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h作者:九五五五
νipyzw.com不着家的丈夫
赵猛的公司开业后,他变得越发忙碌,起早贪黑,不见人影。
不是在学校,就是在公司,因为刚开始,一切很难,首先,公司成立后,你得有客源,客源在哪里呢?
不能指望,门前过路的财神。
能主动进门来的,并不太多。
只能让业务员去各个,车行或者小的个体保险公司联络。
靠什么拉拢这些资源呢?唯有价格,赵猛为了打开市场,给的条件相当优厚,此时正值车险行业淡季。
他放出的点位,比其他人高,只赚1个点,勉强维持公司的生计。
曹德璋本想不过问,可妹妹打电话过来诉苦,说是赵猛忙的吃不下饭,瘦了很多。
其实吃没吃饭,她并不清楚,也没在家里吃几顿,只是瘦,倒是真的,有点憔悴,做生意没那么简单。
劳心劳力,不是你付出就有收获。
赵猛起初的雄心壮志,在重重困难面前,被消磨了不少。
因为压力,这些日子,睡的晚,抽烟格外勤快,曹琳作为医生,对此相当敏感,劝说了几次。
收效甚微。
每次赵猛都说,好了好了,我不抽了还不行吗?
可看不到的时候,烟还是叼在嘴里。
曹琳也看出来了,他心事重重,有点焦虑,所以才给哥哥打电话求助。
在她的心目中,哥哥就是天生般的存在,没有什么事,是他解决不了的。
“忙?谁让他搞这么一大摊子,还借钱,我若是不借他,你都不乐意。”曹德璋说话毫不客气。
曹琳一听,有点不满。
“借钱?借那么点钱,你还念叨,你是不是我哥?”她低声斥责。
“哼,我是你哥,但是我也是个商人,在商言商,两码子事。”曹德璋倒是公私分明。
他能给妹妹花钱,可并不代表,愿意支持妹夫的事业。
两百万对他来讲,就是毛毛雨,也不是吝啬,只是看不上眼的人,借钱给他?着实为难。
“行了,少拿你那套说辞膈应人,你倒是想想办法,公司你也是有股份的。”曹琳莫可奈何的央求。
如此曹德璋终于出了马,到公司呆了两个小时,听取下面人汇报。
随即撇了撇嘴角,进入一行,想要发展壮大,其实并不容易,倘若分一杯小羹,也无所谓,横竖饿不死人。
可你要彻底站稳就跟,还得有些门道。
其实车险代理公司跟批发公司的模式类似,首先你有货源,放到下面的食杂店销售点,才,你想要挣钱,终端点才是关键。
赵猛公司的人也去谈了,可你刚入这个行业没多久,没多少威信力。
尽管点位给的可以,但人家的出单量并不多,每次拿的单证也就20几个,1个星期消耗完毕。
这能有多少利益呢?
一张单证能挣个几十块,根本不够公司的日常开销。
约莫算账,看着账面上的结余,赵猛有点傻眼,这跟自己想象的不一样。
曹德璋坐在大班台后,翘起二郎腿,看着面前的两个业务员,默默的吞云吐雾。
几人都低着头,被他的气场压制的小心翼翼,上次来的时候,很多人都不认识他,可原来的出单员,对其有所了解。
听说是4s单的老板,还是奥迪和宝骏,立刻肃然起敬。
有钱人在这个社会,无论走到哪里,都是有地位的。
而且他的做派非常的随意,不知道为什么,当然他们是不知道,这个公司真正的掌权人,是曹家人。
曹德璋和曹琳,两人的股份比赵猛要多。
起初,曹琳还没觉得怎么样,可后来,她就要感谢哥哥的英明决定。
曹德璋深吸一口气,朝空中吐出烟圈,随即从口袋里摸出了手机,这只手机,一看就不简单。
比市面上的要宽大。
可男人的手如同蒲扇,一手就能掌握。
低头拨弄了几下,打了四个电话。
开着4s点,下面有一些销售点,这些销售点,什么车都卖,比较杂,但人脉极其广,赵猛进来的时候,看到他在愣了一下。
双眼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满。
很快又消失不见,他坐在大班台后,他也只能退而求其次,在沙发落座。
耳畔边,听着他跟别人的通话,似乎跟自己公司有关?他越听越兴奋,曹德璋是给自己联络生意吗?
