要再继续了,好好坐着让她画画,但是殷延好像不理解她的样子,手不仅掀起了缪言裙摆伸进了连衣裙里面解开了她的内衣,又伸出来抽她腰间的绑带,解开裙前的纽扣。
缪言记得这条裙子纽扣不少,但是从领口一一解下去不到四颗胸前的春光就可以暴露在空气中,以及,殷延的手下。
裙子从肩头滑落的太流畅以至于殷延都多看了几眼缪言的肩膀,柔白的像羊脂玉,缪言不是消瘦的病弱美人,而是那种总让殷延想起《西西里的美丽传说》里雷纳多偷看玛莲娜穿吊带睡衣踩着音乐幻想丈夫与她起舞时候的饱满身段,殷延认为他就是雷纳多,但缪言不是玛莲娜,缪言比她
青涩,也比她更加放荡,缪言有着让他沉沦的气息与眼神,缪言才是他的真正的性罗曼史启蒙。
殷延戏弄缪言胸前的渐渐变硬的艳丽樱桃时,酥麻感像潮水从缪言心脏处漫了开来,缪言感觉她不仅仅是湿了,只是单单胸前的刺激就让她忍不住颤抖,仿佛就只是触摸逗弄就能让她高潮,她腿变得好软,突然就脱力了,被快感冲昏的头脑让她连手都不知安放在何处,她一下子就滑倒下去,殷延抓住了她。
救援人把溺水者拉上了一块巨大的浮板,他们在浮板上做爱,在浮板上喘息呻吟,海水溅洒在赤裸交缠的肉体上,警告他们别挑战海神的权威,但他们对海水的警告毫不在意,他们不在意海水是否能把他们淹没,海中是否有怪兽撕裂他们,他们只想彼此在一起,在海浪风暴做风花雪月的事情,就今夜,他们什么都不关心。
凌晨两点的时候他们洗完澡一起坐在殷延工作室的沙发上,就一张一人座的沙发,缪言穿着殷延的睡衣窝在殷延的怀里,窗外一片漆黑,是毫无情调的冬天夜景,但殷延的抚摸与按摩揉捏让她觉得所有都刚刚好,不需要什么窗外夜景去衬托什么氛围,只要殷延在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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