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通喝,一直喝到了深夜,最后没有一个不多的,喝的伶仃大醉,都被衙役一一抬回了住处,送回到了酒店。
韩迎春是真的喝多了,躺在床上就睡了过去,而付傲雪则是装的,放在床上,等人走了,一下子就站起身来,一运气,就把胃里的酒全部逼了出来,等了一会,见没了动静,才打开门,要去韩迎春的房间照顾这个没心没肺的臭丫头。
经过潘岳的屋子,轻轻打开一看,摇了下头,轻轻走进去,又拿出一床被子塞进被子里,拍了拍,看起来像有人睡觉的样子,才满意走开。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韩迎春就自己起来了,薛安说的不错,这个酒确实不上头,起来还挺清醒的,也没有脑袋疼。
简单洗漱了一番,韩迎春就走出了房间,鸟悄来到付傲雪的房间轻轻敲了敲门,然后又到潘岳的面前轻轻敲了敲,见两个人都打开了门,对两个人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摆了摆手,三人回到了韩迎春的房间。
关上门,韩迎春把昨天晚上剩下的凉茶一饮而尽,然后看着潘岳小声问道:“怎么样?有没有找到什么证据?”
潘岳邹了下眉头,摇了摇头,一边说,一边从内衣口袋里拿出一张纸来。
“薛安的房间里确实有个密室,但是里面没有啥值钱的东西,竟然还装了一些土豆和白菜...我仔细翻找了一番,在一个墙缝里发现了一个竹简,看了一遍,也没看明白上面写的是啥,就照样子写在了纸上了。”
韩迎春接过纸看了一遍,在很不规整画着的格子里写了十几个名字。
潘岳疑惑地看着韩迎春:“我找的特别仔细,啥也没有,是不是你搞错了,人家就像他说的那样,就是啥也不管啊。”
付傲雪也认同道:“是啊,昨天我看那薛安喝酒,为了陪你,真是不留余力,这么实在的人,不像是坏人啊。”
韩迎春看了一遍,也没看明白上面画的啥意思,不由得问道:“我一个完美主义者,看你画的这么不规整,很难受你不知道吗?就不能一个挨着一个写吗?”
潘岳解释道:“竹简上怎么写的,我就怎么画的啊,我就怕你看完了问我,我是完全按照竹简上画的画的,就连格子和格子的距离都是一样的,画了得有半个时辰。”
韩迎春又看了看,疑惑地问道:“把名字放在格子里,还这么不规范,这事啥意思?而且还放的那么隐秘,这东西一定有用!”
付傲雪问道:“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韩迎春又看了一眼,然后把纸放进了内衣口袋了:“先不管这个了,先去吃饭,吃完了饭,去看看案件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