五分钟后,男人放下电话,淡淡的目光扫向赵猛。
赵猛心理有点别扭,可面上笑容可掬,跟其打了招呼。
曹德璋微微一笑,随即抬眼看着面前的业务员,说道:“我给你们联系了客户,下午都去拜访。”
大家异口同声的答应下来。
“别以为这样就完了,四个客户,每家不能少于100张单子。”他语气严厉。
众人心头一凛,吃惊和为难的看着他。
“看什么看,请你们干啥吃的?业绩这么差?完不成的,可以卷铺盖走人。”他微微提高了音量。
整张脸阴沉似水,派头十足。
业务员面面相觑,不敢吭气。
“听懂了吗?”男人双眼微眯,样子颇为凌厉。
赵猛看着他教训这些人,大有点拨江山的气势,心理不是滋味。
嘴上不敢说什么,还要做出恭敬的姿态,在业务员再三的高声应承下,曹德璋挥挥手,将人赶出去。
这才正眼看向对方。
他从大班台后起身,来到妹夫的近前。
“不是我说你,要不,你雇个职业经理人,帮你打理吧,车险这行,你始终就是个门外汉。”语气还算平和,可话毫不客气。
赵猛目光微闪,心理不服。
门外汉?车险不就是跑业务,做什么生意,都一样。
对方人高马大,站在身前,很有压迫感,赵猛下意识的从沙发上站起身,两人个头相差无几。
赵猛比对方壮了那么一丁点。
而曹德璋比他高了些许。
“哥,我是个新手,但谁不是从新手过来的呢?您钱已经投了,就要相信我。”他斩钉截铁的说道。
对方微微一笑,他的笑,不达眼底。
带着几丝不屑:“好,你都这样说了,我就看你的表现,两百万,不算什么?但平白无故打了水漂我也心疼。”
赵猛气恼非常。
好似被人兜头浇了,有点丧气。
“你放心,这钱,无论如何,我都还给你的。”他双手攥拳,信誓旦旦的说道。
曹德璋嘴角的笑纹扩大,伸手搭在妹夫的肩头,他比对方要大个十岁左右,很有些倚老卖老的资本。
外表看起来,虽然不好惹,可也算成熟稳重。
起码在生意场上是如此,至于私生活方面,他是出了名的浪荡。
“好,你有这个信心就行,不过……”他拖长了音调,突然正色起来:“忙归忙,你得照顾好曹琳。”
赵猛心虚,耷拉下眼皮,复又抬起。
“啊,这个我知道,改名个儿,我请您和爸妈吃饭。”
男人连忙陪着笑脸:不管有意还是无意,他的忙碌,冷落了曹琳,其疑心是妻子跟大舅哥抱怨。
所以格外的小心翼翼。
实则他的话作数吗?余静还有几天中考,恐怕又要不着家。
ps:没改错
心情复杂的余静
没了赵猛的骚扰,余静的日子清静多了。
终于将重心,放在学习上,尽管去重点高中,是板上定钉的事,但女孩也想最后努力一把。
因为不想辜负父亲的好意。
自己少考一分,对方就要多花一分的钱。
尽管怨恨父亲,可血浓于水,他的好她了然于心,也不是食古不化的人。
至于父亲的‘坏’,自然也会铭记五内。
余静嫉恶如仇,敢爱敢恨。
本来对于舅舅,早就心存不满,可为了爱情非常执着,所以先前,对方的种种伤害,都在默默忍耐和付出。
爱情是什么?就是为对方做许多,从前没做过的事。
不断的改变自己,改变生活,可目的呢?为了快乐,为了幸福?
