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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稻施洗完澡拿起电风吹打算吹头发时,突然眼前一黑。
再度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被吊成了“大字型”。
……这熟悉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卫稻施冥思苦想,终于回忆起来。
不就像被四肢大开绑起来的那只老鼠吗!
最后那老鼠被怎么了?似乎……
卫稻施感觉两腿中间一寒,似乎隐隐作痛,下意识想合拢双腿,却被绑着无法实施。
动作扯动铁链,哗啦作响。
卫稻施颇感头疼,这又是谁搞出来的幺蛾子?
这狗东西似乎想营造出神秘感,半天都没个人影。
结果无声无息地从后方盲角伸出来一双手,圈在卫稻施的胸前。
窝……窝敲你妈!敲你妈!吓死爹了!
好像渗出来一两滴了!
卫稻施蛋疼地低头去看,却透过手指的缝隙窥到了自己似乎被穿上了一条铁内裤。
……等等,先让我缓缓。
不过这做工还挺不错,一点异物感和束缚感都没有呢,真是好贴心哦。(?`?′)/
卫稻施差点被气得脑充血,顾不上在自己胸前滑动的双手。
低着脑袋瞅那贞操带。
皮革腰带贴挂在他的腰部,支撑住下方连接悬挂的金属。
裆部被金属笼子遮挡,可以猜想他的小稻施被如何妥帖安放的。
他扭着头去看自己的屁股,两道皮革勒着他的臀肉,不过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离他菊花十公分远正蓄势待发的粗大阴茎。
卫稻施表示十分辣眼睛,并夹紧了自己的屁眼。
后头的人发出一声轻笑,被发现了也没什么羞耻感,反而大方地贴了上去,顶着硕物戳弄卫稻施臀部。
卫稻施腰部前顶,试图远离后头性骚扰的变态,无奈双手双脚被固定得死死的,只能徒劳地挣扎。
对方左手在他乳头上划着圈打转,右手逗猫似的顺着他的脖颈往上刮,指腹磨得他发痒,间或不小心露出来的指甲刮搔到细腻的脖颈,卫稻施仰着头下意识吞咽,喉结上下滑动。
后头的人玩不够似的反复滑动,卫稻施的头越仰越后,伸得脖酸,最终抵到了一处,卫稻施索性放松一沉,舒服了。
听着后头人发出低沉的闷笑,带得他脑袋也感受到了细微的颤动。
撸猫一般,卫稻施从喉咙里发出“咕噜”的声音。
被撸着撸着就觉得好像有那么点儿不对劲。
具体体现在,总是有细微的气流跟着对方的动作拂过,吹得发痒。
卫稻施直起身瞅了好几眼也没看出什么不对劲来。
后头的人就发话了,“想看看你家小老弟吗?”
老实说,不太想。
但这是卫稻施想不想的问题吗?
于是卫稻施就眼睁睁地看着那人拿着钥匙打开了铁笼下方,两指捏着他软趴趴的小稻施。
说实在的,探视着小稻施心情有点复杂,卫稻施叹了口气。
你啥时候才能刑满释放呢?
恶劣的男人自顾自揉捏几下就将小稻施又放了回去,重新上锁。
顺便将禁锢四肢的锁链也解了,抱着卫稻施倒在床上。
卫稻施这才看清对方长成什么人模狗样。
黑亮的头发,额头上垂着几根细碎的刘海,兴奋得微微发亮的瞳仁,挺直鼻梁,勾着一抹戏谑的笑。
男人俯下身来,在他脖颈轻吻,细碎的吮吻延展开来,往下铺垫。
麻麻痒痒,卫稻施耐不住似的抬手绕上对方脖颈,浑然不觉地把自己往男人怀里嵌。
卫稻施宛如乌龟翻了个身,被压着肩胛起不来。
濡湿的吻再度覆上,从后脖颈开始,蝴蝶骨、脊椎、尾椎,浑圆的臀部。
臀瓣被压着向两边掰开,舌尖探着碾上缝口,用唾液将其逐步舔开。
随着加入的手指一起双管齐下,不多时括约肌就乖顺地软软含着手指,甚至还会讨好地收缩。
男人左手插入卫稻施腿弯,向前提了起来,卫稻施被迫撅着臀,左腿向上抬起,露出略显开合的穴口来。
龟头抵着钻入了洞,畅快地动作起来,推开涌上的肠肉,直插而入。
男人发出满足的叹息,安抚地揉着卫稻施的腰身。
抽插的动作愈发顺畅,括约肌收缩缠绞着征伐的阴茎,卫稻施被肏得发软,也逐渐地得了趣来。
那小稻施也就蠢蠢欲动起来,趁着没人注意悄悄抬起了头,刚助跑完打算起飞,被箍得一疼,萎了。
小稻施萎了,大稻施也蔫了。
低头耷脑地将脑袋埋入被子里,后头的禽兽却肏得愈发兴起,干脆放开了提着腿的手,两手抓住屁股蛋上的皮革往自己方向扯,大力肏干起来,胯部与臀肉相触,啪啪作响。
淦!你踏马骑马呢?!
卫
', ' ')('稻施气啊,扑腾着就像脱了水的鱼,心有余而力不足,蹦跶不起来。
只好死尸一般任男人作弄。
静下来后也就觉出了一些没发现的事。
比如,刚刚出现过的气流。
这次诡异的出现在了肠道里,随着每一次抽插在里面肆虐。
震撼他妈。
卫稻施惊愕地瞪大双眼,卧槽你当你舞剑呢,还有气流,咋的不如干脆再来个破风声??
男人越激动,操干频率越快,力度越大,气流也就逐渐加强,感觉有根风扇在穴道里呼啦啦地吹。
卫稻施还没缓过劲来,就察觉到身体的异样。
不是……这……!
他咬紧牙关,蓄力猛地一撑,翻滚着……被拉着皮革扯了回来。
“不是!”卫稻施这次没有妥协,大力挣动。
男人还在勤劳苦干地当他的永动机,不料卫稻施突然蜷起身子,肌肉紧绷,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再不拔出去……”
“咕噜咕噜!”肚子传来响彻的声音,仿佛被按下暂停键一样,男人诡异地停下了动作。
“我就,拉你一身了!”
男人悻悻但行动迅速地将阴茎拔了出去,一把抄起卫稻施就往厕所里跑。
卫稻施蹲在坑上,彻天响的噼里啪啦,仿若索命的阴魂,怨毒地盯着那背对蹲着委屈瘪嘴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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