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性子,简直是个孩子。
宴书澈噗嗤一乐。
离景扁着嘴嘟囔,“再也不跟你下棋了。”
林序秋笑着开了口,“那若还有下次怎么办?”
云逐渊:“再有下次,我将这棋子全部塞离景嘴里。”
“哈哈哈哈哈.....”宴书澈捂着肚子,笑的很大声。
这两兄弟怎么这么好笑啊哈哈哈...
笑着笑着,宴书澈就想到了连映荷。
若不是连映荷现在还没好利索,他也很想让连映荷看到这一幕。
虽然云逐渊和离景跟兄友弟恭完全不沾边,但他们能好好相处,也够了。
毕竟以前,云逐渊和离景的关系可以用完全不熟来形容。
云逐渊木着脸,重重一甩袖子,坐到宴书澈身边,接过他怀中的瓷盘。
“阿宴,你多吃些。”
宴书澈眉眼弯弯,“为什么啊?马上就要用午膳了。”
云逐渊:“我担心有脸皮厚的人抢。”
离景狠狠咬了咬牙,“你说我?”
云逐渊挑眉,“这么喜欢对号入座?你也知道自己脸皮厚?”
离景气得深吸一口气。
迟早他要打这个弟弟一顿出出气!
林序秋却忽然转移了话题,“江上青已经奉旨开始查凤仪宫走水一案了,想必用不了多久,我们想要的消息就能递来了。”
云逐渊蹙眉说:“冰蛇心还没查出来吗?”
“很难,逐渊,”林序秋轻叹道,“若冰蛇心真是天驰奇药,恐怕无双坊根本就查不出来。”
宴书澈点了点头,“看来想知道冰蛇心是什么,只有问桑寄。”
“那就让她主动来告诉我们吧,”离景懒懒地说,“底牌不到最后一刻,是不会展露的。现在问估计也什么都问不出来。”
其余三人都对离景的话表示了赞同。
于是冰蛇心这个东西,便被暂时搁置了下来。
“宴少主,冰魄你打算从何查起?”
闻言,宴书澈轻轻摇了摇头,“现在没有办法下手,因为我必须要知道当年母亲被害的细节,也就是...我必须回西藩一趟。”
云逐渊忽地抬头,深深地凝视着他。
看到云逐渊的眼神,离景笑了,“可是宴少主,你现在并不能回去。离国至西藩少说有半个月的路程,这一来一回时间太久,很难保证这段时间不会发生什么事情。”
说着,离景又瞟了云逐渊一眼,“何况某个小孩子不能一起去。你若这样离开,那孩子一定会哭天喊地的。”
宴书澈“......”
林序秋“......”
云逐渊霍地站起身,“离景,我现在就将棋子全部塞你嘴里!”
离景毫不示弱,“怎么!我说的不对吗!你就是小孩子!幼稚!”
“你怎么不说你脸皮比城墙还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