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清然才从趴在马头上的软垫上直起身来,就感到了腹部的肿胀,下身一片狼籍的白斑,湿答答的黏在身上,他皱了皱眉。
后穴还将那亮刺紧紧含着,入的极深,戳在软嫩的宫口上,已经有些生疼。他把手背在椅靠上,借力一点点起来,木刺在紧绷的软道中穿插,混着呼呼的水声,冰冷麻木的水道又泛起丝丝情热,前头的肉茎也慢慢有了感觉。他轻呼一声:“啊…”
额头上渗出冷细密的汗珠,不敢放松一丝一毫,前穴的宫腔还半含着深入的木刺,一肚子的淫水晃荡着,他咬着牙使了把劲,才把肉穴从木刺中拔出来,粗糙的木刺快速穿过柔嫩的宫口,他颤抖着双腿就喷了出来,积集的潮水轰然而发,哗啦哗啦地顺着穴道奔涌而出,落在黏腻的马背上,顺着他绵软的的双腿滑落。
他喘着气儿,把脚搭在高凳上,要下去,无力的四肢却不听他的使唤,他脚一晃,直接摔倒了地上,地上铺着毛毯,前穴流出的淫水滴答滴答濡湿了一片,他趴在毛绒的地毯上,却再也不想动了,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孟清然睡醒,天光大亮,他恢复了些许体力踉跄着走向屏风后面的浴池,肿胀的下体摩擦着红肿的肉蒂,又开始不知廉耻的嘀嗒吹水。
当温热的池水浇在他冰凉的身躯上,他忍不住地颤抖着呼出一口气,全身都被泡的热红发胀,他才有力气清理这场荒淫浪荡性爱里的残留物。
孟清然的肚子只消下去了一大半,还有一小半滑稽的挺着,宫腔已是被晃荡的淫水泡的麻木的发肿了,他撑开两片艳红糜烂的肉唇排水,纤长的手指虚虚的勾着里面的肉,忍不住低喘出声:“啊…”
温热的池水冲进去洗刷,清亮的淫水混杂着浴池水排出去,他的肚子也一点点的瘪了下去。
却还凸着圆润的弧度,消不下来。
他顿了顿神,硬摁着腹部排水,又顺着糜烂的肉道喷出来一些。
温热的池水唤醒了他的触感,他感觉还有什么东西堵在里面。
孟咬了咬牙,伸出中指和无名指撑开肉穴缓缓深入,碰到了那个吞吐着排水的小嘴儿,他猛地打了个激颤,无数淫水又顺着他的手指淅淅沥沥地排出,他轻轻地呻吟了一下,又喘息着撑开宫腔深处的那张小口。
温热的小嘴儿吮吸着他的手指,他轻揉着肚皮,宫腔内的水哗啦地往下落着,他整个人像是一只熟透了的虾米皮,弓身在池水中,发出隐秘的呻吟:“嗯…啊。”
宫腔里不再排水了,腹中中却还是有股饱撑感。他弓着身子,蜷在水里,犹疑着二指深入狠狠地搅弄,双腿把他的手臂紧紧夹住,一股触电般的酸软!快感在他身体里面乱窜。
他仰起头,忍着快感抽插手指。
二指探入,却只探到了一团软绵滑溜的胶质,无论他怎么勾弄都排不出来,把他的宫腔撑的胀开。
反倒是他自己,被自己的手指玩弄地喘息不已,爽的几乎又要喷水。
他抽出手指,大口喘着起来。
孟清然冷静下来一想,就知道了是那异变的木马搞的鬼,他气的发抖,从浴池里起身,上去就给了那木马一脚,木马动都没动,反倒是他自己的脚撞的通红。
他气急了,从袖内空间拔出佩剑,将放在木马的脖子上,眼睛瞪着质问:“说,你是何方妖孽?”
