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能这么做吗？
能吗？
宁宁是陆沉的心肝宝贝，吓到宁宁等同于惹怒陆沉。
可宁宁现在也是他沈怀言的心肝宝贝啊。
说与不说都亏大发了，沈怀言愁得抖腿，忽然听到陆予宁欢快叫了声爸爸。
沈怀言天灵盖进了光一样，看见希望，答应得又快又响。
回头一看是陆沉来了，而后座的小孩木楞楞地看着他，没反应过来。
他只能干笑:"叔叔听错了……"
陆沉把陆予宁的东西塞进后座，看到陆予宁爬起来，凑过去跟沈怀言说悄悄话。
不知道说了什么。
陆予宁开心极了，眼睛里亮晶晶的。
过了一会儿，只听到沈怀言回答，想。
陆沉把陆予宁放在儿童座上，系好安全带，坐到他旁边，问他们俩说什么了。
陆予宁笑得直缩脖子，小腿又开始蹬。
陆沉不解，又问沈怀言，你想什么？
沈怀言沉默不语，发动车子。
陆沉好奇地偷偷看他。
他竟然眼眶红了！
陆沉福至心灵，好像忽然明白陆予宁可能跟他说了什么。
应该是在问他，是不是也想当另一个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