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了,明天就是科考的日子了,今天是最后一次。过了今天,我不会再来了,也不会再有机会来了。”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那画舫得灯光,慢慢的淹没在河面上的黑暗里面,莫名其妙的叹息一声,转过身去,捡起地上的书,迈步向着客栈走去。
“小兄弟请留步。”
这时候,一声略显苍老的声音,慕然在余观海身后响起。
“恩?”余观海一愣,转过身去,借着微弱的光线,他看到两个人,一个老者,气质淡雅,一看便是博学之人,另一个跟在老者身后中年人,神色恭敬。
“老先生,你是在叫我吗?”
老者虚报拳轻轻躬身道:“老夫张凌,这几日都在这边河岸上散步,每日都看到小兄弟前来此处,听着那画舫上的歌声由始至终,老夫很是好奇,你是不是与那唱歌之人有什么关系呢?”
余观海微微抱拳笑着道:“老先生多虑了,晚辈只不过觉得她的歌声,蕴含着我不懂的世界,我听着她的声音,没入和浑浑噩噩的世界里面,寻找着真我的存在,故而每日前来,希望能够有所感悟。”
张凌笑着问道:“那你找到了吗?”
余观海轻叹一声,摇了摇头:“天地之灵,百态而众生。晚辈一个摸爬在浑浑噩噩世界里面的迷茫灵魂,想要找到自己存在的位置,哪有那么容易。”
“哦?你真没有找到吗?”张凌似笑非笑的看着余观海,那样子看起来并不相信余观海的话。
余观海皱了皱没有,自己已经说得很清楚,这个老先生看起来也是知书达理的人,怎么会如此纠缠不清呢?
“晚辈刚刚已经说过了,或许是圣贤之书读得不够深刻,并没有领悟圣贤之道,所以并没有找寻到。”
“呵呵……”张凌闻言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余观海总觉得这个老先生得笑声,有点刺耳,似乎他变成了一个犯罪的罪犯,而此人则是一个冷笑的捕快,正在窥看自己的罪孽一样难受。
“那个……老先生,晚辈明天还要参加考试,便不多留了,告辞。”
张凌点了点头:“原来你是考生啊!很好……或许你可以考得上举人。”
“多谢老先生美言,成败天定,晚辈并不奢求,其实晚辈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来参加这科举。告辞!”
旁边那个中年人,看着余观海离开的背影,不由得皱了皱眉头问道:“老师,这个年轻人有什么不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