他未着一缕,凤眼里还勾着模糊的水汽,到不像是责问,反而像是调情。
孟清然等了许久,那木马也不发一声,他抬起佩剑就往那木刺上劈去。佩剑堪堪坎上那木刺,一道声音响起道:“他不会再回应你了,他在你腹中。”
孟清然顿了又顿,恍若遭青天霹雳,才明白此言何意。
他几乎站不稳,抬手就要往腹中锤去,浑身血液几乎倒流了,那道声音却又掐着点再次响起:“他是萧肃。”
孟清然动作停了下来,一懵,双目流下两点泪水,他颤声问着:“何方神通,却鬼祟藏着?”
那声音却道:“不用诱我出来,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是他的机缘,是我助他渡你腹中去的。你恨天地,可天地亦有情,留一线生机。那日他魂飞魄散,惟有情魄执念最深,兜兜转转又回到此处,本要消散在那阵法之中,我叫他附在木马上,那木马虽五灵交汇,但也没有那般神通,我渡他到你腹中去成灵胎,是留他一线生机。”
大喜大悲,一瞬之间。孟清然想起往日种种,又兀自哭了起来颤声问:“为何帮他,为何救我?”
萧肃身死那日,他根本不想活,先想陪着去了,却被萧肃骗住住,后再想寻死,却无论如何成功不了。
那不知何处的声音又道:“我帮你自有我的理由,我不说,你也不要多问,知道了反而是一种负担。我帮你是于公,你应该也知道,即使他因灵胎复生,就成了一个全新的人,他不再是萧肃,天地间的气机不会再如以往一般眷顾他。他也不会再记得你们曾经的点滴。”
孟清然已然信了,心中哀痛,偏偏萧肃有办法复生,只是要忘记了他,这于萧肃说不
', ' ')('定是件好事。他想着自己要冷静,心却痛的要死,止不住地流眼泪
说不定萧肃没了他,活的更好呢……
他双腿一曲便要跪下,哽咽道:“谢天君,我必好好待他。”
那声音气急了道:“你急什么?我话还没有说完。要是一个全新的他,我费这番功夫?我要助他气机与原来一般,自要补全他的三魂六魄,他的魂魄现已在三千世界,须得你带回来。”
孟清然惊喜万分,刚刚的一腔悲情都化作温柔的春水,在他胸腔里跳动。
他扑通跪了下来,又红着眼磕了几个头,仰起头急忙道:“谢天君,我要如何做?必万死不辞。”
有几分滑稽。
那声音却吞吐起来:“只需要满足他的愿望。”
孟清然:“什么愿望?”
那声音顿了一下才细细的开口道:“他说,你还欠他个洞房花烛夜。”
孟清然虽疑惑却觉得并不是不可能,于是说:“我该如何做。”
那声音自然了许多:“只需要每个世界满足他的愿望即可,但是要穿越到其他世界,我得消除你此世的记忆,你只会模糊的记得你的任务,保留一些常识。”
简直是天上的馅饼砸到他怀里,孟清然一激动又要砰砰地磕起头来。
那声音却阻止那他:“不必磕头。还有,不要叫我天君,以后都要叫我系统111。不要问为什么!你找好地方,把身体储存好,就在脑海中叫我。时间紧急,我们这就出发。”
那声音归于一片静寂之中。
大喜过后便是莫名的伤感。
孟清然走到那木马处,心下又怜又恨,他定定地看了一会,捡起地上的《灵物志》收了回去,没有收拾满地欢爱过去的痕迹。他穿好衣服,在屋里来来回回走动加固了一下阵法。
他打开窗子,眯着眼吹了一会风,感觉有几许不真实。
他的萧肃,又要回来了,虚幻一样…
日上高头,房屋内已很是亮堂,只零星地燃着几根未灭的红烛,烛泪都落在了桌上。
孟清然犹豫了好一会才拿起了剪刀,对准了房间里摇曳未灭的红烛,咔嚓剪了下去,心里怅然若失,又酸又疼想着:这在他眼里,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吗?
他躺在一旁的软榻上,盖上了被子,眼泪无声无息的往下落,他道:“可以了,我们走吧。”
系统应了一声,他便陷入滚滚扑面而来的黑暗之中。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