而最后她得到了什么?伤筋动骨的爱情,只有恋爱脑才喜欢,余静是吗?以前是吧,可自从堕胎后,她清醒不少。
女人还是更爱自己才好。
无底线的承受,着实低贱。
对舅舅的爱情,淡薄不少,可自己的骄傲和自尊,恐怕也回不来了,毕竟曾经的她,是那样的死心塌地,是那样的傻。
如今想起来,真的后悔。
对方说什么,都要相信和迁就,而舅舅做事,只考虑自己。
余静不待见他,将责任全部推卸给对方,甚至于怀孕,也是他的不是,为什么不带安全套呢?
而且没有好好的叮嘱自己吃药?
总之,都是舅舅的错,不够爱自己,不配做自己的心上人。
余静卸下感情重担,生活中总觉得少了点什么,所以在学习上格外努力,但还是空落落的,心缺失一角。
是学业怎么也添补不了的。
因为志不在此,她学习之余,她总爱走神。
有时候,也会拿出舅舅给买的手机发呆?她是要用吗?也不是,只是在卖掉和留下做纪念之间举棋不定。
卖了,也不值几个钱吧?她对这个一无所知。
留下?留下放在老宅,亦或者带到学校去?明明说要斩断情丝,为什么要留呢?她似乎不甘还是心底深处,仍然对其不死心,只是被压制下来?
余静尤其的心烦,索性将手机再次收回抽屉。
推开书本,从木桌前站起身来,在屋子里活动两下,跟着走出房门。
六七月的天气,闷热无比,房前屋后,虫鸣蛙叫,欣欣向荣,鼻息之间充斥着花草树木的味道。
她走下楼,来到冰箱前,从里面取出酸梅汤。
酸梅汤,姥姥每个夏天都会做,酸酸甜甜,非常好喝。
本来姥姥也做了绿豆汤,可惜她不爱喝,拿起2l的玻璃壶,倒在专用水杯中,就着杯沿喝一大口。
咕嘟咕嘟咕嘟……
这种声音持续了好十几秒,接着便是一声舒爽叹息。
冰凉酸甜的液体,流入胃袋,真的畅快。
喝的太多,女孩不自觉打了水嗝,稍缓一会儿,继续喝起来,直到一杯下肚,才满足的放下杯子。
接着从厨房走出。
奔向防盗门——学的太久,脑袋有点浑江。
出来透透气,刚出门,打眼便瞧见,母亲和丁勇坐在大树下纳凉,随即一愣。
女孩想也没想,就要转身,却为时已晚,耳畔边传来母亲的召唤。
“静儿,来啊……”
余静身形微顿,慢慢板正身体。
面无表情的看着对方,说道:“啊,不了,我还要学习。”
自打丁勇进门,她就变得沉默寡言,别说跟这个男人交谈,就算母亲,也甚少搭理。
她在无声无言的抗议,心理的疙瘩怎么也解不开:这个家,已经没了原来的温度,变得陌生而冷清。
女孩留在这里的牵挂是什么?姥姥?
长辈对晚辈的爱是无私的,可晚辈呢?能得到同等回应吗?很多都不能。
余静爱姥姥,可爱的略微平和,因为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她的生活,被太多事情所占据,充斥着不如意。
细究下来,她为了姥姥做过什么?
