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赵佑一支朱笔摔过去,厉声喝道,“今后若是再听你提起这个名字,朕割了你的舌头!”
小桌子吓得脸色煞白:“陛下恕罪……”
“给我滚,滚得远远的!”
“是,是!”
小桌子跌跌撞撞退出去,连同外间候着的宫人也远远回避,屋内只剩下他一人,手掌撑在案几上,指节泛白,重重喘气。
秦冲,又是他,他还来做什么!
他难道不知道自己已经彻底觉悟了吗?
心底有股郁气盘旋着,始终不散,梗着那么一大团,好生难受,接下来,又是一个漫长且空虚的夜。
他直觉要叫人去搬酒。,刚以抬手,又自停住。
对了,他前一日才答应了陈奕诚,今后不再酗酒了,做他乖巧可人的宝贝,他不能食言。
可是为何会这样纠结,无法安心?
定了定神,这才恍惚听得宫门方向有些异样声响,已不知持续了多久,那说话声耳熟至极,一个是他如今亲口应允的爱人陈奕诚,另一个却是他现在最不想见到的那个人。
他竟还杵在宫门口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