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引顿了顿,笑声嚣张明亮,只可惜道尊也就只能了解这区区几十年,你这般激动难过也是应该的。
殷九弱双眼红得滴血,神魂与身体的相交,带来她并不要想要的快意。但女人似乎受刺激一般,再如何隐忍也控制不住。
湿滑内里的高热几乎要将她融化。
扶清的身体微微停顿,清艳面容交织着克制隐忍与沉黯邪念。
她一挥手将暖玉的联系切段,再次俯身贴在殷九弱怀中,呼吸如兰,其中夹杂着受不住的微弱气音。
或许是时间太长太激烈的缘故,两人一同在这一片糜烂狼藉中昏睡过去。
期间,仙鹤童子、机关黑熊和企鹅,都来过好几趟,见木门紧闭,始终没敢打扰。
为什么尊上和小主人在一起的时候,总会这样哭啊,是在修炼什么很痛的功法吗?黑熊和小火都一脸疑惑且担心。
仙鹤童子和企鹅也懵懵的,只能往外走。
那我们真的不去叫醒尊上和小主人吗?黑熊看了看肩上小火恋恋不舍的模样,犹豫发问。
仙鹤童子抖了抖,身上的羽毛掉了两片,我可不敢去,现在谁敢跟小主人多说几句话,尊上的表情就会很可怕。
企鹅深以为然地狠狠点头:真的,我都不敢多看小主人几眼,感觉尊上随时会把我们赶走。
黑熊的豆豆眼显得十分委屈,可我喜欢和小主人一起玩,她还教我下棋。
仙鹤童子捂住它的嘴,快走,别被尊上听见了,你这辈子见不到小主人。
直到华灯初上的时辰,扶清才悠悠转醒,睁眼便看见殷九弱苍白恬静的睡颜,心底微微安定下来。
下一刻略动了动身子,那被彻底攻陷之处,传来红肿微涩的痛感。
痛感悠长剧烈却让女人越发渴求,渴求到想要更多,更重的对待。
这样好像就能证明小九还是有那么一丝丝在意她的。
被扶清低声呼痛的软音吵醒,殷九弱睡眼朦胧,对上女人绯红妩媚的面容。
她立刻清醒过来,震惊地发现自己的手还停在深处,此刻离开不是,不离开也不是。
小九,先出去,好疼,扶清软软地抵着殷九弱的手腕往外推。
然而,两人俱都酸软无力,推拒一阵反倒又被绞了回去。
过了许久,两人沐浴完毕,扶清瞥过殷九弱手里把玩的那块暖玉,勉强露出笑容。
小九,明日我们去凡间看河灯可好?
乞巧节的河灯,是给有情人看的,我们两个去看,算什么?殷九弱垂眸,决定当自己就是个木偶,和扶清一时清欢,就当作被蛇咬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真是应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