什么都没做过,只知道一味的享受。
所以爱,是爱的,只是流于表面。
就像很多人说爱父母,也是存在心间,平日关怀不够,嫁出去的孩子,一个月能回去看望家人几次?当然有一些,在外漂泊,不得已。
“别学了,你吃完饭,学两三个小时了,快过来,妈有话要跟你说。”雅琴手中拿着蒲扇,不住的扇风。
她穿着浅色褂子,露出肩头,里面没着胸衣。
很是农村妇女的做派,两个奶子,完全没有形状,像厚的面饼,挂在胸前,偶尔随着动作荡漾。
女孩非常惊诧:以前妈妈可不是这样。
而这样的改变,是在其嫁给丁勇之后。
余静有点瞧不上眼,觉得不雅,可母亲的话,还是让其默默走过去。
大树很粗,在院子中央,枝叶繁茂,遮天蔽日,占据头顶天空。
树下有一副石墩,菱角分明,表面光滑,想来是新做没多久,诚然这是赵猛命人打制的。
别看他这些日子没回来,可也不是对这个家不闻不问,特地买了4个空调,给每人的房间配置上:母亲,孩子,姥姥,还有他自己的房间。
姥姥念叨着,想念猛子了,这快一个月不见人影。
母亲也念着弟弟的好,说是现在有出息,能给家里花钱。
余静闷不吭气,对这样的话题不感兴趣,或者是故作无感。
女孩找了个稍远的石墩坐下,雅琴张张嘴蠕动两下,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下去,接着缓了口气说道:“还有几天中考?”
“下个星期一。”
“啊,那是几天?”雅琴歪着脑袋,看向丁勇。
对方微怔,显然没想到,问题落到自己头上。
“你呀,不识数,好像还有5天。”她自顾自的回答,丁勇抓了抓头皮,露出憨厚的傻笑。
他对雅琴是没脾气的,只有傻笑。
女人看着对方的模样,心理热乎乎。
翻了白眼,回头对女孩说道:“也快中考了,你也别总学习,这几天在家多放松,放松。”
中考的前一个星期,学校已经放假,好让大家做好充足准备,应对考试。
学生们大都兴奋异常,以为要结束疲惫不堪的学习生涯,尽管是短暂的,至于考试?九年义务教育,只要你想上高中,就能上。
好的去不了,一般的尚可。
而学习委员被大家伙包围起来,有打趣的,有恭维奉承的。
因为其人缘不错,所以都没恶意,调侃他肯定能考上重点高中,说什么,他是全学校的希望和骄傲之类的。
余静偷笑。
她也会上重点高中,结果出来的时候,大家肯定意外。
人呢,都有虚荣心,女孩也不例外。
她的目光在母亲的脸上一扫而过,低头,轻轻点了点。
“星期一,我看看能不能请假,到时候我陪你。”母亲略微沉吟道。
余静突然就想到舅舅的话?他不是说,要陪自己的吗?恐怕早把这茬抛之脑后,果真是骗子。
女孩莫名的生气和失落。
媳妇的生日,外甥女的中考日
清晨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照进室内。
床上躺着一个男人,四仰八叉的摊在哪儿。
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短衫,下身裤子都没脱,红扑扑的面颊残留着,昨日宿醉的痕迹。
他睡的很安稳,鼾声微震,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女人出现在门缝内。
她面无表情,默默的看着男人。
好一会儿,才消失,房门也被其关闭。
也许声音大了点,男人的鼾声停止,遂翻了个身。
本以为能继续睡,可脑子越发的清醒,赵猛悠悠睁开双眼,目光灼灼的望着窗外。
初夏的早晨,空气中弥漫着,露水和植被的气味,令人心旷神怡,可男人却无心感受,脑子塞满乱七八糟的杂事。
诚然曹琳进来过的小插曲,其并不在意。
公司的业绩有了显著提高,着实松了口气。
土方工程结束,剩下的便是重头戏,楼体建设。
前天姐夫来电话,邀请他吃个便饭,自己满口答应。
别看跟姐姐离婚,可两人的关系还算不错,毕竟其对余静大方,再者姐姐已经找到自己的幸福。
两人的私事,也算有所了结。
有利可图,还靠得住的关系,必须要抓牢,他是不会出卖自己的。
除了姐夫,还有其他人,经由各种门道,想要从工程中,分一杯羹,赵猛都没有立刻作答。
事关自己的利益和前程,必须小心谨慎。
他又动了组建工程队的心思,直接受贿,分薄的利润少了点。
这些日子,可是被曹德璋刺激的够呛,没钱,寄人篱下的感觉,并不太好。
对,就是寄人篱下,他在对方眼中,始终是个不怎么样的外人。
所以他得争口气,尽快强大起来,就算赶不上对方,起码也不至于几百万,求借无门。
可开公司?法人肯定不能自己做,得找个心腹大将才行?好似姐夫,他的公司,抛头露面,主持事物的是xx。
副镇长,他可是太熟悉了。
乌七八糟的名声并不好,但其长袖善舞,各方面的关系打点的不错,如鱼得水。
赵猛翻身坐起来,拿起床头柜上的手表,往手腕上一撸,跟着看了看时间:六点半,日期吗?
