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有她在,否则的话,会不会被人拖到宾馆里强奸了呢?
想到这里,女人愤愤不平,回头看向了范红,对方从桌子上下来,也没跳舞,径直窝在沙发内。
好友斜了他一眼。
回头想着,究竟该怎么办?
现在走吗?还是给其弄点醒酒药?
这种地方,来了,浑身不舒服,也许是已婚,还有孩子的缘故,总之心理不踏实。
方才打电话,保姆说是,孩子不肯睡觉,一直在看电视,想来没有母亲的震慑,小家伙要作妖。
便在电话里吼了几声。
命令其赶快上床去。
小家伙带着哭腔,说没了妈妈睡不着,她便心疼的不得了。
这段婚姻,剩下的还有什么?除了孩子?她也回过味来,男人是守不住了,全是为了孩子,才会忍气吞声,不知道啥时候是个头。
展望未来,苦不堪言。
也许应该早做打算,是不是该出去找份工作呢?
真要到了那一天,自己也好有个生活来源。
如今她属实嫉妒,曹琳的好家世,她不开心,会有许多人关心,并且还有发泄的途径,自己呢?
苦果只能自己吞咽。
爱情算什么?卑微的爱情,更是一钱不值。
其实首要的,便是人品,还有对方对你如何。
她开始东张西望,看到了一酒妹,便招手,对方过来后,女人问起,是不是有醒酒药?对方点头。
女人让她来一包。
酒妹收了钱,又给了她一瓶矿泉水。
这可不是免费的,居然要10块钱。
今麦郎外面卖1元,这里是10倍的消费,还真是过分。
但自己也不好计较,毕竟急需要,索性买了,将水倒入杯中,跟着催促着女人赶快吃药。
曹琳脑子混混江江,只想摇头发泄,除非真有人对其上下其手,大有作为,否则小打小闹,根本无法引起她的注意。
听着好友在耳畔边嘀咕了几句。
她摇摇头,说自己没事,脑袋清醒的很。
对方不赞同,攥着拳手锤了她一下。
“你还清醒,被人卖了都不知道。”跟着将药,不管不顾的塞进对方的嘴里,又给她灌了矿泉水。
曹琳吃了苦药,浑身一个激灵。
“这是啥?”她满脸疑惑。
“解酒药,不是说了吗?”好友没好气的说道。
“喏……”女人虚应一声,接着端起了酒杯。
“啊,你怎么还要喝,不能喝了,等一会儿,咱们就走。”她抢夺着,对方的酒杯,嘴里叽叽喳喳的解释。
曹琳烦得不行,懒得跟其争执。
身体大幅度的腰摆起来,如此过了几分钟,她的意识终于清醒了许多。
“感觉怎么样?”好友观察着她,似乎晃不动了。
“还行,脑袋有点疼。”酒精的作用,开始显现。
红酒,xo,啤酒,混合起来,真的要命。
“那咱们走吧!”好友不由分说,拽着对方,径直奔向了大门,她这边有了动作,那边的范红当即起身。
好友眼角余光瞄到了,走的更快。
开门,跨出来,大老远伸长了胳膊,召唤门前的出租车。
夜晚很多车,就地趴活,长长的一排。
司机的吆喝声齐响,有机灵的,立刻上前,帮忙搀扶,将人扶进了自己的车内,坐定后,范红出来后,傻了眼。
因为车子就在眼前绝尘而去。
他沮丧非常,在门前懊恼的踱步,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没用了。
承认自己失败了,索性开开心心,进行接过来的节目,回头跑到了酒吧,找了几个小妹,开始狂欢。
渣男就是这样,你永远无法真正的伤害到他。
因为身边的女人多,总能找到快乐的源泉。
倘若在你身上失力,那么别人身上,肯定会找到,自己需要的东西,所以渣男真的伤不起,还是远离才是上策。
曹琳上车后,昏昏欲睡,好友也没叫醒她,她的婚房,其没去过,只得让司机将车开到自家楼下。
给了车资,女人转而拉开了车门。
听到了动静,曹琳总算清醒过来。
她打量着周遭,一头雾水。
“这是哪里?”
