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歌,你莫要再唤我王上了。
那也由王上你的表现决定,如果表现好的话,我也不是不能叫你姐姐。
岁音的身体隐隐有些颤抖,玲珑玉质的锁骨若隐若现,肌肤透出几分玉石的细腻光泽。
什么表现?
没什么,你只需要听我的话就好。岁歌面无表情,岁音,你不是来关心我喝药的吗?
嗯,那我像小时候一样喂你,岁音看了看桌上的药汁,正要起身端起瓷碗,却被岁歌按住了细弱的手腕。
姐姐,我们已经长大了,你要喂我,就换一种大人的喂法。
手腕间滚烫的热度毫无阻隔地传来,岁音被热得心醉神迷。
小歌,你要做什么?
别担心,你不愿意的话可以随时叫我走开,岁歌终于露出笑容,就像以前那样叫我走开,我最听你的话了,不是吗?
岁音本就身体孱弱,被岁歌带着法力这么一推,便被淡色的法绳牢牢地束在床间。
我不想喝碗里的药,不如姐姐来盛这碗药,岁歌唇角勾起邪肆的笑容,算了,我今日更想喝酒。
说罢话,岁歌从桌柜上取下一瓶烈酒,闻了闻香,赞叹道:
酒香醇厚,放了几千年了,正合你我从小到大的姐妹情谊。
完全不顾岁音还整整齐齐穿着王上的雪青色狐裘常服,岁歌随意将酒洒下。
烈酒浸透狐裘,触到皮肤的那一瞬间先是刺骨的冰凉,立刻转为灼人的热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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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歌,别这样不行。岁音里衣上散碎的玉兰花像是绣成的霜雪花纹,空谷幽兰般美丽。
她乌黑浓密的头发散乱,细白的脖子泛起红色。
不行吗?岁音把玩着对方纯白色的裘裤,手里的酒瓶晃晃荡荡,还剩下半瓶多的酒,那可能王上你的要求,我就无法做到了。
岁音揪紧床上的丝锦被面,身体不住地颤抖,眼睛里满是碎泪,似乞求似抗拒。
她心里的欢愉和身为王上以及姐姐的责任,不断撕扯着她的理智,混乱不堪。
岁歌作势往回走,成亲乃是人生大事,怎么能当成儿戏,一会成一会不成的。
别别走,岁音的声音细细的,眼角眉梢晕着软玉似的红。
岁歌转过身,饮了一口瓶中酒,灼热的酒液像是小刀一般有一下没一下地割着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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