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玉看着侃侃而谈的范玉,深吸一口气,他发现自己只要和杨晔对峙,就会激动,这样不好,让百官和父皇看上去好像赌气一样,平复了心情,他说道。
“敢问杨爵爷,这次决战,对方出了多少兵力?咱们出了多少兵力,对方长枪队有多少人,而炸弹包和炸弹箭又用了多少?”
杨晔没有回答范玉的话,而是看向了王珏。
王珏把战损情况说了一遍:“...,从战报上看,新式武器并不需要太多的人,但是,如果都是同等情况下...这样新式武器的应用,我没有经历过,所以,不知道该是什么情形。”
杨晔淡淡一笑:“王爵爷虽然没好意思说,但是,大家应该也听出来了,不管是同等武器下,人多的总会比人少的要厉害!“
“那么,如果我们用两年时间发展,然后再去发展军力了,而敌人一直在生产武器,征召士兵的话,到时候再决战,咱们这次因为士兵没有人家多的话,我是统兵的主帅,到时候,我怎么想皇上交待?”
范玉一愣,没想到杨晔想到了自己会以用新式武器的士兵不多为由的话茬,直接把自己的话给堵死了,这还有什么理由,不让他们全力发展军力,难道还要继续耽误五年?
台下的薛横看着范玉被怼的说不出话来,想了一下,站出队列,向皇上行礼道:“皇上!臣有本要奏。”
站在前面的薛勇,听到薛横的声音吓了一跳,回头用眼示意他不要说话,可是薛横却视而不见,等着皇上恩准。
范宏看着台下的薛横,淡淡道:“爱卿有何事要奏本啊?”
薛横行礼道:“皇上,上次从全国征兵百万,已经将周围州郡适龄的年轻人都征召上来了,现在剩下的都是一家一个儿子,或者都是十二三的孩子。”
“如果还有强行征兵的话,就会把家中唯一的儿子也征兆上来,会引起社会动荡的,如果迟几年再招的话,下一批少年就会长成青年,年龄正好适合。”
“如果皇上可怜京城州郡百姓,但还要征兵,就只能从北方和西北两地征召,兵部现在还没有延伸到两地管辖,还请皇上给与权限。”
薛横的话说的很直白,如果执意要证明,就会有伤国体,除非从北方和西北征兵,那是王爵爷和小五王爷的地盘,得需要他们同意才行。
这样,就给杨晔增加了些困难,也算是一个比较不错的缓兵之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