赵猛陡然一惊。
还有两天,余静就要中考。
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狠狠拍了拍自己的脑门。
“该死,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他懊恼非常:倘若真的错过了,余静恐怕会更生气,两人本就不和谐的关系,就会雪上加霜。
赵猛从床上下来,推开房门,便瞧见曹琳坐在餐桌旁吃饭。
他也没在意,进入浴室洗漱完毕,坐下来,接过保姆递过来的饭碗,大快朵颐起来。
曹琳冷着脸,细嚼慢咽,时不时撩起眼皮,睨着他,赵猛感受到了,她的注目礼,并不理会。
她愿意说,就说,不愿意说,拉倒。
男人吃饭非常迅速,5,6分钟便风卷残云般结束。
刚想起身,耳畔边传来曹琳的声音。
“你最近又很忙?”
“我哪天不忙。”赵猛手中拿着餐巾纸悠悠道。
女人从鼻孔里喷出冷气,满脸的不快。
“忙,忙点好,哪像我!”她阴阳怪气的腔调,令赵猛非常反感。
可毕竟是夫妻,还是要敷衍。
“你怎么了,不是挺好吗?”说话间,赵猛上下打量着她。
曹琳今天的妆容,偏于艳丽,有点俗气。
“哼……”女人继续冷嗤:“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女人旁敲侧击。
赵猛目光微闪,知道她肯定有的放矢。
随即微微一笑:“昨天喝了太多酒,记性不太好,你说说看。”
曹琳大失所望,放下筷子,双手环胸,定定的望着他。
男人被其看的,浑身不自在,便没了耐性:“你不说是吧?我真的没时间了,我还要开会。”
说着,双手撑着桌面站起身。
“站住!”曹琳面色陡变。
也跟着站起身来,她这一嗓子不要紧,可把保姆吓一跳。
保姆的家在郊区,做这一行已有十几年,经历许多主顾,什么场面没见过,她刚来没多久就瞧出来,这对小夫妻有点不和睦。
其目光探过来,瑟缩着缩回脖子。
赵猛被其气势,震的眉头紧皱。
“有事说事,你这么大嗓门干嘛?”他没好气的指责。
曹琳胸脯起伏不定,双眼通红。
“你真的想不起来了?”她深吸一口气,极力克制自己的脾气。
男人面无表情的摇头。
“你心理到底有没有我?”女人鼻头一酸,大声喊叫。
赵猛看着她,眼睛含着泪水,样子泼辣,简直跟以前的形象,大相径庭,不禁越发的不齿。
“你要说什么,我忘记什么了?我每天忙的要死要活,为了这个家奋斗,你还想我记得什么?”男人不明所以,觉得对方在无理取闹。
“奋斗,奋斗?你总有理由,可我的生日,你怎么能忘记呢?”曹琳直着嗓子嚎出来。
眼泪扑簌而下,赵猛微怔。
这才意识到,问题真的在自己。
随即略带惭愧的看着对方:“啊,你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