“哪里不重要,你先下来,师傅要走了。”好友急切催促。
曹琳想也没想,下了车,站定后,才觉出了蹊跷。
这似乎是,好友的家吗?她以前来过的。
“我,你怎么把我带到这里了?”她问道。
“这里怎么了,你家我也不清楚,在哪里,今天就在这里歇息。”女人登时苦着脸,很是为难。
“不是……”
还没等其说完,被好友打断。
“不是什么?你放心,我老公不在,有干净的客房,方便的很。”好友堵住了她的话头。
曹琳不置可否的摇摇头。
跟着女人进了楼道,上了电梯。
用钥匙开门,便瞧见客厅里,一大一小两个人。
大的是穿着睡衣的保姆,小的是个男孩。
眨巴着大眼睛,看到陌生人,还是有点害羞。
“妈妈……”他冲过去,拉住了母亲的手,很是亲昵,可眼睛滴溜溜的定格在了曹琳身上。
怯怯的好似小兔子。
“啊,你儿子都这么大了?!”女人笑盈盈的。
连忙过来,想要捏对方的小脸蛋。
小家伙很是机敏,转而躲到母亲的身后。
曹琳觉得有趣,虚空点着手指。
“啊,阿姨你不认识了,以前我还抱过你,那时候,你才这么多大点……”女人在身前比比划划。
这似乎令其非常不满,翻了个白眼。
好友无可奈何的笑着。
“快跟阿姨打招呼。”她教导着孩子。
男孩歪着脑袋,看了又看,末了,还是乖巧的叫了一声,阿姨好。
曹琳笑的合不拢嘴,孩子长的眉清目秀,也不知道像谁。
跟好友的老公不大一样,跟好友本人也有出入。
她突然对自己和赵猛的孩子浮想联翩。
兴许……兴许,有个孩子真的不赖。
她太孤单和寂寞了,结婚跟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好了,你去睡觉,等会我来陪你。”好友如是对孩子道。
小家伙嘟起小嘴,还算懂事:“啊,妈妈,那你快点来哦。”
好友点了点头,但见其一步三回头的,被保姆带去了主卧。
曹琳跟着好友,来到了客房,房间不大,但还算温馨,该有得都有,新的被褥,两人折腾了一番。
弄好后,好友却没立刻离开。
说起了,其酒醉的丑态。
“啊,那家伙,居然搂了我的腰,我没感觉。”女人似乎很吃惊,但也不见得多生气。
“你注意点啊,都结婚了,被人占便宜不好,那家伙,以后少理啊,摆明了,没安好心。”好友气不过。
“行,我知道,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他想的美。”曹琳想到他那张平淡无奇的脸,便倒进胃口。
“男人啊,手段多的是,你小心。”好友临走时,不忘记叮咛。
女人不置可否,她对自己太过自信。
任性妄为的人,都是自命不凡,总以为能掌控一切,实则女人啊,有时候不要自作聪明。
殊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渣男能做的事,你根本想不到。
曹琳躺在床上,想着好友的话,心理七上八下,她对一个见过两次面的男人并不上心,也不认为会有过多交集。
满脑子想的都是赵猛。
好的,坏的,理不清头绪,就这般不知过了多久,才意识到失眠了,摸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下时间。
半夜十二点,女人猜想丈夫应该睡了。
可她却无法成眠,也顾不了许多,按了熟悉的号码。
嘟嘟嘟——响了好久,那边没应答,女人不死心,再次拨打,这回总算有了音讯。
“喂……”惺忪的声音,从那边传来。
“你睡了?”女人小心翼翼问。
“废话,都几点了,你还来电话,这不让你给吵醒了吗?”男人没好气道。
今天忙活了大半天,没出什么力,但监工也是活儿。
晚饭过后,余静回到了房间学习,他也不好多加打扰,直到9点半,跑过去一看,房门紧闭,似乎睡下了。
他推了推门,居然上了锁。
男人有点事失望,但也不敢敲门或者硬闯。
毕竟姐姐和老太太就住附近,只得回到楼下去睡沙发。
沙发是从老宅搬过来的,临时充作床铺,别提多难受。
翻来覆去好不容易睡过去,没成想半夜被女人扰了清梦,所以语气格外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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